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恐怖的地下室(二)
总之,接连的几天里,郝仁民一直都是噩梦连连,直到七日后,才逐渐好转。
所以自从那次以后,郝仁民每次进来这里,都不敢直视高台上面的那尊雕像,他怕看得多了,会活活地被吓死!
郝仁民当初应了‘老仙人’的条件将一些建筑材料运了进来,没想到那位仙人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建了一个祭台。
关于这一点,郝仁民还是比较聪明的,他自认为知道的越多,将来死得就会越快!所以他除了听祭台上那位‘老仙人’的吩咐外,什么也不问。
郝仁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他或许都已经习惯了。虽然明知道自己做的是有悖人道主义的事情,但是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他扛着布袋走到了那个圆形池子的近前。很是熟练地将那个布袋放入了池子中,正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从祭台上面传来了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等一下!”
往常郝仁民都是扔下布袋转身就离开,‘老仙人’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可是这一次‘老仙人’居然叫住了他,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虽然心里有诸多的疑虑,但是他依旧不敢多问,转回身低着头说道:“不知道仙人还有什么吩咐?”
“今日你可以留下。”那个阴冷的声音说道。
“恩,是的。”郝仁民低头应允着,很是恭敬地站在那里。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团紫黑色的气体从祭台上方飘了下来,直接就扑在了那个布袋上面。
只见那个布袋慢慢地从池子中立了起来。
随即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用来绑布袋的绳子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解开了一样。
随着布袋的掉落,一位年纪在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子显现了出来。
郝仁民看着眼前被迷晕了的姑娘,不知为何,心头居然闪过一丝的不忍。
但随即这种感觉便消失不见了,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孩也只不过是众多中的一个,为了实现他的愿望,牺牲区区几个人又何妨呢?
这位姑娘是郝仁民从城郊一个不起眼的洗头房里面约出来的。关于她的身世,郝仁民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
这位名叫沈秋霞的女孩可以说是个背景很简单的姑娘,家住廊坊的一个农村。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便只身一人来到大城市里打工。
由于没有什么文凭,也没有过硬的手艺。经同乡人的介绍便到一个洗头房里面打工。
虽说刚开始的时候工资赚得不多,但是有了收入,她依然很开心。
几日前,郝仁民假借洗头的名义便与沈秋霞搭上了话,一来二去的,俩个人也算是认识了。
昨天傍晚时分郝仁民打电话说要请她吃饭。
沈秋霞虽说经历的不多,但是耳濡目染的也知道这一行的规矩。所以最后便与郝仁民以一千元的价格谈拢,答应出来陪他过夜。
殊不知郝仁民把她带走后,便用药把她迷晕了,直接带到了这个仓库里。
郝仁民心想,不知道这位‘老仙人’让自己抓的这些姑娘回来做什么?
只见那团黑气在解开布袋后,便开始去解那姑娘的衣服。
郝仁民看到这里,急忙将脸转到一旁。
虽然郝仁民此时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也完全没有了年少时的青涩。
但是在他的心里,却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妻子,他发誓要为妻子守身如玉。
随着那位姑娘全身的衣服被脱得一丝不挂后,身体慢慢地开始下降,并盘腿坐在了那个大池子的中央。
这时地下室四周的墙壁开始有异样的躁动,似乎有什么液体流动的声音传来。
郝仁民有些害怕地四下里看了看,只听得那个声音是从沈秋霞屁股下面那个如碗口大小的黑洞中发出来的。
郝仁民虽说有些好奇,但是他始终没有那个勇气上前查看。
几乎就是几秒钟的时间,那个如大碗形状的池子里便被一种带着腥臭味儿的红色液体充斥着,直到液体的表面达到沈秋霞的下颌处才停止不涨了。
随即在红色液体的表面形成了一层紫黑色的浓雾。而此时的沈秋霞就如睡着了一样,双眼紧闭,可是却眉头紧蹙,仿若置身于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中,脸颊流下豆大的汗珠来。
郝仁民从来没见过这个阵仗,他两眼发直,心里不由得有些抽搐,看着那仿若鲜血一样的红色液体,傻傻地站在那里。
他暗暗地问自己,这是···鲜血吗?
突然四周的墙壁内发出了丝丝的声响,好像是有千万条蛇被同时困在某个大型容器中,在不停地吐着信子。
这种声音不大,却格外的刺耳,让人听了以后会感到异常地烦躁。
郝仁民开始站立不安,他感觉好像是有许多蚂蚁在不停地啃咬着自己的心脏!他很想逃离这里,可是他又不能。
就在这时,突然身后的祭台上那个阴冷的声音再次传来,可是这一次‘老仙人’说的是什么话,郝仁民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只感觉这位‘老仙人’说的像是一段咒语之类的。
随着‘老仙人’的话一出口,片刻后,这种丝丝的声响结束了,地下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可是这份宁静只维系了短短的几秒钟。
突然有一股浓郁的黑气从墙壁后方内窜了出来,带着一股邪恶的气息,直奔着沈秋霞的身体就扑了过去。
“放肆!”一声震耳欲聋的的喝骂声从祭台上传了出来,紧接着地下室内的火把开始不停地抖动起来,引得光线也忽明忽暗的。
郝仁民吓得两腿一软,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忽明忽暗中,只见有另一团被紫气包围的黑气从祭台上面射了出来,直接奔着刚刚的那团黑气就扑了上去。
就在那团黑气距离沈秋霞的身体还不到半米的距离时,被横插过来的那团紫气生生地给撕开了,瞬间化作游丝般飘散了。
这团紫黑色气体又重新飘回了祭台上方的本命石中。
随即郝仁民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哀嚎声,只这一声哀嚎就如一颗炸雷般响彻在地下室内,郝仁民双手捂住了耳朵,可还是感觉这声音震得耳膜都疼。
片刻后,地下室内的光线又恢复到了正常。
“孽畜,尔等竟如此大胆。本尊炼化之物岂是汝等能沾染的?”那位仙人很是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