第一百三十六章 吴夫人说亲
吴夫人与小吴,都是正宗地道的江南女子。 .)
她们的身上,都有着一股江南女子特有的妩媚,看着让人都觉得有点软绵绵的,很舒服。
而江南女子,仿似天生就有一股可人生怜的楚楚动人之态,尤其是那种病态美人,让人一见便心生怜惜,心里痛爱。
刘易探手从小吴的另一边帮忙扶着吴夫人的时候,握上她的小手,就似握上了一团温热的棉花一般,让人心神一怡。
而吴夫人,却似非常敏感的颤了一下身,有点儿不堪承受刘易的相搀的样子,娇弱弱的道:“啊、太傅,奴家怎好劳太傅相扶?在小妹就行了……”
“呵呵,看你和小吴小姐似弱不禁风似的,船开动了,晃得厉害,怕你们摔了。不要紧,扶你进去顺便再为你治一下,这样,你就不会太痛了。”刘易似很是君子的笑了笑,但手上却要捏了捏吴夫人的柔胰,道:“我已经准备好为你完全治好身体了,等治疗后,不用一个月,你就能像以前一样,能正常的活动,腹部,也不会再痛了。这样,都是你生小尚香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得要尽快治疗,找个方便的时候,我跟你说说要如何治,要不然,你这病拖下去会很麻烦。”
“嗯,现在奴家亦只能倚仗太傅了,太傅方便的时候再为奴家治吧。”吴夫人红着脸儿应了一声,心里却不自禁的想,这冤家,倒底是扶人家还是要占人家便宜呢?
她想到了刘易每每见到她时,那清澈明亮眼中带着的那一种欣赏又热灼的目光,每每想起,都让她的心头慌乱,隐隐的猜到了刘易对他可能不是那么的单纯。
如果是别人对她用带着**的眼光盯着,她绝对不会假以辞色,亦一定不会再接受他的恩惠救治。可是。对于刘易,她却没法产生那样的心思,还在为自己找借口,想着。刘易是好人,是君子,可能这只是他因为与孙坚交好又是自己儿子的师父,才会对自己关切的,为了自己女儿小尚香,不管如何,自己都要活着。都要接受刘易的救治,哪怕是被这家伙常常不经意的占占小便宜,都要快点好起来,只有自己的身体好了,才有可能养育养大小尚香,为孙家保留一点血脉,吴夫人的心里在挣扎着接受了刘易的治疗。
但是随着刘易的治疗,她羞涩之中。心思又有了一些微妙的亦化,因为,刘易的确是非常懂得体贴人。对她的嘘寒问暖,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一路从那金山寨到这大泽坡,她的衣着饮食,甚至她咳一声,刘易都会紧张的来察看。当她痛苦难忍,下体的刺痛让她痛不欲生的时候,刘易就会为她输送那些让她浑身都暧洋洋的灼热气流,每当刘易握着她的手,为她输送暧流的时候。她都似有一种与刘易身边身,心边心的感觉,就好似,被刘易握着手,她就不会再痛苦,就不会再害怕担心。
她现在想来。其实……刘易挺好的,如果……如果她不是已经是三几个孩子的母亲,如果她不是心里一直都装着一个人,放不下那个死去的夫君,她或许亦会喜欢上这个似比自己小得多的小男人。
而让吴夫人心里惶然的是,随着与刘易接触得多,刘易的影子在她的心里就越来越清晰,而心里面的那个人,其影子似越来越模糊。嗯,除了病痛的痛苦之外,吴夫人忽然觉得自己心也有点苦,因为,她隐隐的感到了有点不妙,有一种触不到摸不着的情感似欲背叛的痛苦。
说真的,如果吴夫人她真的被人污辱了身体,她倒还可以接受,大不了就一死了之,可是,情感上背叛夫君,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现在忽然想到了有这样的一种可能,这让她惊惶不已,心里有点慌乱痛苦,更多的是迷茫。
吴夫人这几天,当真的为这些心思纠结不已。
还好,她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注意力转移,嗯,不是她的注意力转移,而是指让刘易的注意力转移。她亦看得出,刘易似对小吴亦是如此,看小吴的时候,那目光如看她的目光如出一辙,都是那么的明亮、除了欣赏之外充满了一种占有欲。这个小男人,吴夫人拿他还真的没有办法,她就从来都没有见过如刘易这般,完全不懂得含蓄,通过眼神的盯视,就可让人看出他的内心想法。所以,她断定,刘易对小吴,肯定也有着某些不良的心思。这该死的小混蛋,莫不成想把自己姐妹都那个么?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自己是不可能的,决不能背叛自己的夫君。*.所以,吴夫人就想到,还不如摄合了小吴与刘易的事,然后,好让刘易对自己断了那一条坏心思。
这事儿,吴夫人的心里亦非常清楚,知道事情有戏的,因为,她亦注意到了小吴每次见到刘易的时候,那眼睛都是亮的,恐怕,自己这个似从来都没动过春心的妹子动了春心。
吴夫人嫁给孙坚十来年,小吴从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跟着她大大好几年了,到如今已经有二十来岁。谁家女子二十来岁都还没有嫁人的?也是时候为小吴找一个婆家了,这刘易虽然比小吴的年纪小一点,但这坏家伙的女人,比小吴年纪大得多的都有不少,他不会计较这些,能够嫁给这个这么懂体贴人的小男人,亦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事儿,吴夫人试着与小吴提起,闹得小吴少见的脸红羞臊跑开,吴夫人的心里便肯定,这小吴怕还真的喜欢上了刘易。
人说儿女婚姻大事,由父母作主,父母不在,长兄作主,但是,自己这个妹妹的婚姻大事,那就由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来作主罢。
吴夫人的心里打定了主意,只要把小吴许给了刘易,那么她就可以从中抽身离开,只要刘易起了自己的妹夫。他总不可能再把自己这个姐姐如何了吧?有了这一层关系,自己也好断了那一点胡思乱想之念。
那个……在金山寨,吴夫人姐妹被那李金捉住,姐妹两人都想着保住对方。自己以身侍贼,但现在,吴夫人却想着要把小吴推给刘易,自己好脱身,这世事啊,还真的有点无常。
不过……呵呵,这吴夫人不知道。刘易又怎么会考虑这些事儿?不仅只是她,连她这才一两个月大的小尚香都敢打主意的家伙,岂会在意那一层什么的妹夫关系?与姨子一起,这家伙可能会感到更加的刺激。
而吴夫人自己亦没有想到,当她自己的春心动了的时候,又岂会那么容易收得回的?
船舱就那么大,自然不会再弄有什么小床在船上的,但还好。船舱之内很干净光亮,船板上还铺有一层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柔柔的。船舱内还有不少接叠整齐的被褥。甘倩与易姬正在把被褥铺开。
吴夫人在小吴与刘易的搀扶之下,坐到了铺好的船舱一角上,背靠着船壁坐着。
“妹妹,去帮忙整理一下船舱吧,我和太傅有些话要说。”吴夫人侧身推开了旁边的小窗,看了一眼外面的黄昏湖面景色,忽然对小吴道。
“啊?”小吴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愕然的抬头,正好看到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刘易,她的脸儿突的飞来一朵红晕。羞意无限的低头,像一只小兔子一般跳开,有少少慌乱的样子道:“哦哦……”
刘易看着小吴那羞羞怯怯的样子,觉得还真的有意思,对吴夫人笑了笑道:“小吴姐姐怎么了?就好像我会咬她似的,怎么这么怕我?前些天都不是这样的。对了。吴夫人,你说有话有对我说?”
船舱真的不大,长形,其实就是四、五米宽,不到十米长。与后现代家中的小厅差不多。
甘倩与易姬也仅只是在一边船板上铺上被褥,另一边放着酒食,烤鱼都要在船舱外的甲板上烤,她们已经差不多铺好了,离刘易与吴夫人的一角有点远。但远是有限的,刘易与吴夫人的说话她们自然能听得到。
小吴过去帮把手,但耳朵却拉得长长,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姐姐要和刘易说什么,但她也想听听姐姐与刘易怎么说,毕竟,这事关她今后的人生大事。她希望姐姐与刘易说得小声一点,免得让刘易的这两个夫人都听去了,那样,她觉得怪难为情的。
吴夫人道:“太傅……”
“夫人,我说了多次了,叫我刘易就好,太傅太傅的叫,好像要把我叫老了,也见外了。”刘易坐到了吴夫人旁边,若无旁人的拉起了吴夫人的玉手,为她输送元阳真气,同时,另一手拿着银针为吴夫人封存真气。
“这、这礼数不能废……喔……”
吴夫人不由有点尴尬,因为她现刘易还真的越来越不把她当外人了,说都没说就拉住了她的手儿,让她刚刚努力平复的心境又一乱,努力想正起脸与刘易说事,但是刘易另一手却压到了她的酥胸上,压着了她那敏感的又让她感到羞涩的一对傲然双峰上。
嗯,不是说刘易故意要按抚她的酥胸,人家刘易可是捻着一根银针,正要寻找她胸口上的擅中穴。
本来,可是要解开衣服来刺穴的,但是刘易的元阳真气在吴夫人的体内相连,不用看都可以准确的把握得到穴位,只是,吴夫人现在的酥胸实在是太过伟岸了,刘易要把她的酥胸挤开一点才可以把银针刺下去。银针刺穴的时候,刘易的心里的确没有想太多,仅只是想着要把银针刺下去而已。
但这禁不住吴夫人的敏感啊,所以,她情不自禁的娇嗯了一声。
一声娇腻的娇嗯,特别的让人想入非非,在已经铺到了船舱门口的甘倩、易姬、小吴三女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刘易的大手压在吴夫人胸口上的样子,甘倩、易姬两女只是闪了一下恼色,却又不约而同的吃吃笑了一声,扭过头去没再多看,因为她们知道刘易这家伙的本性,像吴夫人姐妹如此的绝色,这家伙不打主意就怪了,占占别人的便宜,那是常事。她们的心里都明白,说不定某一天,这吴夫人姐妹与她们都得一起侍候这坏家伙。所以,对于这样的事。她们都见怪不怪了。
倒是小吴,她看得原本红云没消的脸颊更加鲜红,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多看。心里却想,姐姐不是要和刘易说自己与刘易的事么?怎么她……莫非她自己也想刘易……哎呀,这、这……小吴的思绪不禁有点有混乱了。
不过,她想到,刘易这家伙还真够坏的。居然与姐姐当着大家的面如此,真不害臊,要是自己与他……那、那他以后也这样对自己,自己岂不是要被羞死?小吴想着,无由来的感到胸脯一酥一麻,差点没有软坐到船板上。
“走走,弄出了,我们出去看看公主她们钓到鱼了没。都饿死了。”易姬不态顾形象的摸着小肚皮,把小吴拉了出去。
“饿了不是带了酒食么?怎么不先吃点?”小吴不明白易姬说饿,却不吃带上船来的东西。
“嘿嘿。咱们夫君的烤鱼,乃是天下第一美味,留着肚子吃他的烤鱼,一会别与我抢哈。”易姬可能是回到了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家的关系,少有的显得有点俏皮,兴趣颇高。
“咱夫君……”小吴不由有点扭捏了。
“小吴姐姐,你不喜欢刘易那坏家伙么?喜欢的话,他就也是你夫君了,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他肯定会喜欢你的。你就等着被她吃了吧。嘿嘿……真白。”易姬也忍不住捏了一把小吴的玉手,软绵绵的,如水做的一样,特别的舒服。
“哎呀,你作弄我?甘倩姐姐才白呢。”小吴要比易姬还大一点,但此刻的神态却像一个怀春少女一般。
三女离开船舱。却使得船舱之内的气氛更为一窒,似陷入了一种暧昧之中。
如果吴夫人不娇嗯一声,刘易倒不觉什么,可她一有反应,刘易才现自己的动作不太妥当。
见吴夫人满脸酡红,神色似媚又带着点懊恼的缩着身子似要避开,刘易赶紧把银针定住,缩回手道:“呃,这、这我不是故意的,夫人千万别见怪。”
“不、不,我、我们说正事……雪……”吴夫人咬着鲜红的樱唇有点慌慌的吸了一口气,神色似又有一点痛苦的道。
其实每天刘易为她输送元阳真气,都要用银针在她胸口上施针的,每一次,都会弄得吴夫人娇羞不胜,只是这一次,刘易的动作,让她有了反应,才会如此突然失态。
这刻,吴夫人之所以要吸气,的确是因为痛,嗯,是胀痛。
因为吴夫人没有喂奶给小尚香,所以,她每天所产生的奶,便一直存在她的胸脯圆满之内。每当一段时间,都会胀得溢出,胀得鼓痛。
这时候,她便要把奶给挤出来。两只大圆浑,能够挤得出一大碗奶水来。
刚才,长社公主让侍女去请她姐妹来,她还以为是请她们一起来用晚膳的,可谁知道是上船来?现在,便是鼓胀得要溢出,要把没有吮食的奶水挤掉。
这样的情况,其实是很常见的,奶水充足的母亲,婴孩吃不完,往往都要把吃不完的挤出来,因为,存在圆满中的乳汁,也一样会馊的。
“怎么了?”刘易见吴夫人皱眉的样子,不由心头一紧,要不是自己感应到银针刺穴的确没有刺错穴位,还以为是自己刺错了弄得她生痛。
这事儿她怎么好与刘易说?要羞死人了。她只好强忍着,想快点说完正事,让刘易出去,她才好挤压酥胸,把乳水挤掉。
所以,吴夫人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说正事。”
吴夫人尽量把神色装得淡然自如一些,看着刘易道:“太……刘易,你是知道的,奴家与小吴,家在吴君寿春,爹娘都不在了,还有一个二妹嫁到了庐江舒县周家。虽然家族里还有人,但是近些年都很少来往,现在,奴家夫君孙坚又不幸了,孙家虽然也有人在,可是,现在奴家与小吴流落在此,策儿他们也不知道死活,几可说是举目无亲。幸得……刘易你收留。你救了我们姐妹,还有我女儿小尚香。刘易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姐妹没齿难忘……”
“夫人,什么的恩德就不用再说了。你想说什么?”刘易插话道。
“是这样的,我问过小妹,她……她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看她似乎喜欢上你了,以前,奴家早就想为她找一个婆家,可是她却一直没同意。如果……如果你也看得上我这小吴妹妹,我……我这个做姐姐的可以做主,把她许给你为妻。”吴夫人说完,看着刘易,想看看刘易有何反应。
“就这事?”刘易却一脸平静,似并没有因此而太过惊喜的样子。
“嗯……救命大恩,不能不报,唯有以身相许。小吴也是这样的意思。”吴夫人见刘易不动声色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打鼓,以为刘易不喜欢小吴。她说了后,不禁又有点弱弱的样子问:“你……你不喜欢小吴?”
“呵,先不说我喜不喜欢,小吴姐姐的意思呢?”刘易牵强的笑了一下道。
“她、她没意见……不不,她喜欢你的。”吴夫人不知道自己与刘易说这些是否错了,要不然刘易为什么似不太高兴的样子。
不过,她还是把自己的心思表达出来,道:“如果你也喜欢小吴,娶了她,那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是我的妹夫,这样一来,我们孤儿寡母的,跟着你也算是投亲,不会被别人说闲话。”
“我明白了。”刘易摇了摇头,目光一亮。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小吴姐姐我喜欢,自然要娶,但是绝对不是因为你们说什么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小吴姐姐喜不喜欢我,愿意不愿意跟着我刘易,我会自己跟她说,她答应跟我过一辈子,我会向你们吴家提亲,夫人如此说,是不是害怕什么?想把自己置身于外?呵呵,我成了你的妹夫?你就可以避开我了?就算如此,哪又怎么样?”
刘易的点霸道的道:“小吴夫人我要娶,但是夫人你,我刘易也要娶,你的命也是我救的,如果要说救命大恩以身相许,那你就一起以身相许好了。”
“你……”吴夫人瞠目结舌,她没有想到刘易会这么的激动,也没想到刘易居然会如此直接说的要自己,这让她一时不知道是怒或是愁,瞪着美眸却不知道如何说。
刘易把吴夫人的另一只手儿也握在手里,一点不让的盯着她:“吴夫人,你不知道,当初某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某便对你魂牵梦萦,倾慕不已,但那时候,你已经是孙坚的夫人,我没话可说,只好把对你的倾慕深藏心底,如果孙坚能够听我的话,在洛阳与我见上一面,听我一劝,他可能就不会出事,如此,你亦可以和他厮守一生,我刘易绝不会打扰了你的生活,或许,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交集。可是,现在孙坚不在了,而你,还年轻,正处于如花年华,你能做到为孙坚守节,但我却做不到看伊人孤苦寂寞一辈子。”
“你、你别逼我……求你放过人家好吗?你、你都有了这么多美丽的夫人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如此?”吴夫人惊慌得有点想哭,眼角已经渗出了泪花,她缩着手,想摆脱刘易的掌握,但没能如愿,她带着哭腔道:“我、我有什么好?残花败柳之躯,现在还有重病在身,说不定那一天就死了,还有,你也是策儿的师父,策儿今也有十来岁了,我、我们合适么?”
吴夫人的心里还真的很乱啊,虽然觉得刘易如此太过霸道,可是,她的心里多少也有一丝悸动,感到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似有一种声音在她的心里说:是啊,自己还年轻,难道就如此孤独一生?这刘易,似也是一个可值得倚靠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