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八章 荒野猎人

子弹穿过我的肩胛骨,我整个人都是蒙的,根本不清楚生了什么事情,闯爷和宋静桐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找了遮掩体。

“咳咳,什么人,开黑枪,有本事正大光明的出来。”我咳出鲜血,肩胛骨被子弹打穿,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杀你的人!”这是一个伪装极好的人,他身上披着同此地颜色一致的布条,脸上图画着油彩,说不出的怪异。

“你是印第安人?”闯爷吃惊,这是一个可怕的原始民族,极其善于伪装自己,对于狩猎格外的在行,被称之为森林中的游牧民族,他们居无定所,漂泊野外,每一个人印第安人都是天生的神射手,拥有强的环境适应能力。

“不是?你猜错了。”他拿出匕,想要结果了我的姓名,我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对我出手,而且如此狠辣,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混蛋,就凭你也想杀了我!”我强忍着剧痛,挣扎的爬了起来,准备反抗。

“好小子还是个硬骨头啊,我就是喜欢啃硬骨头!”他森然一笑,朝我逼近,关键时刻,闯爷和宋静桐跳出来,阻拦着他。却被他横扫,全部昏厥过去。

“你到底是谁?”我惊骇不已,眼前这个人。我绝对没有见过,也想不清楚什么时候和他有过交集。

“我?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总之能死在我的手上,已经对你最大的尊重了,上路吧!”他挥动匕,猛的朝我心脏刺来,我用手死死的抓住匕,不让他寸进半分,鲜血顺着冰凉的刀刃滴落,他的臂力很强,以至于我握紧匕的手,不断地收缩着。

“我要杀了你!”强烈的求生**,从我的心里燃烧,看着昏厥过去的闯爷和宋静桐,我心里顾不得那么许多,体内的鲜血在沸腾,一股炽热交集力量,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我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我背后的那朵海棠花胎记,已经逐步扩大,布满了我的整个后背,而此刻我感知着充盈的力量。

扬起左拳朝着他狠狠地撼去,这一拳我动用了全力,却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被他轻而易举的化解。

“这怎么可能!”我瞪大的双眼,我最为依仗的底牌,在这个可怕的家伙手里,竟连一击都没有挥出去,就被他这样轻描淡写的接着了。

砰砰砰!他连续出脚,每一脚都让我疼的死去活来,我能够清楚的知道,我胸口的肋骨断裂了几根,这还没完,他似乎不想放过我,抓着我的头,丧心病狂的怼在石头上,顿时我额头被石头刺破,鲜血浸满了我的脸颊,我从来没有败得如此干脆。

“血继限界?很了不起吗?”他森然一笑,对于血继限界的力量,丝毫不放在心上,他无所畏惧,枪法出神,近身搏斗也属于妖孽级别。

“你到底是谁,有本事杀了我,给我个痛快!”我嚎叫着,这种感觉生不如死,他在折磨我,享受折磨我的乐趣,他没有理会我,直接给了我两计个很重的耳光。

“想死没那么容易!”他露出森然的笑容,我看清楚了他的眼睛,一双很妖异的眼睛,这让我猛然间想起一个人,一个被我忽视的人,左兰公主!

“你是左兰公主的什么人?”他们长的很是相似,尤其是这双妖异的写轮眼,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有种洞穿了你所有秘密的恐怖。

“呵呵,你终于想起来了啊。”他间接承认了,和左兰公主的微妙关系,我整个人都是蒙圈的状态。他拿出来一只手,准确来说是一个女人的手,他轻抚着这只手。严重满是溺爱。

“我的左兰妹妹,已经葬身西藏,我过誓,要拿你们的鲜血,用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所以朱天赐,你死吧!”他扬起手掌猛的朝我拍来。

就在我觉得必死无疑的时候,闯爷的探尸针洞穿了这个神秘人的手掌,迫使他中断,击杀我的动作。

呼呼呼…闯爷喘着粗气,整个人已经到了临界点,豆大的汗珠从他脸上掉落“天赐…他不是人,他是左兰公主豢养的傀儡!”说完这些他耗尽了所有的力气,眼前一黑,彻底昏厥过去。

“傀儡?”我一惊,他反应过来,脸色阴沉的可怕,他用手缓缓的拔出来插进手掌的探尸针,似乎这点痛苦,对他来说微不足道,黑色的血水顺着他的手掌滴落,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闯爷为何说这个人是傀儡了。

他的确是傀儡,一件完美级别的傀儡,如果我不是看到他手掌断裂处运转的齿轮,很难现这个可怕的家伙居然是傀儡木偶。

他露出锋利的牙齿,将左兰公主残存的那一只手臂一点点的嚼碎,吞咽进了肚子,他用我们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道“我把她吃了,从头到脚一点都没有放过,我爱她,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把她吃进肚子里,这样我们就可以融为一体了,没有人能够阻止我爱她”

这家伙绝对是个智障,他歇斯底里的疯狂,让我胆寒,此刻的我如同于强弩之末,没有一点战斗力,根本无法和他抗衡。

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他的模样,正如同他的名字犷野一样,注定了他的悲剧,人都是感性的,他虽然具备人的七情六欲。却始终不具备人的习惯性思维。

他怔像是记起以往,给我诉说出他之前的记忆,他是用一具活人改造而成的,他保留了之前的思想,头脑里被注入了一块崭新的芯片,从他被制造出来的那一天,就被派遣到了尼泊尔,担燕族的国师同时也是左兰公主的老师。

在不多接触之下,他感受到了左兰公主的魅力,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而整个燕族都知道他的身份,一个被改造的人造人,一个只能够被呼之喝去的角色,他奉命驻守在此,守护着燕族的安详,保存住日耳曼人最后的一丝纯正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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