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贰佰三十九章 相信

这个时候唐香宝感觉到,自己后背有些发凉,才知道自己这是真的害怕,浑身冒着冷汗了。

想到外面这个可能恐怖的东西,虽然她甚至都没有勇气,撩帐去好好看过那是什么,但是她真有一种比送葬前,看死人闭面还恐怖的感觉。

闭面作为一种哀伤的分别,唐香宝心里想明白了,知道那不用担心,棺材里的人会起来。像那种装殓好的死人,浑身是僵硬不好动作的。至于随后躺在密封的棺材,就是里面的尸体发难暴起,它还总要有个时间过程。

可是如今感受到外面这对眼睛,唐香宝却感觉到比弘政堂那晚的遭遇,看到的那个眼睛好像还要渗人。虽然唐香宝自己一直没有见过鬼魅,但是她相信真的如果见到了的话,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了!

虽然一样不知道,它具体是什么东西,但是想到鼻孔里不断吸入的尿骚味,还有此刻无比清醒的头脑,唐香宝心里都明白过来,今晚这一切诡异的举动,以及外面这东西的举动,显然一定和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有关。

纹帐外面的阴森,随着时间的流逝,丝毫没有消除。不知道这和外面那怪物的出现,有没有什么关系?

虽然隔壁大伯一直没有反应,甚至一直还听到哭泣声,但是这刻唐香宝真的不敢异动。

骆伯伯虽然没有完全正式讲授,至少平时遇到的一些情形还是会点破的。

这刻血乌桃木木牌的警示,毫无疑问的彰显着这物的来历。

就着空气里的那阵阵寒气,我身子虽然没有大的动作,可是左手不由往床里摸索起来。因为骆伯伯去省城后,托骆鹰留给我的一些东西,有一把桃木剑,还有一些他留给我的符纸。放在以前我是不会重视的,但是因为经历过几次事情后,我是知道那些东西的珍贵,全部都带回来的,后来就放在这床里面。

虽然一边摸索着,但是我的心几乎便是吊到了嗓子眼里来了。因为我虽然没有怎么动,但是身前可是还有一个人坐在我腿上的。尤其要命的是我已经经历过人事,虽然知道自己不能放肆,但是想到刚刚她倒着进来被里时的感觉,我就完全无法克制。

她显然没有算到我已经长大,长大到足以让她无法下台。所以刚刚她一进被窝的时候便不吱声了,因为那是一种突然的惊醒,算是太尴尬的境地了。如果不是我装着没有醒过来,只怕她更加难堪了。其实后来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细荷挨了过来,她怕细荷发现这个秘密,便将错就错的趴在那里不敢动。

当我抓到那个装着桃木剑的布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兴奋的几乎叫了起来。屋里虽然很冷,但是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这刻居然有些燃烧的感觉了。帐前那股阴森的感觉好像都淡了很多,外面那东西它在那里然暂时没有什么反应。

其实我却是紧张到屎尿都要忍不住了,因为这些东西在手,我顿时多了几分自信。开始真怕它顷刻间便冲过来,想到向茜菲被人用养的小鬼附体,我心里便有些毛骨悚然。但是这个时候,我心里隐隐有了一股冲动,似乎想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自己能不能够对付它?

毕竟我虽然接触了这些东西,但是要说到了解的话,我却还是属于一个没有入门的人。这个时候抓到了这些算是法器的东西,我的胆子似乎壮了很多。慢慢的把布袋拉到了身边,眼睛却一直紧紧的盯着帐外,因为那里虎视眈眈的东西,随时有可能来攻击我们。

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我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因为跟了骆伯伯就厉害了,也不会认为我有了这些法器,就会万无一失的有了保障。自己这个时候和普通人没有丝毫的区别,可能最大的依仗便是脖子上的血乌桃木木牌,还有手里的那把桃木剑和几张纸符了。

!!!

蚊帐在屋里忽然居然都鼓动了起来,虽然沉重的黑麻蚊帐没有飞起来,但是透过蚊帐线眼透进来的寒意,还是让人浑身上下都感觉到阴冷。这好像是一阵妖风,居然有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感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心里的幻觉,但是真的好像感觉到蚊帐的的腰,应该说是把着了一个人的身子,我几乎吓出了一身冷汗。虽然心里有些小小的纳闷,但是也马上被那种畸形所冲击掉线眼似乎变成了一片模糊。

那令人心寒嘶嘶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我好像感觉到一条长长的腥红的舌头伸了过来,一下便缠住了我的脖子,然后紧紧的勒住了我往回拉。我似乎看到了一张血盆大口,尖利流着血滴的牙齿,还有那腥风扑鼻的一阵恶寒。我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想摆脱那阵恐怖,然后我伸手去阻止那要将我带走的巨舌。

呀!

一声低低的声音,让我整个人都惊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床上,鼻息里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似乎夹杂着一股微微的腥味。我的双手带着布袋居然还抱着一个人。

床上出奇的安静,但是面前一个令人亢奋的低低的喘息声,却让我极为不安。因为拿出火热的刺激,还有那种明显潮湿的诱惑,让我根本就无法回避。虽然面前的人有着无法逾越的界线,但是不知道究竟是她正在激情的年龄,还是她无法回避异性的刺激,她居然没有推开我贴身带来的刺激。

这个时候即使我大半身都坐在了被里,前面本来趴在床上的人也完全被被子盖住了后背。不过因为我的坐起把她一下推到了床边,虽然只是外面的灯笼余光。可是那白嫩高翘的丰臀,还是在我身前完全贴着露出来。

尤其因为我的坐起之后,这丰臀正好满满的全部挡在了我大腿的位置,这种意外的吻合简直令人疯狂。我几乎咬掉了自己的舌头,我自然知道她是有知觉的,因为她虽然没有吱声,不知道是因为那身体厮磨的尴尬,还是已经成人少年的刺激,她的身子显然在微微颤抖着。

对于一个已经成人的少年来说,不管前面这个人是谁,这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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