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道台显威
随着收魂法袋被冷漠鬼王张开口袋,仿佛吞噬魂魄的炼狱凶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一样,瞬间喷射出数以万计的,五颜六色的虹光丝线,犹如阴间鬼差的锁魂链一般,将一个个怨灵恶鬼束缚禁锢,拉扯着它们倒飞而回,没入收魂法袋之中;
四大鬼王手持神兵法器,分别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所过之处无往不利,将一个又一个,被鬼皇怨气和怨恨执念,侵蚀了神魂意识的怨灵恶鬼,收进神兵法器之中,暂时禁锢封困,留待忘默处置;
鬼皇眼见于此,顿时怒至癫狂,毫不犹豫的化作一道惨绿色的流光幻影,快若疾风闪电一般,极速朝着盘坐在八卦道台上的忘默扑杀而去,并咬牙切齿的发出了怨气冲天,阴狠恶毒的诅咒;
“我以鬼皇修为,千年怨恨执念,诅咒你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面对极速破空而来的鬼皇,忘默面不改色,没有丝毫惧意,纹丝不动的端坐在道台之上,一副视而不见的姿态,仿佛根本都没有将鬼皇放在眼中,目光平静淡然,犹如万年古井一样,不起丝毫波澜;
“找死!我一定要一口一口生吃了你!”
鬼皇眼见于此,更加怒冲云霄,状若癫狂,宛若疯魔一般,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狂扑而来,周身绽放着惨绿色的光芒,蒸腾着积聚千年的怨恨执念,模样狰狞凶狠,仿佛一头直欲择人而噬的暴虐凶兽一样;
“嗡!”
当鬼皇的魂体靠近道台的一刹那,造型古朴的道台上,铭刻的符文法印和纹路脉络,仿佛被鬼皇魂体上的怨气和怨念激发了一样,瞬间绽放出璀璨耀眼的光华,由外到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亮了起来,释放出一种古老沧桑的气息;
坤,艮,坎,巽,震,兑,离,乾,八枚繁奥复杂的古老符文,从八卦道台的边缘腾空而起,仿佛天地初开之际,便已烙印在虚空之中了一样,绽放着各自独有的色彩和光芒,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显化,幻化出亦真亦幻的本源异象;
天,地,水,火,山,泽,风,雷,八种大道本源异象,似乎临界于虚实之间,将八枚古老的符文包裹其中,隐隐约约之中,似乎建立起了某种玄妙莫测的联系,蒸腾起威严浩荡,无法言喻的玄妙道韵,并凌空旋转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圆环光圈;
“嘭!”
鬼皇的魂体顿时剧烈颤抖,如受重击一般,瞬间被八卦异象形成的圆环光圈给反弹了出去;
“滋滋滋!...”
鬼皇身上那由怨气和怨恨执念凝聚所化的惨绿色铠甲上,冒出大量墨绿色的烟雾,还残留着一大片焦黑的痕迹,那是“火”的力量灼烧所致;
“啊!我一定要杀了你!”
鬼皇疯狂怒吼,鬼哭狼嚎,仗着身上的铠甲,并且催动起更多的惨绿色怨气,包裹住魂体,带着一脸不甘的神色,再次怒不可遏的向前冲去;
“嗡!”
一团玄青色光芒从鬼皇的身上掠过,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却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创伤,甚至连鬼皇护身的惨绿色怨气,都被这种力量消弭了近半,这是“天”的力量;
“啊!”
鬼皇仰天嘶吼,声音充满悲惨凄厉,似乎正在承受着无法言喻的痛苦,但它仍旧拼尽全力的抵挡着,咬牙切齿的嘶吼着,悍不畏死的向前冲击;
“嗡!”
一团土黄色的光芒从鬼皇的身上掠过,一种可以埋葬一切的意境,瞬间将鬼皇淹没,给它的感觉,就好像是它又被埋葬了一次一样,于此同时,仅仅瞬息时间,它身上那仅剩一半的惨绿色怨气,再次消失的仅剩下一层稀薄的怨气迷雾了,这是“地”的力量;
“哗啦啦!”
伴随着一阵流水声,一团近乎透明的光团,犹如水雾一般,从鬼皇的身上略过,瞬间将他身上所剩无几的怨气,给洗涤的一干二净,仅剩下胸前一片焦黑的擦绿色铠甲;
“轰!”
一股厚重如山的深褐色光芒从鬼皇身上掠过,仿佛一座万仞高山一样,带着浩瀚无匹的万钧重力,压在了鬼皇的身上,仿佛泰山压顶一般,顿时让他寸步难行;
甚至连他身上那惨绿色的铠甲,都被压出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犹如蒙上了一层破碎的蜘蛛网一般,这是“山”的力量;
“咕噜噜!...”
一团暗黑色的光团从鬼皇的身上掠过,带着阴暗潮湿和腥臭腐朽的气息,毫无征兆的将鬼皇淹没,仿佛一块沉寂万年的沼泽,将闯进来的鬼皇吞没了一样,仍凭它如何催动体内怨气和怨力,都无济于事,这是“泽”的力量;
“吼!”
鬼皇仰天嘶吼,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一般,声音悲惨凄厉,甚至隐含着几分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就像被勒住脖子吊起来的巨人一样,空有一身巨力却使不出分毫,剩下的只有无奈和憋屈的挫败感;
“噼里啪啦!”
一团紫金色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然袭来,让猝不及防的鬼皇,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再次身受重创,魂体如受雷击一般,冒起大量惨绿色的烟雾,与此同时,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将他的灵魂意识粉碎湮灭;
“滋滋滋!...”
残留的紫金色的雷电,在鬼皇的魂体上闪烁着璀璨耀眼的电火花,犹如一场绚烂的烟火,在它的魂体上绽放了一般,恐怖至极的雷电力量,本就是一切灵魂妖邪的克星,如今更是将鬼皇身上的惨绿色铠甲劈得粉碎,犹如齑粉一般;
“呼呜!”
一团无形无色却又阴寒冰冷的气团,气势滂沱的从鬼皇的魂体上呼啸而过,恐怖至极的威能,瞬间将鬼皇魂体上残留的惨绿色怨气和怨恨执念全部吹散一空,甚至将鬼皇吹的露出了原形,化作一副伤痕累累,千疮百孔的凄惨模样,几乎将他的魂体吹散。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