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借酒浇愁
莫离闻言,心中感动,暗自思量片刻,心中有了计较,扶着秋菊的双肩,直视她的双眼,凝望片刻之后,一吻而下,品尝甘甜,温存片刻之后,搂着她的娇躯,抚摸着她光华的脊背,欣然应允;
“本公子还以为是何等难事,美貌如你,既失身于本公子,又有此等衷心美意,本公子自然不会辜负,赎身之事,稍后本公子,自会找那老家伙谈妥,你大可放心!名份之事,却是得从长计议!”
莫离说完,拥着怀中美人儿,想着家中娇妻,思及若是白首还不肯见他,有秋菊这等乖巧懂事,贴身体己的美人儿,陪伴在自己身边,偶尔慰籍一下空虚寂寞,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何乐而不为呢;
午后时分,莫离在秋菊的伺候下,起床穿衣,简单的吃了一些饭菜之后,便带着秋菊,找到老鸨,经过一番商讨,加上威逼利诱,最终莫离花了两万两黄金的价格,买了秋菊的初夜,并替她赎身;
“来!上车!本公子带你回家!”
莫离陪着秋菊,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囊,趁着夜色,雇来一辆马车,带着她前往风雅贤居,打算让她暂居那里,由于对莫童鬼魂的纠缠,心有余悸,不敢再回莫府,打算等到天亮,再回去找白首;
再度金屋藏娇的莫离,将秋菊安顿好以后,情意正浓的两人,甜蜜的吃过晚饭,再度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待到云收雨歇之时,精疲力尽,满身潮红的二人,相互依偎着温存了一番,相拥而眠;
“邦邦邦!”
第二天一早,莫离早早起床,安抚好秋菊的情绪,心中敲打着如意算盘,思索着该如何让白首,接受秋菊的存在,幻想着齐人之福的美好,连早餐都顾不得吃,再次来到白首的房间门口,举手叩门;
“娘子?你在么?”
莫离空等半晌,房间内却无人响应,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挥之不去,鬼使神差的伸手轻推,轻而易举的打开了房门,忧喜半参的匆忙入内,举目四望,一览无遗的结果,却让他近乎癫狂;
“娘子?娘子!你在哪里?”
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人影,熟悉的一切尽皆健在,只是唯独少了一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那个曾跟他海誓山盟,互相许诺,要彼此相守一生的人,一个曾与他极尽缠绵的白衣佳人;
“娘子!白首!”
心慌意乱之中,莫离夺门而出,疯狂的四处奔走,大声呼喊,声音嘶哑,撕心裂肺,直到声嘶力竭,肝肠寸断,心若死灰的他,才无奈的接受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妻子,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见过白首没有?她去哪里了?”
莫离状若疯癫的四处奔走,双眼充血,如同疯魔一般,逢人便问,将一众莫府家奴,吓得心惊胆颤,虽然心中不明所以,万分疑惑,但是摄于莫离往日的威严,一个个噤若寒蝉,唯恐避之不及;
“什么?不知道?没见过?一群废物!都是饭桶!全部都给我滚!滚出去找人去!找不到白首!你们也不用回来了!没用的东西!快滚!滚啊!娘子啊!你在哪里啊?为什么如此狠心,弃我于不顾?”
一众莫府家奴,瞬间作鸟兽散,匆忙出门,四处寻找打探,甚至报官,出重金悬赏,可惜仍旧杳无音讯,仿佛那神仙般的妖艳,真的是下凡的仙子一般,此刻已经回到了天宫仙阙,举世难寻其踪迹了;
直至深夜仍旧苦寻无果,接到禀报的的莫离,逐渐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独自回到风险雅居,将自己关在书房之中,回忆着与白首热恋的往昔种种,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含糊不清的梦呓;
“娘子!我的白首!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好想你!”
秋菊得到丫鬟禀告,匆忙赶来,听着莫离那悲戚的醉语,心中五味陈杂,不是滋味,有心不管,却又不忍莫离一人独醉,看着他泪流不止的醉眼,心中一阵疼痛,长叹一声,强颜欢笑的柔声相问;
“相公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伤心?可否告知奴家?让奴家为相公消烦解忧!”
通过莫离方才的言语,虽然秋菊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在莫离为她赎身,将她带到此处府邸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莫离的妾室,此刻所为在她看来,不过是身为妾室,应尽的本分而已;
“你是?秋菊?我,我好难过!白首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找不到她!心里憋闷,难受!”
莫离闻言,先是看了秋菊一眼,而后双眼无神的解释着,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得秋菊心中疼痛不已,被莫离的情绪渲染,也跟着黯然落泪,却不知究竟是为谁,而莫离仍旧麻木的,继续喝着闷酒;
“饮酒伤身!相公不要再喝了!白首姐姐,兴许是有事出去了,或许是见得相公连夜未归,心忧相公安慰,出门寻找相公去了,相公莫再为此伤神了,待得相公酒醒,奴家陪你一起去寻姐姐,可好?”
秋菊眼见于此,心有不忍,连忙走上前去,一把夺过莫离手中的酒壶,随手放在一边,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的莫离,拉到自己的怀里,任由他的热泪,湿了自己的胸膛,泣不成声的劝慰,耐心解说;
“此言当真!”
悲痛不已的莫离,闻言大喜过望,挣脱秋菊的怀抱,布满血丝的泪眼,看着秋菊梨花带雨的娇颜,半信半疑的追问,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语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渴求和希望;
“奴家怎敢欺瞒相公!此言自然当真!来!奴家陪相公早些休息,待得明日一早,奴家便陪着相公,出门寻找白首姐姐的下落!我们走吧!相公小心!”
莫离闻言,茫然的点了点头,在秋菊的搀扶下,回到了两人的卧房,在秋菊的服饰下,宽衣解带之后,借着朦胧的醉意,投入秋菊的怀抱,以疯狂索取的堕落方式寻求安慰,宣泄着心中的伤心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