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章 今晚做你媳呸儿好不好

“你慢慢劝吧,太晚了,我要歇息了。”好不容易止住笑的赵文萱起身说着,又一招手,“走,细妹,今晚跟姐姐挤一张床,让你山子哥慢慢劝。”

“哦”细妹子乖巧地跟着走了。

霍小山目送两个人出去带上了门,想再劝劝慕容沛,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实在是能说的都已说尽,总是不能对自己的丫丫使横的。

待她回过头来再看慕容沛,慕容沛的表情却已起了变化,小嘴也不撅了,正在那咬牙切齿地磨牙呢!

慕容沛见霍小山看向自己,没好气地说道:“我累了。”

然后她直接就躺到床上,舒服无比地抻了个懒腰,又一抬眼见霍小山还在楞眉楞眼地看着自己,就又说:“楞啥呢,来啊。”

霍小山依言也来上床,他糊涂啊,今天丫丫演的是哪一出?

“哎呀,把鞋脱了,外衣也脱了吧,别把我床弄脏了。”

霍小山忙依言而行。

他带着那些士兵摸爬滚打了一天,新军装已沾了不少灰尘,至于脱外衣倒也没什么,两个人又不是外人,夏天两个人常抱在床上说话,比现在穿的还少。

待霍小山侧躺到了身边,慕容沛很自然地把自己投入到了他的怀中,双臂搂紧霍小山的脖子,将脸贴到了霍小山已经泛起胡茬儿的下巴上。

霍小山上面的那只手很自然地搭到了慕容沛的屁股上,还轻轻地捏了捏。

虽然隔着慕容沛的棉裤,还是感觉到了已完全成熟的少女的肌肤的弹性,这个动作两个人都已驾轻就熟,却已经没有少年起初的“她让不让我碰的忐忑”和少女起初的“我让不让他摸的羞涩”了。

“要是总能这么抱着该多好。”慕容沛轻吁了一口气叹道。

“嗯,会的。”霍小山低声回道。

“这么多日本鬼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打完?”慕容沛感叹道。

“总是有打完的时候的,他们没咱中国人多。”霍小山道。

“你平时那么聪明,今天咋这么笨?”慕容沛想起了什么,一仰脖把身子往上拱了拱,看着霍道。

“我咋笨了?”霍小山莫名其妙。

“文萱姐太坏了,其实她已经跟我谈好,我和细妹子都跟她走,不在这里给你添乱。”慕容沛说。

霍小山感觉自己大脑有点转数不够了,劝了一晚上的目标原来早就达成了啊!

“那你们咋不早说?”霍小山真的不懂。

“文萱姐说你那么能说,劝你加入**你也不加,今天倒要看看你是咋劝我的,她在旁边不走你也不识趣,就在那嘚波嘚波地说,我能说我早就同意了?”慕容沛提起来就又有了恨恨的牙根痒痒要磨牙的冲动。

“啊?”霍小山哪知道其中竟有这样的曲曲绕绕。

“让我咬一口。”话未说完,慕容沛已是檀口一张,在霍小山脖颈侧处咬了下去。

那痛让霍小山倒吸了口凉气,却没有躲也没有叫,仿佛那不是咬,而是被少女热吻的享受。

“疼吗?”咬完了的慕容沛才后悔有点咬狠了。

“不疼,疼也不疼。”当然疼,但这种疼对霍小山来讲又怎能挺不住?

“那句话咋说了的,叫打一巴掌给个……”慕容沛问。

“给个甜枣。”霍小山一怔,随即眼睛亮了!

他自然知道自家丫丫那是有两个甜枣的,但自己从来都控制自己去摸去看去亲的冲动。

“今天咬了你一大口,就给你个大甜枣!”慕容沛下了决心。

慕容沛自然看到了霍小山听完自己的话眼睛放光的样子,定是在等那大红枣,决心虽下终究脸却不争气地红了。

“去把灯灭了。”慕容沛到底是害羞了。

霍小山翻身下地躬着身吹灭了煤油灯,之所以躬着身,那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又要出丑了。

煤油灯一灭,霍小山反而楞了。

灯灭了,屋里并没有预计中的黑暗,窗外一片雪亮,今天竟是农历十五!

也不知道慕容沛所住这间小屋的房主是什么样的人物,窗户竟然是玻璃的,大窗又被窗格子隔成九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月华如水,正泻了个满屋。

霍小山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家。

那个小山村的月夜,自己偎在娘亲子君的怀里听箫,箫声很幽咽,娘的怀抱很温暖,又想起在大月亮地儿里,自己跟着扛着猎刀的老爹霍远,踩得雪地嘎吱作响,去捕那只总是夜半闯入村子里的孤狼……

“小山子,你想嘛呢?”慕容沛的招唤将他拉回到了现实中。

霍小山轻吁一口气,转身后却见月光正好将窗外斑驳的树木枝条的影子投到了床上,慕容沛已经钻到被窝中,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象个大棕档子,偏偏还露出个小脑袋来。

见此情景,霍小山已是瞬间收拾好了心情,他自内心地笑了,活着的人好好地活着,或许就是对亡者最好的纪念。

霍小山走到床前,俯下身已能看清,慕容沛的大眼正亮晶晶地看着自己。

“灯也灭了,大甜枣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个大粽子。”霍小山故作轻松地说到。

他说这话时感觉自己清晰地看到慕容沛的脸红了,月光如水,他敢对天誓,俺霍小山看到俺家丫丫的脸红了。

霍话,他知道慕容沛会说话的。

“你把眼睛闭上。”慕容沛轻声说。

“哦”霍小山很听话。

在他的记忆中这样的经历也有过,慕容沛让自己闭上眼睛,然后他得到了一个甜丝丝的有着少女特有清凉的吻,这回是什么,会是那个圆圆的桃子上的甜枣吗?

这时,霍小山感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捉住了。

那小手有点热,有点烫,牵引着他倒在了床上。

然后有着少女体香的棉被盖在了他只穿了一个裤头的身上。

再然后,一个柔软的滚烫的一丝不挂的少女的身体满满地抱紧了他。

再再然后,那个少女在他的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出自豆蔻少女口中的话宛如天籁般悦耳好听,但在霍小山的脑海里却仿佛炸响了个巨雷:“今晚,我做你媳呸儿好不好?”(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