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怪人出现
就在卡列班交出那三枚小金判的时候,灵蝶忽然将心爱的武士刀丢在地上,从衣兜里取出一张名片,交在云琦的手
“你可以找上面的人,他知道你要的人在哪。”
灵蝶丢下名片后,转身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银狼看的一头的雾水。
两人无缘无故的打起来,也莫名其妙的结束战斗,这是哪跟哪呀!
云琦一把拽住银狼,就往外走。
“先闭上的你的嘴巴,现在不走,难道等天启找我们算账不成?”
云琦低声在银狼耳边说了一句,抬脚就往外走,留下一脸茫然中的卡列班。
“这就完了?”卡列班看看手中的小金判,再看看云琦和银狼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丝毫没有白赚金币的喜悦,反而从对方急忙离开的样子中,似乎预感到什么不祥来。
“妈的,谁能告诉我,刚才到底生了什么?”卡列班恼怒的抓抓自己的光头,看着同样茫然的手下,这个问题,算是无解了。
……
“快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急着离开?还有你提到的天启是怎么回事?”银狼和卡列班差不多,其实他知道的也并不比他多多少。
云琦没理会他,出了地下室,马上在街上拦下一辆汽车,将里面的人直接赶出去,鸠占鹊巢。
“快开,我们尽快离开这里。”
银狼不明白云琦为什么这么急,不过自己的性命操在他人之手,自然只能恭恭敬敬的听命。
一脚油门踩下去,一溜烟的绝尘而去。
没过多久,正在命人收拾残局的卡列班突然心中一颤,感应到了什么,转身看向背后。
那是一堵墙,后面没有隔层,更没有任何的东西。
可就在卡列班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之时,一团紫色如水纹般球状物体,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那堵墙前。
那光球尚未褪去,卡列班的定位能力已经传递给他一个非常强烈的威胁信号。
那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似曾相识。
当光球完全褪去,一个全身披挂着暗银色金属战衣,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一个类似于古埃及生命之符的文字。
“你是谁?从哪里进来的?卡列班不认识你!”卡列班被迎面扑来的强大威压给震得节节后退,不敢直视那个怪人的眼睛。
“我正在寻找一个人。”那人开口道,竟是一口纯正的英国腔。
“你有多少钱?”卡列班强作镇定道,同时,他向身后的三个手下示意,要他们赶快去把灵蝶唤来。
“我没有钱。”那人的声音带着共振的磁性,在地下室中响起回音。
“那对不起,我这里关门了。”卡列班鼓起勇气,说出了一句本心。
这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因为他看到他的三个手下已经不见了。
他再次细看之下,豁然现在地面上,还露出一小节人类的肢体,如手臂或者大腿。
那三人竟然陷入地下之中。
“这是你干的好事?”卡列班又惧又惊,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下了死手。
他再也不能保持矜持,从桌子里取出一把精致的左轮枪,指向那个怪人。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的孩子。”那人再次开口,声音不怒而威,却多了一分的慈祥。
卡列班在极度恐惧之下,哪还分得清对方是在戏弄自己,还是真的对自己没有敌意,他做出最本能的反应,举起手枪,对着那怪人的眉心。
“你可不像卡列班的父亲,也许这里有点像。”卡列班摸着自己的光头道,手指已经扣动扳机。
那怪人双眼一翻,眼眸转为纯白色,和眼白融为一体,看上去无比的诡异。
子弹并没有从卡列班的手枪中射出,整只枪竟是化为金属细沙,落在地上。
六达姆弹从左轮枪鼓中落下,和那一堆金属粉末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你们都迷失了自我,因为你们追随了一个盲目的领袖。这些假神,还有脆弱的制度,毁灭了我的世界。从此再也不会了,我回来了。”
怪人侃侃而谈,完全无视听到动静赶过来的灵蝶。
灵蝶一眼就看到身陷在地下,还未完全死去的残肢,心中怒火而生,手中断去的半截武士刀,在心灵之剑的加持下,暴涨了三倍犹豫。
一出手,便抵在怪人的咽喉处。
卡列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对灵蝶还是非常信任的,虽然刚才有一点点不愉快,可在自己性命之忧面前,他现在唯有依靠灵蝶。
那怪人一声不响,斜眼看向紧张中的灵蝶。
灵蝶不像感知型变种人卡列班,无法从怪人身上散的气息中,感受到那股恐怖而熟悉的气息,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怪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你想要什么?”灵蝶问道。
怪人无视眼前的威胁,淡然的看向灵蝶,用富有磁性的声音开口道:“我要你……”
这句本身带着暧昧的词语,在怪人说出口时,却不带一点亵渎,反而带着难以明喻的神圣感。
他双眼再次变成白色,道:“慢慢感受你的力量。”
随着怪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灵蝶感受到体内一股力量正在不断酵蜕变,那一刻,她感受到神迹一般的力量在某种玄奥外力的作用下,不断增长。
她原本比在和云琦交手时黯淡许多的心灵之剑,霎时间紫芒暴涨,具化外形更是向外膨胀。
“这便是你所拥有的真正力量。不像那些试图控制你的人,我会让你自由。”
““我可以帮你什么?”灵蝶细细感受着还在不断增长中的力量,那孤作用在体内的神秘力量实在是无法用言语描述,却使得灵蝶许久没有寸进的异能生了质的变化。
她此刻泛起一丝迷茫,因为在那力量作用在体内时,她忽然感受到面前的怪人身上,有一种异常亲切的感受。
“我正在寻找真正强大的变种人。”怪人道。
灵蝶微微低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
片刻,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中迷茫尽去:“我知道你要找的人。”(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