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杨文韬
科帕奇七拐八拐,停在了一个老式小区的外面,小区大门上写着“绿园”二字。
杨子佩虽然是知名作家,不过她今年也才28岁而已,出名没有太久,自己的积蓄也不多,福元市的房价还贵的离谱,所以杨子佩只给父母买了新的房子,自己还住在老房子里。
而杨子佩的弟弟杨文韬本来为了跟父母离得近,工作之后贷款买了“绿园”的房子,谁知他刚买房子不久,姐姐就给父母买了新房子,不过也还好,他就变成跟姐姐住的很近了。
几人来到3号楼,敲了敲308的门。很快,门吱呀一声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头发蓬松的青年。
看到这人的样子,众人心里齐齐“哟”了一声,都说杨子佩家里的基因好,她成名虽然是因为书写得好,可是也得益于她姣好的相貌。而她的这个弟弟现在虽然一副颓废的样子,可是却难掩他帅哥的事实。
“你们是?”要了命了,杨文韬的声音是中音带着点沙哑,袁凡甚至可以从吴小艺眼中看到小星星了。
“你好,我们是灵感社团的。”姜翔天递过去一张名片。
袁凡暗暗翻了个白眼,姜翔天准备的还挺充足,连名片都不直到什么时候搞出来了。
杨文韬皱了皱眉头,道:“你们先进来坐吧!”
杨文韬家没有那么多拖鞋,不过鞋套倒是备了不少,大家套了鞋套走进了杨文韬家,发现虽然小区挺老,但是这房子可不小。就他家这三室两厅,怎么也得有个120平米,灵感社团六个人依次坐在沙发上,竟然一点都不挤。
袁凡暗叹这么大的屋子杨文韬一个人住着可真浪费呀!
杨文韬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眼神略微有些疑惑,道:“你们……就是灵感社团?”
“没错!我们就是中京理工大学一级校级社团——灵感社团,我是社长姜翔天!”姜大社长又开始吹牛逼。
“大学?”杨文韬难掩脸上失望的表情,“我以为你们……是专业的。”
这就尴尬了,看来姜大社长真的把牛皮吹出去了,让杨文韬以为他们对于这种事情很有经验,满怀希望的等待着“超凡大师”们的到来,结果只来了几个刚成年的“小屁孩”,人家能不失望么?
姜翔天哈哈一笑,道:“杨雇主,正所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这个处理灵异事件可不是老头子就最厉害,你就看我们这位!”
他伸手一指张曦,张曦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这可是实打实的驱魔专家,跟鬼斗跟妖争不在话下!你再看这位!”
姜翔天又指向武清璇,“别看她只是女流之辈,可是寻常十来个壮汉近不得身,一手渊截棍出神入化,一张芙蓉面冷若冰霜,凭栏处高声喝问,那是谁道女子不如男呀!”
姜翔天跟说相声似的介绍,就连武清璇这样常年冷着脸的美女,都被说的面色微红,眼中的目光几乎要化作小刀唰唰的飞向姜大社长。
“所以说,你可不要小看我们,我们这里没有一个是普通人,而且我们绝对有专业素养,会替雇主进行全方位的保密。事情交给我们,杨雇主你就放心吧!”
看来姜翔天做的准备还真的不少,从小组组成任务到保密全都考虑了。杨文韬听了苦笑着摇头,也许他是真的走投无路,所以暂时的,他选择相信这些小不了他几岁的少男少女们。
“你们都知道我请你们来的目的了吧,”他拿出一个公文袋,“这里面是我曾经雇的侦探们对我姐这件事调查的资料。可是他们调查来调查去,结果还跟警察得出的一样,所以我才找到你们。”他看向众人,神色复杂,“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几个人接过资料翻了起来,袁凡却没有先看资料,而是开口问道:“能问一下吗?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你姐姐不是自杀的呀?据我所了解的,她出事的那天晚上是一个人在家,门窗也都关的好好的,而且从监控录像看,在那段时间内也没有可疑人物出现,几乎是可以排除他杀的可能了呀!”
其他人也抬起头来,袁凡这么一提醒,他们都反应过来了,没错,杨文韬到底有什么证据让他这么肯定自己的姐姐不是自杀?
袁凡发现杨文韬听了自己的问题,右手不自然的握了握沙发。
“我……没有说我姐姐不是自杀,可是我姐姐自杀前不久还很开心的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回来还非常兴奋的说见到了自己的偶像,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自杀?”杨文韬说的很用力,鼻孔都稍微张开了一些。
“嗯……”郎彧想了想说,“话说,现在有很多作家由于写作的压力,都很抑郁……”
杨文韬拍了一下面前的茶几,猛地站起身来,“不可能!我姐姐那么积极阳光的一个人!不可能的!”
“积极阳光?”张曦皱了皱眉头,道:“你姐姐这两年的确很火,我也有幸读过她的两本小说,恕我直言,这两本讲的都是很抑郁低沉的故事呀!”
杨文韬用锐利的眼神看了张曦一眼,这一眼杀伤力颇大,吴小艺被帅的小小的惊呼了一声。
“抑郁低沉?你根本就没有认真看我姐的书。虽然讲的故事都是揭露社会问题的,但结局都是充满光明的!你怎么能说她抑郁低沉?”杨文韬几乎是怒吼着说了出来。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因为这种事争吵了。”姜翔天赶紧做和事老,“杨雇主,我们来也是想解决问题的嘛!当然要问的更细致一些,就不要动怒啦!”
杨文韬缓缓坐了下来,可是眼神却依旧没有离开张曦,不过张曦作为驱魔专家,在驱魔的时候什么难缠的人没有见过,这种程度的“敌意”他自是不放在心上。
“其实……还有一点,”杨文韬犹豫了一下,“我姐姐死后,我总是能梦到她,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我总觉得她在我梦里的时候,都是那种很委屈的,不甘的样子。人们不是常说托梦吗?我觉得姐姐就是托梦给我,让我为他洗脱冤屈,所以她的死肯定是有隐情的!”
听了这话,袁凡和张曦齐齐的颔首皱眉,问了这么半天,终于有一句他们感兴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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