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登基和成亲
农历八月初八,乃是黄道吉日,诸好事皆宜。
中原皇城,金銮殿。
至尊高坐在金銮之上,剑皇和曹公公侍立在侧,底下群臣,乾坤阁众人,无双城众人,天下会众人,齐聚一堂。
乾坤阁以林阳,白素贞为,聂人王次之,身后一干精锐弟子。
拜剑山庄傲夫人和傲天也在队列中。
天下会以聂风为,步惊云为副,身后一干精锐弟子。
无双城以独孤一方为,独孤鸣次之,身后也是一干精锐弟子。
至尊一使眼色,剑皇便走到金銮之前。
“宣读诏书吧!”
“是!”
剑皇一翻手,一道金黄色的诏书便出现在手中。
随即剑皇明朗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朕在位二十余载,遭天下荡覆,幸赖祖宗之灵,危而复存。然仰瞻天文,俯察民心,气运不存。夫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故唐尧不私于厥子,而名播于无穷。朕羡而慕焉,今其追踵尧典,禅位于乾坤阁主剑神林阳。”
剑皇宣读完诏书,曹公公便出列道:“有请林阁主上前接收玉玺和诏书!”
林阳故辞不受。
至尊和群臣再请,林阳再辞。
如此三次之后,林阳再不推辞,大步上前,走到金銮殿前,曹公公便将玉玺递给林阳,而剑皇则是把诏书递给林阳。
这之后,至尊走下金銮,取下头顶的皇冠,也递交给林阳,然后退回到群臣队列之中。
林阳戴好皇冠,手握诏书和玉玺,走上金銮宝座。
林阳面对着群臣,朗声道:“剑皇,取印宣旨吧!”
“是!”
剑皇就在金銮宝座前边,转身接过林阳的玉玺,又拿出一份诏书,盖上玉玺打印,又开始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
先皇退位,归于五行,内外文武群臣及耆老军民,合词劝进,至于再三,辞拒弗获,谨于今时祗告天地,即皇帝位。深思付托之重,实切兢业之怀,兹欲兴适致治,必当革故鼎新。自惟凉德,尚赖亲贤,共图新治。其立国名为华夏,以明年为华夏元年。大赦天下,与民更始。
钦此!”
剑皇宣读完登基诏书,至此,禅让仪式全部走完。
林阳顺理成章接替至尊,成为新皇帝,这便是所谓的大义名分。
当然,这都是套路,古往今来都这样。
林阳一继位,底下群臣又再次参拜。
无双城独孤一方和天下会聂风皆递上降表,表示臣服于新朝。
当然,这也是事先都决定好的。
林阳让曹公公接过天下会和无双城的降表,出声道:“两位爱卿深明大义,朕心甚慰。特改天下会为天山府,聂风为第一任府主,改无双城为无双府,独孤一方为第一任府主,底下官员先由两位府主报备朝廷,自行任命。”
聂风和独孤一方上前拱手领命谢恩。
林阳更不停留,朗声道:“巴蜀设立巴蜀府,以步惊云为第一任府主。岭南设立岭南府,傲天为第一任府主。江南设立江南府,以断浪为第一任府主。中原皇城设立京兆府,以聂人王为第一任府主。北地设立乾坤府,以乾坤阁大弟子林一担任府主。各府底下官员自有朝廷任命。”
步惊云,断浪,聂人王,林一又齐齐上前领命谢恩。
处理完镇守各地人选,林阳又宣布改制,设立内阁和六部。
内阁设立一辅,二次辅,四群辅。
六部分吏部,刑部,礼部,工部,兵部,户部。
内阁协助皇帝处理国事,参与决策,位列百官之。
六部则是执行者。吏部掌文职官吏的任免、考核。兵部掌军令、军政、征兵、官兵的军籍及兵籍、武官的任免、选用、考核、赏罚,驿站、装备、军械、仪仗、疆域测绘、马政等。礼部掌管考试、学校教育、礼乐、祭祀、宴会食品、铸造印符、册封,全国的佛、道教事务,以及少数民族的册封、招待等。刑部掌刑法、囚徒、复审、缉捕等事。户部掌管全国的户口、财政收支及预算、田土地册、铸造货币、税收等。工部掌管全国的工程建设、屯田水利、山林捕猎、军器制造、杂项产品的制造等。
由于风云位面,还没有这种制度,林阳便细细讲解。
这样一来,大半天悠然而过。
框架设定好,林阳封前至尊为镇国公,担任内阁辅。同时吸纳原天下会,无双城,乾坤阁,原皇城群臣之中的有才之士,分别补充到内阁和六部之中。
待处理好这些,已然是黄昏了。
最后,林阳册封白素贞为皇后,就在金銮大殿拜天地成亲。
虽然此举不合礼节,但林阳为了给白素贞造势,也顾不得这些了。要知道,即便是皇后,也只能在后宫,但林阳把拜天地放在金銮殿,可见对白素贞的极度宠爱。
简易的成亲礼仪之后,林阳便在皇宫之内,设宴招待群臣。
林阳陪着群臣喝了三杯,便由聂人王接替招待了。
洞房之中,白素贞正等待着,林阳可不想怠慢佳人。
不得不说,曹公公虽然是扶桑天皇的卧底,但办事很是给力。天皇已经死了,林阳轻轻松松一震慑,曹公公就成了最听话的奴才。
后宫中,洞房内金玉珍宝,富丽堂皇。由于天色已晚,洞房内处处红烛摇曳,将洞房照耀得火红一片。
东暖阁为敞两间,东面靠北墙为皇帝宝座,右手边有象征“吉祥如意”的玉如意一柄。前檐通连案桌一座,案桌两边为紫檀雕龙凤,案桌几上有瓷瓶、宝器等陈设,案桌前左边长几上陈设一对双喜桌灯。东暖阁内西北角安放龙凤喜床,喜床上铺着红缎龙凤双喜字轻被,床上用品有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其图案优美,绣工精细,富贵无比。床里墙上挂有一幅喜庆对联,正中是一幅牡丹花卉图,靠墙放着一对百宝如意柜。
原本皇宫礼仪是很多的,但林阳哪管的上这些,驱赶走所有宫女和太监,便和白素贞没羞没躁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锦床便开始剧烈晃动起来,丝缎如同被狂风吹过,上下起伏摇摆不定,踹息声,娇吟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整个洞房。
点燃的红烛注视着这一切,流出艳羡的泪水。
三个时辰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白素贞依偎在林阳怀里,秀散乱,面色潮红,瘫软无力。
林阳一勾手,一床薄薄的轻被便盖在两人身上,遮挡住这令人喷血的春光。
感受到林阳在她胸前作怪的手,白素贞有气无力道:“相公,别闹!”
林阳心念一动,所有的红烛便无风自灭了。
轻轻含住白素贞耳垂,林阳吐气道:“娘子,我就这样抱着你,不动了,睡吧!”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