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连胜三阵
徐庶的计策,好比家中遭了盗贼,不直接带人抓贼,而是四面合围把守住了进出的通道,试问,那盗贼还能否在屋中肆意偷盗?
必然慌乱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于摆脱困境,吕布此刻就是这样想的。
他一向没什么城府,脾气暴躁,遇事毫无耐性,仗着自己本领高强,并没有太把吕卓当回事,何况,吕卓分兵三路,兵力必然分散,如果十万大军都集中在一起,吕布或许还会有所忌惮。
吕布的队伍不到半日,就抵达了青峰关,来到关下,陈宫急忙劝说让吕布暂且扎下营寨,切不可直接去挑衅吕卓。
吕布傲然一阵冷笑,大手一挥,把手中的方天画戟往高空一举“公台此言差异,吕卓不足为虑,我吕奉先胯下赤兔马,手中方天画戟,纵横天下,谁奈我何?”
说完,吕布只带了几百亲兵径直催马来到关下搦战,早有人进去禀报吕卓,吕卓呵呵一笑,急忙带人登上了城墙。
站在高墙上,拢目往下观瞧,果然吕布正在城下耀武扬威的挑衅,吕布相貌堂堂,目如朗星,眉分八彩,面如傅粉,唇如丹朱,生的比女人还要白净,若不穿这身盔甲,十足的一个俊朗风雅的儒生。
虽然他身上有诸多的缺点,遇事急躁,贪杯好色,反复无常,唯利是图……但是,不可否认,吕布的确是一表人才,相貌比赵云马超更胜一筹。
配上锦袍银甲,更是威风不可一世,人配衣服马配鞍,犹如观音坐前金童下凡。
瞧见吕卓后,吕布神色更加狂傲,用方天画戟的戟头遥指吕卓,冷声喝道“吕卓,可有胆跟某家阵前较量一回?”
“哼…”
徐晃按耐不住,冲吕卓一抱拳“主公,末将不才,愿讨令出城会他一会!”
吕卓有心不许,见徐晃求战心切,又不忍给他头上泼冷水,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叮嘱道“公明不可大意,多加小心!”
徐晃高喊一声“料也无妨!”
说完,徐晃匆匆抄起开山斧,大步流星的下了城墙,早有人牵来他的黑风兽,徐晃一抓丝缰,飞身上了马,随即带人冲出了青峰关。
虽说吕布本领超群,傲视太下,可是,凡是沙场上将,哪个没有争强好胜之心,吕布本领越是强悍,这些人心里只会战意更加旺盛。
徐晃此刻就是这样,满腔的血液早已沸腾了起来,别说是他,就连吕卓自己,何尝没有跟吕布较量一番的心思。【】
虽然结果已经注定,但是,对徐晃的干劲,吕卓也倍感欣慰。
徐晃催马来到阵前,互通名姓之后,吕布根本没有正眼瞧他,吕布身后的高顺张辽等人,也对吕布的本领充满信心。
放眼天下,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没人能是吕布的对手,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可不是胡乱吹嘘出来的。
徐晃火撞顶门,战意狂飙,对吕布的不屑非常恼怒,催马舞斧冲了过去,二马刚一接近,徐晃一声怒喝,高高的抡起了开山斧,搂头盖顶,一记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
斧刃生辉,势如奔雷,斧头裹着呼啸的冷风,狠狠的劈将下来,吕布不慌不忙,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眼看斧头势头到了最狂猛的时候,他这才把方天画戟在身前一横。
随着一阵激动人心的金属碰撞声,吕布稳如泰山,一动不动,就连胯下的赤兔马,也跟主人一样高傲的昂起了头,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徐晃这一下却震的不轻,顺着斧头一股巨力疯狂的涌入周身上下,逼的他身子连晃了几下,徐晃心中不服,攻势更加猛烈,大斧头上下翻飞,生平所学,毫不保留,瞧那凶猛的劲头,恨不得一下就把吕布劈为两半。
吕布依旧没有使出全力,轻描淡写之间,就将徐晃的威猛杀招竞相化解,不到二十个回合,二马相交,刚一错蹬吕布不耐烦的冷笑一笑,猛的一戟抽在了徐晃的护心甲上面,护心甲当时被抽的粉碎,徐晃见势不妙,只得拨马掉头。
按说徐晃本领并不弱,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三国里面,徐晃在颜良的面前,也没撑多少回合,更何况跟吕布打了。
张郃急忙出城接应徐晃,吕布也没追,抬头再次看向吕卓,脸上的不屑更加浓烈,就连他身后的兵将,也跟着欢呼喝彩了起来。
“主公威武,将军无敌!”
“徐州鼠辈,根本不是将军的对手!”
张郃把徐晃接近城中,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他也出城跟吕布打了一阵,只走了二十个回合张郃就主动的败回了本阵。
吕布更加得意,指名道姓要吕卓出去跟他交手,吕卓心里很清楚,真打起来自己这点斤两,根本不是吕布的对手,就算张郃徐晃两人绑在一起,也赢不了吕布。
过不多时,张郃回到城墙上,主动在吕卓耳边低语了几句,吕卓点了点头,他也带人出去跟吕布打了一阵,可是,才交手几个回合,吕卓就败了下去,可把吕布给乐坏了。
一连赢了三阵,吕布越发得意,根本不把吕卓放在眼里,扎下营寨之后,吕布摆手下令“今夜好生歇息,明日一早,给我攻城,势要一举拿下青峰关!”
不论是吕卓镇守的青峰关,还是徐庶坐镇的黑虎岭,又或者关羽把守的关口,任何一处被击破,吕卓的围拢之势也就失去了作用,今日赢的如此轻松,吕布信心倍增,在他看来,不出三两日吕卓必败无疑。
扎下营寨后,吕布心情大好,让人摆下酒菜,不顾军中禁酒的军令,吕布自斟自饮,好不惬意。
陈宫疾步匆匆的来找吕布,刚一进帐,瞧见吕布满脸酒气,身前的帅案上杯盘罗列,摆满了酒菜,陈宫摇了摇头,忙上前劝道:“主公,切莫大意,我们远路而来,兵卒身体正是疲乏之时,越是如此,越要提防吕卓趁夜偷营,必须严加戒备。”。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