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 跟哥认人去
话分两头,咱不管这几个杂毛去医院看伤、或是议论月教主身份的废话,咱转头说说打车回到庄园的月白和燕子这边。
燕子是根本不知道,因她的可爱清纯所造成的闹剧,已经让她在混子们的圈里、成了某某豪门女婿的情人,这个风论中的主角。
而此时的韩燕,她是已经跟着月白回了庄园,开始为另一件事、在做准备了。
这另一件事是什么呢?其实不是别的,还是因为燕子才出现在月白身上的顽石念珠事件。
月白不是在吃面的时候,给吴少华打了个电话、说让吴少华按照燕子的描述,寻找一位穿黄土色僧衣的出家人嘛!
这不,月教主刚打完杂毛混混团,他和燕子刚进家门,吴少华的电话就追了过来,说结果有了,但不太乐观,需要月教主赶紧来一趟警司局,还让月白带上点驱鬼的法器,因为他按照条件所找到的出家人,现在的目标,已经不再是人了。
“不是人?那难不成是鬼?”
可月白还没问出口呢,吴少华那边就说了句:“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总之你得赶紧过来一趟,要快啊!”说完,电话就断了。
“再快我也不能挂了电话就到吧!”
月教主苦笑一声、把单方面挂掉的手机放下,随即对燕子说:“走吧,跟哥认个人去!”
“怎么你刚回来就又要出去啊?你比上帝还忙呢!”
“别提god,咱这是东方小说,不涉及西方那边!”
月白示意韩燕别废话,连忙找到自己的常用物品,除了双剑没带在身上,其余的符箓、罗盘、包括朱砂什么的,都被他装进了口袋,拉着燕子就出门打了个车。
玫瑰大庄园在西城靠近近郊的地方,而警司局则位属南城,虽说都在哈市的范围以内,但这两处地点的西南之距,也要让的士开上半个小时了。
不过还好,月白今天的运气不错,一路都没有遇上堵车的情况,这也让开出租的司机师傅是惊讶不已。
而司机师傅说什么,现在的大城市也是够了,能在市内的主路上连续半个多钟头都不堵车,这实在是难得了,要是天天都这么畅通,那自己开出租的份子钱,也就不用天天一睁眼就犯愁了。
面对司机的吐槽,月白只能是报以微笑,心说,天天交通便利的情况不是没有,只是你看不见,而且,你想要在三环以内天天不堵车,那你只能回到上个世纪了。
结了车钱,月白和燕子就见到了吴少华。
吴少华早就等在警司局的门口了,从他脚前地面上的三四根烟头中,便能看出这位警司局调查组组长的心理活动,是如何的焦急。
果然,刚一照面,吴少华就飞快的说了句:“你要找的目标快撑不住了,快,赶紧跟我去地下室见他!”
“撑不住?你不是说他现在不是人了嘛!既然不是人,那就肯定是鬼,鬼还有什么撑住撑不住的时候啊!”
“你见了就知道了!”
吴少华也不作何解释,他直接拉着月白就朝警司局的电梯奔去,可等两人快速进了电梯,准备关上电梯去地下时,吴少华这才注意到了一起而来韩燕!
“她...”
“哦,今天特殊,只有燕子认识那个和尚,让她看一眼吧!”
月白懂得吴警司的意思,毕竟韩宇临终前亲**代过月教主,说不让燕子涉及鬼魅玄学,而作为半个哈道者的吴警司,自然是了解这个圈里的某些事的。
可这一次实在是不同于往日,月白要找的人只有燕子见过,也只有燕子能确定目标对不对,所以,为了不浪费时间,燕子今天是只能见鬼了。
“放心吧,我不是第一次见鬼了,而且,我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韩燕见吴少华还在犹豫,便解释着、亲手按下了电梯的关门键,随即又问吴警司去地下几楼,这才在对方答复之后,操控了电梯下降。
“叮~!”
电梯很快就停了,一声开门的提示音响起,吴、月、韩三人,便蜂拥而出,然后,吴少华就领着两人,在没有日光、只有白炽灯光的照耀下,朝着模模糊糊的地下二楼停车场、飞速赶了过去。
这里的地下停车场与寻常的小区、或是公共停车场都有所不同。
别看这里也是停车用的,但此处只让警司局的车辆进出,否则,警司局的电梯也不可能通向这里了。
还有,说是地下停车场,可在占地面积上、却还不如一般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呢。
而且,走进地下停车区的月教主还发现,这警司局地下的停车场内,竟然是冷森森的。
这种冷,不是其他地下空间中的湿冷,而是一种被邪气席卷后的阴森寒冷,也就是说,这里一定有过鬼魅,并且,来过这里的鬼魅,在数量和种类、包括逗留的时间上,都如同住在这里很久似得。
“这里的阴煞邪气怎么这么重?”
闷头跟着吴少华朝前跑时,月白就顺便问了一句。
月教主是很想不通,为什么市区以内的政府单位地下、会有如同老坟地里的那种阴寒邪意。
“我们局刚成立的灵异组就在这里!”
吴少华看似回答了什么,但却又给了月白一种啥也没说的感觉。
不过,听了吴警司的话,月白也就不再追问,毕竟对方听清了自己的问题,也回答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但这你也可以理解为,吴少华知道这里阴森寒冷的原因,也告诉了月教主答案,只是月白不明白内里的细节,一时听不懂而已。
“到了!”
而就在这时,吴少华就领着月白和燕子,跑到了地下停车场的最深处,迎面便是一扇很普通的双开门,就是寻常的安全通道、在出口处的那种双向对开门。
只是,到了门口,吴少华却停了一停,他示意月教主和韩燕等等,就见吴警司深吸了一口长气,像是在做什么准备似得,搞得另外的俩人,心里紧张的要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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