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难解决

“兄弟如果也是道上的朋友,想必一定也知晓我们这些人,目前生存的方式,如今在这社会上也是难啊!”操着钢叉的二哥,似乎不想激怒这个质朴男子。

虽然一副普通工人的模样,但是看着他心平气和的样子,就知道他所经历过的东西,绝对不会是普普通通的简单。这个时候面对这种情形,依旧带着几分平静的说道:“我家三弟被兄弟教训,原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希望理解啊!”

这个质朴男子显然用了某种手段,早就给阴鸷男子龚雲做了记号,不然怎么可能如此神奇的找到人?

确实这个一直没有多话的质朴男子,早就在车上便给阴鸷男子龚雲做了记号。这种留下记号的方法,原是他家祖传的一种手段,属于以前在江湖上生存的一种强大技能。当然随着时代和社会的改变,本来认为如今已经是很难用上的。

因为这个时代里这种技能如果被人知晓了,质朴男子的行为一定会被人质疑的。所以即使从小就学会了这种技能,但是真正在人身上刻意的用,还是很少的事情。这次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出头,居然惹到了这些捞偏门的人。

在他的心里看来,虽然不方便公开出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教训这种三教九流的人。但是自己学了几十年的手段,不还手被人响亮的扇了两个大嘴巴子,他心里自然也会有着忿念。不敢说开碑裂石刀枪不入,至少也能棍棒无事。

自小祖传的技能,到了如今这个时代已经不实用,可是对于生活中如果要发生一些意外的事情来说,却是极好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技能。

因为家里的长辈在近几十年,因为身怀一些技能,就在这个时代吃过大亏,所以他即使自小便学习传承了,居然也丝毫没有虚张声势的意思。

何况他对自己家里这种记号手段,可以说是有着百分之一百的信心。因为平时最多的练习和使用,就是在山里跟踪那些大的野兽。只要这些巨型的野兽是沾惹了自己记号的,就绝对是没有一只可以逃脱过,他的这种难得的技能。

而且当时给龚雲下了记号之后,即使看到龚雲就此下车,他也没有着急的意思。因为龚雲下车的地方,显然和他说话的腔调是不一样的。这说明龚雲肯定不是下车那个地方的人,反而会是终点附近的。

他绝对相信龚雲会到县城里来的,这是一种天生的本能。就是龚雲短时间如果不回来,他只要返身回去查找,马上就可以找到踪迹。

何况到了县城之后,他便惊奇的发现了,自己做记号的那东西,居然在这附近有着痕迹的显示。这说明龚雲肯定是在附近出现过了,他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了。

龚雲显然也来到县城了!

虽然他不知道龚雲是用什么方法,那么快就来到了县城。但是他对自己做记号所留下的痕迹,却是百分之一百的相信。不过对于龚雲的这种速度,他心里还是极为惊讶好奇的。

即使公共汽车在路上,还耽误补了一个胎的时间,但是对于龚雲到县城里的速度,确实隐隐猜到了一些什么。因为对于没有交通工具的人来说,速度永远也是无法超越汽车的。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他便心里反而有些高兴。

如果自己不是一直跟随着,那个丢钱的男子,如果不是丢钱的这伙人看到,他们自己同伴有些不妥,如果不是拉着他一起陪伴,让自己的伙伴情绪稳定一些,他也许早就过来找龚雲的麻烦了。

这个时候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个人,他虽然没有马上出声,却依旧神色平静的站在那里。对方手里都有着兵器,但是他还真的没有太在意。因为这种兵器,对于从小就练习横练功夫的他来说,还真没有太多的忌惮。

“人都有难处,这个绝对可以理解!这世上三教九流各有手段,也是不争的事实。不过我不是捞偏门的人,所以也就谈不上和各位有什么关系了!”质朴男子的声音很慢,不过却紧紧的盯着面前的龚雲,身子微侧眼睛余光看着后面的人。

他不想和这些人套近乎,因为这些人是捞偏门的,而他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是这个社会一个普通老百姓而已。

“难道没有回旋的余地吗?如果兄弟有什么需求和吩咐,我兄弟几个可以尽情满足,怎么样?”这个二哥似乎有些不死心,依旧做着商量的意思。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出手在这个车上捞了不少吧!光是这一个人身上的,我绝对相信是有五百多了!你们也知道,现在有几个人一年能够赚这么多?”质朴男子的声音很静,但是好像一切都在握。

甚至他神色平静,语气居然不带半丝的感情一样:“如果真有诚意,就把这钱退回来,然后再说如何?”

听来好像他的话合情合理,如果真有心解决的话,这可能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兄弟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们这行有个规矩,那便是出手便绝对不能空手而回!虽然因为兄弟的缘故,我们可以做出退步和商量,但是说到全部退还的话,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希望兄弟可以理解!”

龚雲一直没有说话,但是这阵说话的都是他的二哥。虽然质朴男子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注视他,但是作为一个真正有能力混的人,却完全可以做到了防备。所以这个二哥虽然手里的钢叉紧了几下,但是人依旧没有动的意思。

两个人对付一个,手里还拿着武器。这本来看起来应该是很有胜算的事情,但是他们却没有动的意思。因为这个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这里,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够诡异了。

何况每个人都有着一个气场,眼看着质朴男子的神态,就可以把人压得死死的,这两个人绝对的相信,自己两个人同时上的话,也不一定是这个质朴男子的对手。这虽然只是一种想象,但是却已经足以让人有所忌惮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