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两全其美

鉴于布鲁斯逃进了密室自闭了这么久不了解外面发生的一切，双马尾美少女很有耐心地给他讲述了黑暗骑士团入侵本宇宙的情况，布鲁斯这才知道为什么密室传送门装置的所有预设传送点都失效了——那几处传送点统统被梦魇骑士们毁灭化作了一片废墟。

为了让多疑的布鲁斯相信，达米安还拿出平板电脑播放了狂笑之蝠展示正义联盟核心英雄们头颅的视频。

除此之外，还向他展示了蹂躏者、红死魔、无情战魔和溺亡怨魂他们消灭亚特兰蒂斯、天堂岛、正义大厅和瞭望塔卫星的拍摄视频，让他全面地了解了当前局势恶化到了何等地步。

同时，达米安也简要地解释了父仇者少女团队组织的这次救援行动，但她也没全说实话，向布鲁斯隐瞒了自己使用变妹术的事实，硬说自己是达米安的双胞胎姐姐，出于孝心才带领一群闺蜜闯魔窟救爸爸，一片孝心可谓感天动地。

看过了视频，一向自信的布鲁斯在伤心战友们逝去的同时也不由得愁眉不展，对未来如何击败黑暗骑士团充满了担忧。

以往虽说正义联盟也曾被逼到过绝境，但从未像现在这样死了这么多人，想要反败为胜，前提是战友们能团结一致振奋精神，现在布鲁斯连战友都死光了，就凭他自己还怎么翻盘？

蝙蝠侠向来是团队型的英雄，没队友的情况自己孤身一人也就能打一打哥谭那些心肠狠毒实力却一般的反派，团队作战时他往往能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在关键时刻准确出击，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但若是没有超人、闪电侠、神奇女侠这样强力队友帮他分担压力给他创造机会，他连打杂兵都无比吃力。

布鲁斯愁眉不展的模样被达米安看在眼里，偷偷对他进行真伪评估，察言观色还不能完全判断真伪，她试探着道：“现在，幸存的青少年超级英雄们在达米安的领导下组成了勇气联盟，勇气联盟疏散了全球主要城市的民众，正在策划反击计划，但我认为你这样战斗经验丰富且名望卓著的老辈英雄担任总指挥我们胜算更大一些，我打算将你救出去帮你夺权接替达米安的位置。”

此时如果布鲁斯应承下来，无论他有没有被策反，双马尾美少女的双刀都会毫不犹豫地砍在他头上，保证一刀毙命以绝后患。

至于说杀蝙蝠侠的理由，一来达米安辛辛苦苦收拢了青少年超级英雄组织起反抗力量，布鲁斯却跑来摘果子，别管他是不是亲爹，达米安都不会留任何情面，绝不会将自己努力争取到的一切拱手相让。

二来，现在这种局面，觉醒了前世记忆打破第四面墙已经熟知剧情的达米安都不知道怎么翻盘，区区一个炮灰宇宙的三流蝙蝠侠就有信心取而代之再带领一群毛头小子英雄取胜，那么这个三流蝙蝠侠一定是思想出了问题。

要么他已经被策反准备混入勇气联盟玩无间道坑死反抗军，要么就是他盲目自信心里没B数是个拎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昏庸之辈。

蝙蝠侠和蝙蝠侠的成色也不一样，终极宇宙的终极蝙蝠侠集合无数多元宇宙气运于一身，靠着主角光环当然可以无往不利，仗着自己是上帝亲儿子的待遇，录事神族们的宠儿，自信心比天大也毛病。

但一个炮灰宇宙，甚至可能是黑暗多元宇宙平行宇宙之一或者是52个核心宇宙之外的杂牌宇宙，这样的宇宙中的三流蝙蝠侠随时都可能被主宇宙穿越来的真反派随手弄死，还有这么强烈的自负，那才叫取死之道，死了也是活该。

无间道当然该杀，菜也是原罪，又菜又装那更是罪中罪，达米安杀他也是为了这个世界着想，免得幸存的亿万民众和勇气联盟的青少年超级英雄们被他的盲目自信给祸害了。

布鲁斯无奈地叹口气道：“其实……我早该承认，达米安已经超越我了……危机发生后我只能躲藏，他却稳定了局势，我怎么可能厚着脸皮仗着自己资格老就夺走他的指挥权呢？再者说来，就算让我担任总指挥，我也实在是想不出办法击败黑暗骑士团。”

美少女撇撇嘴，这个回答并不太令她满意，但也算及格，偷偷按在刀柄上的手也拿了下来。

她演技高超，布鲁斯倒也没看出异状，不知道自己刚刚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接着道：“既然外面有梦魇骑士守着，他们又把我当成重要目标，我一旦现身会给你们救援团队带来危险，那么你们还是先撤走吧，我继续躲藏在这里，让钢骨再造一个空间传送出口连接上我这边的传送器，我就能通过空间传送脱险了。”

“不行！”双马尾少女断然拒绝道：“就算之前梦魇骑士没发现你躲在这里，我们突袭韦恩庄园又莫名其妙地退走，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到时候对庄园进行大搜查，钢骨来不及制造传送门出口你就要被他们抓住了！”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自私地为了自己而将你们一群小姑娘至于危险之中！”

布鲁斯肃容道：“如果死亡是我的命运，那我就坦然接受，决不能用你们年轻的生命来交换我的生命！你已经说明了梦魇骑士们多么强大，你们团队又太年轻经验不足，我一旦现身敌人就会发动全面猛攻，你们根本抵挡不住，我们都逃不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双马尾美少女眼珠一转，低声道：“达米安开发出了一种药剂，可以将你的体型和样貌大大地改变，服药之后稍稍化妆一下，再换上我的衣服的话，甚至能变得和我一模一样。

到时候你就以我的身份在土石女泰拉的帮助下抵达地面，从地表突围离开，偷梁换柱之下就不会引起梦魇骑士们的警惕，而我则拥有潜地异能，可以从地下悄悄溜走。”

布鲁斯当然知道他那品味古怪的逆子曾发明过什么药剂，那种药剂在泰国和东瀛卖得奇好，很是给布雷德罗集团创造了一大笔利润，却也引发了两国严重的社会问题和伦理矛盾。

“我……我宁可死在这里，被梦魇骑士抓住动用酷刑，也不会吃达米安发明的那种鬼药！”

布鲁斯脸一黑，大声拒绝道：“感谢你能带领朋友们来救我，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快回地面去让你的朋友们撤离吧。”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