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彻底崩塌了

从上午到源会所参加聚会开始古隆就一口水没喝,加上之前与莫琰争吵,刚才又跟蒋恪磨嘴皮子,这一会儿还真的是渴了。

结果他刚拧开蒋恪给他拿来的茶饮料,灌上一口,还没等咽下半口就噗嗤一声,全都喷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这半口水的威力相当巨大,呛得他是脸红脖子粗,眼白泛红,带有泪光,几声过后,连太阳穴旁的青筋都是震了出来。

然而这只是表面现象。

事实上是怎样很显然,水只是一个导火线,真正让他这样的,是蒋恪的那句风轻云淡的应下……

“你小心点,这要是被一口水呛死,你这个大师可就真出名了。”蒋恪无奈笑道,他可不怕古隆咳死,以古隆的面相,至少能活到八十岁。

古隆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些,随即他噙着咳哑的嗓子赶忙又是确认了一遍:“那泣血符真的是出自你之手?就是今天早上被一群鸽子带到博高高中那边的那些?”

“嗯,那博高的校长叫人挖我学生,想弄垮我,我决定了,要在三天内让他们学校倒闭。”蒋恪是那种敢做敢认的人,像之前说的,即便坐在对面的人是芈阅,他也是这句话,或许还不如这句话好听。【】

喝了一口饮料,他把易拉罐随手放在桌上,淡淡笑道:“话说你认识芈璃,你跟芈阅是朋友?如果你想来当说客的话也是免开尊口了,反正开也是晚了。”

话说出来可能有点中二,不过蒋恪做事从来都是这样。

他要么不出手,只要出手,就必须要弄死对方。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和星星之火足以燎原的例子他看过太多了。

现在别说是跟他没太多‘过’的古隆,即便是白凉芷,他的后妈,也是未来丈母娘说话都没用,当然,如果白凉芷在这儿,以她的作风,芈阅恐怕会死得更惨。

“什么芈阅,我不认识。”古隆好像傻了一样,连芈阅和芈璃这么显然的关系都忽略了,他直接站起了身,想抓蒋恪的手,但即将碰到的时候又赶紧收了回去,一双胖手拧巴的变了形,好像无处安放了似的,这样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激动的道:

“蒋大师,您可否告知,您的师傅是哪位前辈高人啊,竟然会教出您这么厉害的大师……”

可能是因为他嗓子咳哑了的缘故,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共鸣音,显得整个人更激动了。

“蒋大师这个称呼吧,虽然把我叫老了,但你愿意这么叫我也不拦着,反正拦着也没用,但‘您’这个尊称就算了吧,听着别扭,你这么大岁数了跟我用这种敬语……这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怎么回事呢……”被他说的,尤其那激动的语调,听得蒋恪身上鸡皮疙瘩一层层的,整的好像自己多厉害了似的。

其实蒋恪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他只觉得自己还不错,至于不错到什么份上,并没有什么概念,主要是从来也没有过对比。

“至于师傅的问题,我没有拜过师,就是看了些书籍,算是自学的吧,你别在那儿跟我一惊一乍的了!不至于,我就是比较喜欢这些东西,从小就研究,就这样而已。”蒋恪有些哭笑不得的道。

“无师自通……无师自通……怎么可能……”他算是听了蒋恪的话,并没有一惊一乍,不过他现在这眼球打飘,自言自语,神神叨叨,像被鬼附身的模样,还不如一脸惊讶的问他,‘你太厉害了’!

之后的大概二十分钟里,蒋恪有一口没一口的将那厅雪碧喝光了,旁若无人的打了个长嗝,不管好不容易接受现实的古隆怎么追捧他,视他为神明一样,他就是这副模样,随意的根本没个大师样。

古隆很清楚,高人都有个性,他觉得,蒋恪这个个性已经是高人里最好相处的了。

这一会儿,两人聊得渐渐熟了起来,蒋恪大概的告诉了他自己的学习历程,说得很简单,格外的简单,就像学汉语拼音一样。

蒋恪说得越简单,古隆就越觉得扎心,那一些很难懂的,很难理解的,到现在他都是一知半解的玄术问题,蒋恪竟然在十五岁前都精通了…

古隆心道了,自己这不是来寻高人了……这特么是来找虐来了……

短短二十分钟,他对自己的信心,社会上赋予他的信心,全被毫不留情的击碎了……

“哦,原来泣血符对你们来说是画不出来的啊,不过我还真没觉得那东西有多难画,我十岁的时候好像就会了。”不咸不淡的说完,蒋恪将喝空的雪碧易拉罐随手一按,看起来丝毫没有用力,那易拉罐顿时变成了一个小圆饼形。

没错,饮料的易拉罐的确不是很硬,正常人都可以将它按变形,但要注意,是按变形,而蒋恪是把它按成了圆饼的形状,根本不只是变形。

这种小圆饼状,就算是拿脚使劲踩都踩不出来……

看到这一幕,正与蒋恪畅谈的古隆眼神又是一变,不过,他并没有再刨根问底这个问题,只是惊奇的吞了一口口水就过了。

这一会儿古隆已经有些习惯了,麻痹了,所谓虱子多了不痒,鬼见惯了不怕,在蒋恪身上发生任何不正常的事情似乎都是正常的……

不过……十岁画泣血符……

古隆眼睑痉挛似的抽搐了一下,内心在哀嚎,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特么十岁的时候连鬼画符都不会,人都会画泣血符了。

不过转念再一想,他心活了,暗道自己是被虐了,人生都被虐变形了,但那又能怎样?我找到高人了!真正的高人!

他知道,接下来再被虐就不只是自己被虐了!

这么想着,脑海里浮现一个地中海发型的男人……

眼见这古隆的胖脸变幻莫测的,先是苦着脸,后又有点小兴奋,现在这眼角居然还带了一丝诡诈,就差没闪光了,蒋恪心道,这是什么情况。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古隆已然彻底以学生的身份、姿态自居了,这会儿他忽然想到之前的问题。

“蒋大师,您,不,你,你刚才说小米粒,芈阅,那是怎么回事啊,她们是姐妹?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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