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南征北战（5）

“斡里不，你看天上的是什么东西”这个时辰，大部分女真人已经入睡了，只有少数警戒士兵在大营附近巡逻、营门前的2个守门士兵，斡里不，达吉不二人被安排在这个时辰守夜，在等待换班士兵到来的期间，无聊的达吉不扶着兵器，对着天空打着哈气，就在抬头的瞬间，漆黑天空中那点点火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也看到，天空中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听闻达吉不的说法，斡里不抬头也同样看到一些闪闪发光在天空飞舞。

“好像往我们这里飞来了”说话期间，正好一道火光飞过二人的上方，借助营地附近篝火，终于看到了那被掩饰在黑暗里的一只怪异的黑鸟，黑鸦，还未等二人发出惊呼，不少黑鸦已经飞过附近的围栏落入了身后的大营里。

“轰”一只落在营帐上的黑鸦，引信烧完后发出了猛烈的爆炸。夜深人静，大营深处恍如惊雷的巨大声响，让所有听到的人，不知发生了何等变故，闹得人心惶惶，大量士兵惊慌失措中跑到营帐外四处观望，一时间整个大营人声鼎沸。

然而还不等众人有所反映，接二连三的爆炸再次发生，这一次爆炸的不但有携带者菠萝开花弹的黑鸦，更有不少携带火油的陶罐爆炸，在阵阵爆炸声中，女真大营，四处燃起的大火与这被菠萝弹炸伤士兵的哀号伴随着滚滚黑烟，直冲云霄。

借助火光终于有人发现了那些引起爆炸的黑鸦。然而看见了又能如何，除了增加恐惧，没有任何帮助，凭借这个时代的弓箭，想要打下有夜色掩护，被涂的乌漆嘛黑的黑鸦，就这样乱七八糟的乱Ｓ，组织不起规模来，简直是痴心妄想，就是打下了，黑鸦腹内的陶罐破裂，发生爆炸，到时候火油四溅，怎么阻挡，遇到高空爆炸的菠萝开花弹，那更是凄惨，如雨点一般铁珠弹片，瞬间就能教会附近的弓箭手怎么做人。

天空中带着死亡气息黑鸦飞舞，不是响起的爆炸声伴着着冲天而起的大火，惊慌的士卒随处奔跑，整个女真大营隐隐有炸营的趋势。

“怎么回事”被惊醒的皇太极推开帐门对附近的亲兵大喊到。

“大汗，军营遭到明军火器袭击，士兵受到惊吓四处奔走，恐有炸营之势”没等到亲兵回答，远处急忙忙赶来的范文程就开始对皇太极禀告自己一路行来遇到的情形。

“难道是明军发动了夜袭，监视明军的斥候呢，都死光了吗”见就连自己帅帐附近都一副兵荒马乱，人影幢幢景象，这让皇太极十分震怒。

“大汗，目前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赶紧派人去弹压喧哗，收拢士兵，防止形成炸营之势”见女真人大军出现问题，范文程这个汉Ｊ比皇太极这个主人还要着急，要知道现在自己在大明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要是女真人倒下了，自己落到了大明的手里，想想明人对汉Ｊ的厌恶，不知不觉范文程就出了一身冷汗。

“来人，传令诸将带领各自亲兵收拢士卒，就地防守，以防明军后续袭击”随着皇太极的一道道命令发出，在一轮爆炸过后，天空中的飞鸦消耗殆尽，没有了后续袭击与外围的Ｓ扰，军心被皇太极慢慢稳定下来，在各自长官的命令下，大批士卒开始有组织的扑灭火焰，加强巡逻。

“可惜了，要是早知道有这样的袭击效果，本官就该提前带兵出城埋伏在附近，袭击过后来个突袭女真人大营，必可重创女真人”相比于秦良玉的稳扎稳打作战方式，卢象升更加喜欢长途奔袭，出其不意。

“风险太大，不值得冒险，刚刚放出的近百只黑鸦，面对的目标更是几十万大军军营，可是就这样的情况还是有不少黑鸦落到了军营之外，万一在埋伏的过程中一只黑鸦先在埋伏的附近爆炸了，那埋伏的人马就危险了”对于卢象升想要率军袭营的想法，秦良玉并不太赞同，别看最近几天女真人嚣张，可是自己身后有着百万流民组建的各种战争工厂和大明源源不断的支援，在依靠城墙之力，只要自己这一方不出大的纰漏，就是耗也耗死城外的敌军，在占据了优势的情况下，根本没必要去冒险。

“黑鸦犀利是犀利，只是其中不可控的因数太多了，只能当作一只奇兵，战场正面对决还得依靠火炮与开花弹来杀敌，只是不知这一次除了黑鸦，皇上可还有其他支援”听到卢象升的问题，秦良玉挥手让附近的亲兵清空附近的区域。

“短时间内我们是得不到什么支援了，以后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不但如此皇上还要抽调边关兵马回京”

“在女真人大军压境的紧要关头，不但没有了支援，还要抽调精兵回京，难道京城出事了”在听到要调兵回京，卢象升第一反应就是京城出事了，不然依照自己对皇上了解，是绝对不敢做出这样的举动。

“皇上也是迫不得已，现在江南诸省叛乱，漕运中断，帝国的粮草只能支撑几个月了，如果不在短时间评定南方叛乱恢复漕运，一旦粮食没了，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见卢象升第一反映就认为后方出事了，秦良玉还是蛮惊讶的。

“京师还有十几万大军，即使南方发生叛乱也不至于要在这个时期调动边军回京，肯定还有其他事发生导致京师兵力空虚，不得不调动其他兵马回京勤王。”

“不错，除了南方叛乱，还有大批农民军齐聚河南，放出豪言要攻破凤阳，挖了皇上祖坟，为此皇上龙颜大怒，更有海上的夷人勾结海盗，成群结队的北上，准备肆机上岸掠夺，现在大明的情势不容乐观，皇上的意思是稳扎稳打，守好松锦防线，拖住皇太极就行，等收拾了后方叛乱，有时间腾出手了在慢慢找女真人麻烦”说完秦良玉拿出一份圣旨递给卢象升，这是护送黑鸦队伍来时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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