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兽人暴动

深夜，韦恩庄园的书房中，布鲁斯坐在书桌前挑灯夜读，拿着放大镜仔细查看着康斯坦丁从神秘屋藏书柜中找到的印度典籍。

“查克拉到底是什么东西？”

边读，他边喃喃自语：“似乎和印度古籍中的三脉七轮修炼有关，藏地密宗佛门的修炼法门中也有提到。达米安曾说过他是佛教徒，难道这种力量源自佛教？可我也曾藏地一处寺庙求学过，怎么寺里的上师就没传授给我呢？”

查克拉本来就是源自印度脉轮修炼法和密宗精神修炼法的概念，布鲁斯听达米安在战斗中提到这个词，就一路追查下去，却完全和真相背道而驰，根本没把这个词跟忍术联系在一起。

毕竟DC宇宙中不存在火影漫画，布鲁斯又怎么可能知道此“查克拉”非彼“查克拉”，查询印度古籍和密宗卷轴不啻于缘木求鱼。

阿尔弗莱德管家端着一杯牛奶和几样小点心来到书房，看到布鲁斯愁眉不展的样子，劝道：“老爷，还在为少爷发愁吗？您该休息了，现在已经凌晨三点，而明早七点您就要赶往白宫办公。”

“不……我根本睡不着。”

布鲁斯抬起头，他的双眼已布满血丝，苦笑道：“一想到达米安还在外面游荡，不知在惹什么大祸，我就心烦意乱。”

阿尔弗莱德叹口气道：“我曾幻想过，有一天也许我可以退休，去欧洲某个风景秀丽的小国，坐在街边的咖啡馆看风景，突然看到你带着妻子儿子来到咖啡馆，正在享受一场温馨的家庭度假旅行……”

老管家的语气充满唏嘘：“你是那么的放松，放下一切负担，能像正常人一样享受生活，眼里只有妻儿，心中只有家庭，笑得是那么的爽朗。只要看到那样的你，我就满足了，我也完成了一生的职责。”

布鲁斯也叹了口气，道：“很难想象我与塔利亚和达米安一起度假会是什么样的情形，那大概会演变成一场史上最严重的家暴事件。”

“老爷，您反对塔利亚女士征服世界的野心完全正确，但您和达米安少爷，其实并没有不可调和的正邪冲突，在我看来，你们两个人其实很相似，只是……”

“我知道！”

布鲁斯低声道：“假如他不杀人，我将会是是世界上最骄傲的父亲，现在就可以退休去享受生活，因为地球上没人比我的儿子更出色、更适合继承我的事业了！哪怕是我耗费大量心血和资源制定的针对计划，也只能针对正义联盟核心中的一人逐个击破，而他却以一敌七，一次性正面击败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

说到此处，他的本来捎带兴奋之意的语气急转直下，充满忧虑地道：“但很可惜，他杀人……阿福，你了解我，我的完美计划中甚至有如何对付我自己的方案，即便达米安不杀人，我也要考虑一旦他失控，该制定一个什么计划应对威胁。”

阿尔弗莱德摇头苦笑道：“这么说来，我永远也不能退休了。”

“抱歉，真的很抱歉，但我没办法……”

阿福张了张嘴，他本想建议老爷去看看心理医生，但话到嘴边却没说出口，只是默默地将牛奶和点心摆在一旁，提醒道：“好吧，老爷，记得吃点东西，别累垮了身体。”

阿福离开了书房，布鲁斯又翻开了几分东瀛卷轴，继续边翻看边喃喃自语：“达米安施展超能力时喊出的是东瀛语‘多重影分身之术’，那又是一种什么咒语呢？似乎和东瀛忍术有关，可是实际上的东瀛忍术只是一些很平常的刺客和间谍技巧，我也曾学习过，完全达不到他施展出的效果……”

说罢，布鲁斯又摆出几个结印手势，摇着头道：“他的施法动作和密宗手印及东瀛忍者结印很相似，在之前泰坦大楼前的战斗中，他也曾用结印的方式口呼佛门心咒对神奇女侠施展了心灵爆震异能，这二者又有什么联系？”

冥思苦想了半点，布鲁斯似乎得出了结论，自言自语道：“看来他说他自己是佛教徒还剃了光头，并不是在撒谎。查克拉是密宗能量，而他运用的是密宗咒术，一些密宗派系也不像一般佛教徒一样持不杀生之戒律，讲究除魔卫道。我应该去藏地好好寻访一下，查出他究竟在哪座密宗寺庙跟随哪位上师或活佛修行过……”

经过一番认真的调查、总结、分析和研究，布鲁斯的思路是彻底跑偏了。

“可是，我现在是希望国总统，希望国总统窜访华夏藏地，去偷偷会见僧人……”

布鲁斯苦笑道：“就算我的理由是查清自己儿子超能力的来源找出克制之道，华夏国也不会相信啊，这将引起两国关系紧张，甚至都可能因此爆发战争……不去藏地就不能查清达米安的超能力，去了藏地正义联盟就要和华夏的超能者团队开战，这可真是个无解难题！”

瘫坐在椅子上，布鲁斯涌起深深的无力感，正在他为查到线索却无法继续调查而苦恼时，一道空间门突然开启，钢骨跨越空间赶来，急匆匆道：“韦恩先生，出大事啦，德克萨斯州发生了农场兽人暴动，数万狂暴牛头人和猪头人涌向农场周边城市见人就杀，警方和国民警卫队根本抵挡不住！”

布鲁斯一个激灵，立刻睡意全无，连忙问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的报告里不是提到牧场转化的兽人都很温驯听话吗？牧场兽人经过培训都能在劳动密集型工厂工作，工作效率比人类工人还高。”

钢骨连忙打开投影光屏，光屏中出现了身强力壮的疯牛人和疯猪人冲进国民警卫队防线凭借蛮力屠杀士兵、掀翻装甲车的画面，解释道：“据调查，个别农场主认为贩卖兽人奴隶送到工厂中劳动利润更大，然而本农场的猪牛并未自然转化，于是购买了印度走私的非法药剂掺入了饲料中！”

“正义联盟团队呢？快通知正义联盟成员前去平息动乱！”

钢骨道：“怎么平息？数万发狂兽人啊，这些兽人身强体壮，很难在不伤害他们的情况下制服，难道要无差别屠杀吗？”

布鲁斯犹豫了片刻，当机立断道：“印度假药催生出的疯狂兽人根本没理性，与怪物无异，保护人类的安全为重，也只能无差别屠杀了！”

钢骨苦着脸道：“可是人类却不允许……超人、神奇女侠已经赶去了，他们刚到现场就被动物权益保护机构组织的示威者包围撕扯，说是要阻止他们残忍屠杀兽人。示威者们认为产生这些发疯兽人也是人类犯的错，兽人是无辜的，那些工厂中工作的兽人明明都谦和、温驯且勤劳，很是得到人类的信任和喜爱。”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