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情况险恶
“切!我还以为这个脓包性格改变了,原本还是那么胆小如鼠。”
“哼!别人说虎父犬子,他连狗都不如,只配叫做鼠子。”
“脓包终究还是脓包,烂泥扶不上墙!”
“……”
一群人恢复过来,似乎要掩盖之前的胆怯,对着秦云就是一通漫骂侮辱。秦云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被弄的怒火直冲天际。要不是他现在根本无法动弹,恐怕他就要大开杀戒了。
武者气血冲天,本来就受不得辱。一言不合,就是生死相见,这对武者来说简直太正常不过了。要是没有那股血气,他们也达不到武道的高深境界。纵然一时忍耐,也是为了今后更大的爆发!
那个为首的年轻人原本一副噬人的样子,当他看到秦云‘惧怕’的样子,顿时轻蔑的一笑:“秦云,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你立刻上书推掉这门婚事。不然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说完话后,那个为首的年轻人似乎对秦云不屑一顾,当即转身就走了。
那群人一看到这个情况,哪里还顾的着秦云,纷纷簇拥在那个为首的年轻人身边,马屁阿谀之声不绝于耳。
“全少爷就是心软,也就只有全少爷,才能配的上妙真将军。”
“哈哈,那还用说,全少爷可是我们北方三州第一人杰,第一天才,跟妙真将军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全少爷乃是秦家不世出的人杰,将来家主之位是非全少爷莫属啊!”
秦全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得意万分。
“全少爷,要是那个废物不肯怎么办?”突然有人说道。
秦全脚步一顿,脸上露出了狠辣之色:“他敢,我直接打断他的腿。”
“那也不一定,这个废物说不定会趁着这个机会,死抓着不放。”有人有不同意见。
“哼!”秦全眼神中闪过一丝阴毒之色。“那我就派人阉了他,就算有那个人保着他,只要他还有一条命苟延残喘,那个人就不能怎么样。大不了,到时从族里过继一个男丁过去,也不算断了他们那支的香火。”
“哈哈,好办法!”
“全少爷圣明!”
“说不定全少爷刚好可以趁虚而入。”
“对,对,对,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如嫂子。全少爷可是深得其中三昧啊!”
“哈哈哈哈哈!”
“……”
一群人又轰闹了起来,其中有几个人互相望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阴谋得逞之色。【】
秦云虽然不能动弹,可是修为还在。加上那些人根本就肆无忌惮,言语之间根本没有顾忌,全都被秦云听在耳朵里。不过秦云此时却一反常态,眼神中的怒火已经消失,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不管这些人是谁,跟原身有什么关系,他们的命运都已经被决定,只有一个字——死!
好半天后,秦云的状况才恢复稳定,脑海中的记忆也都平静了下来。
“少爷,你还好吧?”
之前一直在旁边默不出声的老管家关心地问道,神情之中充满了担忧之色。
“滚出去!”
秦云神色冷漠,毫不客气地说道。
“少爷!”老管家失声道。他没有想到,一向对他孺慕的少爷,居然这么对他说话。
“没有听懂我的话吗,给我滚出去。”秦云的神色依旧冷漠,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杀机。
这个老管家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负责府内的一切事物。而且,他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有着明了境界的修为。距离超凡入圣,也就只有一线之隔。
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却让秦云大失所望。偌大的镇国公府,竟然被外人欺凌如此,简直丢尽了秦国三公之首的脸面。哪怕是一个普通世家,都不会被人如此欺上门来。
在秦云眼里,这个老管家不是似忠实奸,那就更是可恶。
“唉!”老管家长叹一声,对着秦云施了一礼,转身蹒跚的离开。在这一瞬间,他仿佛老了十岁不止。
他知道秦云为何生气,可是生为秦家世代家生子的他,对于从祖上传来的教导不敢或忘。哪怕他已经是明了境界的高手,也不敢对任何一个秦家的人出手。那种奴性,已经深入了他的灵魂。
对他来说,主家的事情,不是他这个下人可以插手的。即使在看不过去,也只能默默的忍受。
“窝囊废,只晓得对内威风。”
“老管家那么好的人,他也如此,上天真该收了他。”
“废物一个,看来我们也要尽快找条出路的好。”
看到老管家的情况,那些侍卫们无不义愤填膺。只是,他们义愤填膺的对象好象有些怪异。之前秦全他们闯入的时候,也不见这些侍卫们如此愤怒。
秦云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心中的杀机大盛。他现在已经理清了记忆,对于目前的情况也有所了解。
他,乃是秦国最大门阀中的三公九侯之首的现任镇国公,也是大秦第一世家秦家的家主。不过他这个家主的真实情况,不用问也就知道了。
镇国公府是从千年前大秦立国的时候开始崛起,之后成立了将门世家,一直以来都是大秦的支柱,可谓是与国同休的勋贵世家。这种情况直到三百年前达到了颠峰,秦家被封为镇国公,统领北方三州,为大秦第一世家,威名赫赫,传扬宇内。
上一任镇国公是原身的父亲,也是大秦的军神,军功卓著,曾经大败过其他九国的联军,横扫九国无敌手。可惜的是,前任镇国公英年早逝,当时只有八岁的原身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推上了镇国公的宝座,为北方三州的领头羊。
原身的情况有些特殊,不知为何,他从来没有修行过。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性格极为懦弱,甚至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连人都有些不敢见,人多的地方更是从来不待。
在这个强者当权的年代,原身这样的情况,自然从来没有被人看得起过,所见之人无不唾弃万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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