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隐世一脉(求收藏!)
三清道祖身为人教祖师,有感万民疾苦,更加之神魔大战之后,人世间亡魂怨灵极多,于是便派遣座下弟子下凡,传法布道,传授降妖除魔的法术神通,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得传神通法术的人,在深山老林,经过一番苦修之后,开始行走于人间,降妖除魔,驱鬼辟邪,而这些人,在声名显赫之后,被万民称之为天师,于是,这些不图名利的苦修士,便响应万民,亦自称为天师。
时光冉冉,岁月如梭,经过漫长的时间,无情的洗涤和沉淀,随着天师一脉的繁荣和昌盛,一时间天师道声名鹊起,响彻四方;
天师道的天师,被谣传的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个个都有通天彻地之能,请神捉鬼,趋吉避凶,演算天机,斩妖除魔,翻江倒海,施云布雨,撒豆成兵,腾云驾雾,简直无所不能,更是成为了,最受人尊敬的存在。
时光飞逝,天师道,渐渐演变成两个派系,一个选择入世修行,声称要在万丈红尘之中磨砺道心;
一个派系,执拗古板,依旧选择,在山野之中,体悟天地自然之道,明悟本心;
天师一脉,虽然分化派系,但是以除妖灭魔,诛邪驱鬼,替天行道为己任的初衷,却是没有丝毫改变。
随着历史洪流的发展与前进,随着时间长河的流逝与演变,佛教逐渐兴盛了起来,他们同样以除妖灭魔,诛邪驱鬼为己任,不过却是以度化为主,并且修建寺庙,广收信徒,影响力一时无两。
当初选择入世修行的天师一脉,受时势影响,再次分化;
激进的依旧主张以杀伐为主的诛邪手段;
也有性子温和的提出上天有好生之德,主张应该效仿佛门以度化为主;
古板执拗的隐世天师则是冷眼旁观,两不相帮,甚至比较中庸的,提出因地制宜,视情况而论的说法;
老一辈天师,和天师中,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以及一些后起之秀,众人齐聚一堂,商讨了九天九夜,各执己见,相持不下的天师们,在商讨无果后,不欢而散。
当初选择隐世的天师,继续隐世苦修,在山野之中,猎杀妖魔,诛邪灭鬼;
而入世修行的天师,则是开始效仿佛门,却不是选择以度化妖魔鬼怪为主,而是效仿佛门修建庙宇,供奉真神和仙尊道祖的法像,并且根据各自的思想主张的不同,纷纷开山立派,打算自成一脉,形成新的道统;
于是乎,就有了天师道,正一道,龙虎山,阁皂山,灵宝,清微,净明等诸派之分,以及最有名的茅山道术,龙虎山、茅山、阁皂山,更是被称为符箓三山。
天师道,分为隐世和入世,尽皆秉承降妖除魔,诛邪驱鬼的天职和使命;
入世的天师游走于人间,弘扬道法,普度众生;
隐世的天师则是钻研道法,行走于山野之间,风餐露宿,自出师之日起,便要独自离开山门,履行职责,铸就属于自己的荣耀战歌,谱写属于自己的无冕传说!
荒山老林之间,一座破旧的道观里,几个蓬头垢发,不修边幅的老道士,满是油腻和污垢的道袍,随意的穿在身上,笑眯眯的,坐在粗陋的石桌旁,屁股下的凳子,是几节削平的烂木桩,几坛清酒,几道野味,还有一些野果。
而在不远处,三个小家伙,正满头大汗的蹲着马步,双目圆瞪,死死的盯着石桌上的美味,偶尔不由自主的,吞咽着口水,引来一群为老不尊的老家伙们,一阵和蔼的调笑;
有的甚至故意在吃喝的时候,发出声音,喝酒的时候发出“呲溜!”的声音,吃肉的时候发出“吧唧吧唧!”的咂嘴声,这种拉仇恨的行为,直接将三个小家伙,气的直撅嘴,有心闭上眼不去看,但是眼睛却总是不听使唤。
“玄梦师父!”
一个小家伙嘴撅的都可以栓驴了,此刻冲着那群老道士叫喊。
“无罪!怎么了?你有话说?”
玄梦老道士笑眯眯的,应声回过头来。
“师父您昨天还教导我们,要尊老爱幼,现在怎么和师叔他们一起,欺负我们这群小孩子,哼!”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表示不满,说完气呼呼的扭过头去,但是在听到老道开口的瞬间,又快速的面对老道,微微低头,一副受教的模样,这是礼数,也是修养。
“你个瓜娃子,你知道个屁,我们这是,在帮助你们三个小娃娃,磨砺心境,锻炼你们的定力,如此用心良苦的对你们,怎么就成了欺负你们了,真是无知,不知好歹,还敢哼我,我也哼你,哼!”
老道士装模作样的,糊弄着几个小家伙,然后不忘调笑一下自己的弟子。
“你骗人,师父,你犯戒了,小心祖师爷知道了罚你!”
小家伙抬起头来,志得意满,得意忘形,一副我抓到你把柄的模样,再次逗的一众老道呵呵直笑。
“玄梦师兄,无罪师侄,我来说句公道话吧!”
一个老道士,放下手中的野鸡腿,油腻腻的手掌,抓起酒坛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嗓子,然后红着老脸教训无罪:
“无罪呀,你看看,你师父说的没错,这是对你们三个的一场考验和磨砺,现在看来你们三个小辈,就属你小子定力最差,你看看无泪和无名,人家两个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像你这样,又是发牢骚又是抱怨的,你说呢?”
“我......”
小家伙闻言一时语塞,急的面红耳赤,汗水流得更快更多了;
不甘心的扭头,看看左边的无名,再看看右边的无泪,先是气急败坏的,瞪了两人一眼,然后一脸死灰,一副我认命的样子,努力的闭上眼睛,躲避尴尬,和几个老家伙的调笑。
“师...师父,我...不是,没话说,我,是,说不,出来了,我,坚持,不住了!”
无泪眯着眼睛,躲避着调皮的汗水,汗水浸入眼睛的酸涩滋味,尽管他早已经深有体会,此刻仍旧无法抵抗;
小家伙努力的坚持着,想说的话,近乎一字一句从嘴里蹦出来,然后也因此泄了真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歉意的低下头,等待着师父的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