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复仇者的悲伤
时间很快过去了,明月当空,银光闪耀,就在这美丽的银色月光的沐浴下,间桐樱终于醒了过来。?[(?
间桐樱缓缓的睁开水蓝色的瞳孔,有些迷茫而疑惑的看着郑双龙,然而,几秒钟后,迷茫与疑惑消失了,有的是灵动、生机与喜悦。再也没有那最初相见时刻的空洞与绝望。
醒了过来的间桐樱,没有说话,而是害羞的将稚嫩的精致的可爱的小脸埋入郑双龙的怀中,相当开心与眷念的蹭了蹭,最后,微微的抬起头,用希冀与憧憬的目光看着郑双龙。
郑双龙看着间桐樱的表情,不知为什么,郑双龙似乎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明媚。这一刻,郑双龙是第一次没有后悔使用别天神幻术。
那悲伤与绝望,对于间桐樱来说,真的是太过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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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南伊鸟野一处风景优美山丘上修建的漂亮别墅,这是远坂家的别墅,也是冬木市极为少数的没有被神?树界降临给破坏的建筑之一。
此时,现在有三个男人正坐在社交谈话室里。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另外一个是言峰绮礼的父亲,并且还是这一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言峰璃正。
看着就算是具有特别稳重的气质而且仪表堂堂,显得很有威严,但是眼中也不免有着一丝的悲伤的远坂时臣,言峰璃正微微叹息一声,道:“生这样的事情,很遗憾,谁也想不到这次的圣杯战争之中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请暂且将悲伤放在一边,战争还没有结束,你还需要坚强的坚强的将这次的圣杯战争赢下来,阻止这样的事情再一次的生。”
“抱歉,在我的管理地之上出现这种事情,让你为难了。”将心中的悲伤压下,用流畅、清晰的声音说着的人,名叫远坂时臣。
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关系非常的糟糕,不过,远坂家虽然是魔术师一门,但是从很早以来就和教会有很深的渊源。
也正是因为如此,身为圣堂教会的代行者的言峰绮礼,那和魔术师进行殊死搏斗本来就是他的本职的言峰绮礼。才会作为远坂家的盟友参与这次的身边战争。在一开始就给予远坂时臣以情报等多方面的支持。
“不,生这种事情谁也想不到,这次圣杯战争会造成这么可怕的灾难,谁也无法预料,那些后续降临的英灵、不,甚至不知道是否应该算是英灵的存在,他们的威力、他们的破坏力真的是太可怕了,不过,唯一能够庆幸的就是,凛的手上也有着一位这样的存在。”听着远坂时臣的话语,言峰璃正苦笑一声。悲伤中有着些许庆幸的道。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身为圣杯战争的监督者的言峰璃正很明白,就算是远坂时臣召唤出来的servant是最古之王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在后面出现的那七位怪物棒的servant面前,不,他们到底是不是servant还不清楚,不过,实力上,吉尔伽美什没有一点优势。
甚至,如果不是吉尔伽美什拥有那ex的宝具乖离剑、如果不是那恐怖的王之财宝,如果不是远坂凛带着一个同样强大的近乎怪物的servant来到了远坂家,或许言峰璃正会让远坂时臣直接退出这次的圣杯战争也不一定。
看着老友的儿子去死,这种事情,言峰璃正还做不到。
听着言峰璃正的话语,就算是一直保持着要优雅的远坂时臣也不免带着苦涩而悲伤的神情。
原本以为召唤出了最强的servant,就能够赢得这次的圣杯战争,原本以为将远坂葵和远坂凛送到隔壁的小镇就可以避开圣杯战争。
但是,谁能够想到这一次的圣杯战争是如此的狂暴,如此的可怕。
十四位英灵也就算了,但是,这后面七位英灵强大的完全就不像是英灵的复制体,而是英灵本体一般。强大,可怕。而且肆无忌惮的疯狂的过分了。
那毫无顾忌的征战,那丝毫没有半点在意普通人的对轰,那近乎灭世的技能,真的真的是太可怕了,太疯狂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很多人死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言峰璃正已经顾及不了圣堂教会监督者的公正了。现在已经不是圣杯战争的问题,而是人类的存亡的问题。
一次交锋差点没有将日本给毁掉,造成了这么大的伤亡,将一切的神秘暴露在大众的眼中,绝对不能够允许那些英灵在这样继续下去,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生。
“抱歉!”听着言峰璃正的话语,远坂时臣真的很愧疚。自己的老友即将面对的是什么,远坂时臣很清楚。
“不需要道歉,老夫说过,这种事情的生,谁都不想。”轻轻的咳嗽了几下,言峰璃正严肃而认真的道:“在离开日本之前,老夫能够给予你的帮助,也只有这个了。这历次圣杯战争中所没有使用完成的令咒。希望时臣你能够快点结束这圣杯战争!达成远坂家的夙愿!”
说着,言峰璃正抬起右手,展示缠满手臂的所刻的暗红图案。
至于监督者的公正性,呸,出现了这种事情,鬼还在意那些事情,快点结束掉这荒唐的过分的圣杯战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非常感谢,但是,这样对您的名声……”看着言峰璃正手上那十多个令咒,远坂时臣也好像觉得不可思议似的深深地吐了口气,摇了摇头。有些犹豫。
接受了这些令咒,对于远坂时臣来说,自然能够极大的提高胜算,但是,接受了这些令咒,对于言峰璃正的名声可是大大的败坏,一位失去了公正的圣职者。那么,还有些什么?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在老夫的监督下生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是要承担责任。回到梵蒂冈之后,不管如何都是会被配到非洲小国的某教堂之中。所以,接受这些,将圣杯战争结束吧。”说着,言峰璃正将手按在远坂时臣刻印着令咒的手臂上,将那十多个令咒传递了过去。
所有的魔术师都千方百计想把自己的行踪隐匿起来,这是共通理念。在科学作为唯一普遍原理被信仰的现代,这是理所当然应该采取的态度。这么说来圣堂教会是绝对不会把魔术师的存在公诸于众的。
英灵,仅仅一个人就具有引灾难的巨大威力。而作为人类战争之间互相战斗厮杀的工具,将有七个被称为servant英灵现身这简直和使用大面积杀戮武器的现代战争没有什么区别。
为了保证圣杯战争的秘密进行,把由圣杯战争引起的危害减到最小限度,隐蔽那些存在,使魔术师们遵守事先已经定好的规则。
为了彻底贯彻这一点所以要专门派人进行监督。虽然有着特殊的情况,但是这位监督者没有尽到自己应尽的职责,那么承担相应的后果,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至于将令咒交给远坂时臣而不是其他人的问题,呵呵,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远坂家族在很久以前,在日本的十字教信仰被压制的时期开始,就一直贯彻和教会相同的教义。在言峰璃正的眼中,自己逝去的老友的儿子远坂时臣,人品可以保证,而且他明确规定了圣杯的用途——到达根源。
这可是比已经迷失了的艾因兹贝伦家和间桐家族,比从外面招来的master好的不知道有多少。也就是说,圣堂教会所承认有资格拥有圣杯的人只有远坂远坂时臣。
“现在这么说虽然有些迟了,但是,我仍旧保证,以远坂之名,将圣杯战争所造成的伤害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保证魔术的隐匿性。”接受了十多个令咒,大大的提高了在圣杯战争的胜算的远坂时臣,眼中藏含着愤怒与悲伤的保证道。
那份悲伤,那份绝望,那份痛楚,远坂时臣一定会还回去,间桐家一定要给一个交代,不管是这次的圣杯战争,还是圣杯战争之后。
“绮礼,老夫离开之后,你一定要好好的辅佐时臣,如果,如果真的事不可为,那么,就快点离开日本吧。这次的圣杯战争真的太过凶险。这圣杯战争的圣杯,并不是我们教会的圣杯,只是魔术师们所需要的宝物罢了。是和我们教会没有任何联系和瓜葛的赝品。一切的一切,要小心。”完成了来这里的目的的言峰璃正,看着自己的儿子,认真的叮嘱道。
“明白,父亲。”平静的点点头,言峰绮礼仍旧是那么的冷静。
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言峰绮礼,再看了看自己老友的儿子远坂时臣,言峰璃正认真的拜托道:“时臣君,绮礼就拜托你了。”
听完老神父的话,远坂时臣重重的点点头,道:“实在太过意不去了。圣堂教会和言峰家族对我的恩义,将会永远记在我们远坂家的家训里。”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履行了和上上代远坂族长的誓言罢了。这剩下的只不过是祈祷你在到达根源的路上有神的保佑吧。”看了看远坂时臣手臂上那近二十道令咒,言峰璃正松了一口气道。
“明白。祖父的悔恨和遗憾,远坂一族的夙愿,我的人生就是为了负担此重任而存在的。”听着言峰璃正的话语,感到责任的重大,和承担此重任的自信,远坂时臣压下心中的悲伤,毅然地点了下头。道:“这次一定能够得到圣杯。请您一定要等到我的消息。”
看到远坂时臣堂堂正正的态度,璃正神父想起了亡友的面容,祝福道:“我的朋友哟,你也得到了一个好的继承人啊。”
完成了最后的事情之后,言峰璃正就快的离开了冬木市,离开了日本。毕竟,此刻的日本真的是太过危险了。
他勉强从神?树界降临中活了下来。但是,并不代表言峰璃正有着能够再一次的从那些可怕的怪物的战斗余波中逃出一条命来。能够离开此时的日本,他是自内心的认同。
留下的远坂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彼此无言地望着窗户外面,目送出门而去的言峰璃正的背影。
“绮礼,将assassin放出去,好好的监视其他的servant和master,特别是间桐家的那个不成才的废物,间桐家需要付出的代价,就从他开始。找到机会,就将其杀灭!”紧握有着近二十道令咒的手臂,远坂时臣看着窗外,目光冰冷的道。
有了这些令咒,就算是与吉尔伽美什的相性再不好,远坂时臣也有着控制住吉尔伽美什的把握。既然如此,那么将吉尔伽美什放出去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而且现在的冬木市真的是一个好的不能够在好的战场。完全不用顾忌什么了。
这一刻,也是时候让那些乱来的家伙,感受一下最古之王的恐惧了!感受一下远坂家的愤怒!
“是的。师父。”注意到远坂时臣那冰冷的让人灵魂窒息的目光,言峰绮礼目光微微一凝,平静的道。
伴随着言峰绮礼的命令,assassin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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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森林,吞噬了无数生灵的森林之中。
爱丽丝菲尔与阿尔托莉雅在平静的漫步。迈着沉重的步伐在散步。漫无边际的走着。
“爱丽丝菲尔,这样没有问题吗?”看着步伐一点都不轻松的爱丽丝菲尔,有些担忧的阿尔托莉雅,停下了步伐,轻声的问道:“不用留下来安慰master吗?她已经死了!”
听着阿尔托莉雅的话语,穿着在森林中绝对不是那么适合行动的白色连衣裙的爱丽丝菲尔停下了脚步,笑容有些勉强与苦涩的道:“不用哦,saber。这是切嗣的命令。”
“而且,此刻的切嗣大概不想让人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吧!”此刻,爱丽丝菲尔原本甜美纯白的笑容,是如此的勉强,如此的让人心碎。让阿尔托莉雅的心为之悸动。
“久宇舞弥死了。”(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