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你被捕了!
房间内,十几名士兵正围成扇面,持枪对准了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两人,三人走上前时,几名士兵举着枪移向一边,给三人让开了一块空间。
不过房间里容纳十几人已经非常挤,所以让开的空间有限,陈默两人上前,大马金刀的往那里一站,根本就没给布兰特留地方。
面对两名比他高了一级的高级教士,布兰特不得不默默地站在了两人身后,只是他背在身后的拳头却是狠狠地攥紧,低垂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恨意。
布兰特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感觉敏锐的陈默,哪怕背对着他,陈默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不过陈默可没心情考虑他的感受。
扫了一眼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教皇演讲,陈默转头看向沙发上坐着的艾洛·帕特杰,面无表情地冷声说道。
“帕特杰教士,布兰特举报你私藏违禁品,按照规定,我们现在要对你的住所进行搜查,请你配合。”
艾洛·帕特杰坐在沙发上,闻言将视线一转,穿过陈默和约翰·培斯顿中间的缝隙,看向了后面的布兰特。
布兰特毫不退缩的迎上了他的目光,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艾洛·帕特杰看向他的目光中并没有愤怒或者是仇恨,反而平淡无比,似乎没有任何情绪蕴涵其中。
这……?
这和布兰特想象中的可完全不一样,按理说他被自己揭破了罪行,应该对自己痛恨无比才对,怎么会没有一点反应,好像没有情感一样。
没有情感?!
布兰特不由得一惊,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生出。
不过陈默可没有管他怎么想,直接便挥手下令一众士兵开始搜查。
房间里的空间有限,陈默并没有让外面警戒的几十名士兵进来,有房间里的这十几名已经足够了,有他们两名高级教士在这里,倒不用担心艾洛·帕特杰反抗。
十几名士兵当即收起武器,分开进入了各个房间,仔细的搜查了起来。
布兰特因为心中的不安也想亲自到里面去搜查,不过他刚刚抬起脚,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陈默给叫住了。
“布兰特教士,你就不用亲自去了。”
布兰特却不甘心就这样打住,一脸正色的辩驳道。
“我担心他们会有所遗漏,还是我……”
只是不等他说完,陈默直接出言打断了他。
“布兰特教士!作为举报者,你理应避嫌!”
陈默声音冰冷,用上级的语气呵斥完他,这才扭头对身边的约翰·培斯顿说道。
“培斯顿教士,既然布兰特教士不放心,就麻烦你亲自搜查吧。”
约翰·培斯顿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看都不看布兰特一眼,径自转身走向了里面的房间。
约翰·培斯顿作为耶和华教士中的最强者,观察能力和直觉都是最顶尖的,一直以来的任务记录也都是最优秀的,所以布兰特也没办法再继续坚持由他自己进行搜查。
不过他心中不安的感觉却是变得更加强烈了,但问题出在哪里他却说不上来。
在焦急的等待中,搜查很快结束,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不可能!让我再搜一遍!”
布兰特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亲眼看到艾洛·帕特杰将一本书带出了教会大楼,原本他还激动不已,满心期盼着借此机会立下大功,一举晋升高级教士,此时骤然听闻没有查到任何东西,布兰特不由得满脸不信,大声提出了质疑。
就在他说完之后,现场却是瞬间静了下来,房间里的所有人,包括站在他身前的陈默、约翰·培斯顿,沙发上坐着的艾洛·帕特杰和玛丽·奥布莱恩,还有四周搜查完毕的士兵全部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约翰·培斯顿已经亲自搜过了,他作为举报者本应避嫌,却还坚持要自己去搜,这本身就很反常,而且他刚才的反应也不像是使用“波西安”的人该有的状态,倒像是,情感罪犯!
“怎么了?”
布兰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见众人齐齐看向自己,有些不明所以的开口问道。
陈默眼神冰冷的审视着他,迈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布兰特教士,我现在怀疑你拥有感情,请你站在原地不要动,配合检查!”
“什么?!我怎么可能……”
布兰特一脸难以置信,不由得抬起手来想要解释。
谁知道就在他手抬起来的瞬间,十几名士兵齐刷刷地把手中的步枪指向了他,约翰·培斯顿更是瞬间从袖口中滑出两把教室专用手枪,将枪口指向了他的要害。
布兰特头上的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被十几只步枪和高级教士的双枪指着,他再也不敢动弹一点,双手僵在了空中,既不敢继续抬起,也不敢随便放下,就那样斜斜的定在了空中。
“是,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搞错了?”
陈默没有理会他,径自来到了他的身前,将双手按在了他的制度两侧口袋上。
腰腹间的触感告诉布兰特他的口袋里什么都没有,但他却发现面前的陈默神情突然一变,就在他感觉不对的时候,陈默已经伸出两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袋里,不待布兰特反应过来,下一刻,陈默的手指已经抽了出来,而在他的两指之间,却夹着一本巴掌大小的书!
“布兰特教士!你被捕了!”
……
教会大楼,副主席杜彭的办公室中,陈默和约翰·培斯顿、艾洛·帕特杰一起站在了杜彭的办公桌前,而带着手铐的布兰特则被两名士兵抓着胳膊站在了一旁。
“詹姆斯教士,这是怎么回事?”
杜彭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看着被铐起来的布兰特沉声问道。
“长官,我们按照您的命令对帕特杰教士的住所进行了搜查,并没有发现任何违禁品。”
陈默高大修长的身躯笔直的挺立在杜彭面前,冷峻的脸庞上不带一丝感情。
“但这期间布兰特教士的举动却有些反常。”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