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皇帝日子苦呀!

真元种子运行第一圈的时候还可以,只是感觉周身的肌肉略微有些酸疼。

可是等到了第二圈第三圈,那真的是有一种自身血肉都在被那颗真元种子吸收的错觉。

这功法实在是太霸道了,完全就是掠夺周身一切养分,哺育自身。

这里说的掠夺周身一切养分,不是指外面的灵气,是指包括本身身体内部的血肉。

不过这也不能怪功法不好,上古功法,肯定是根据上古年间的情况来编写的。

上古年间天气灵气浓郁无比,人人皆是先天道体,就算比这再霸道的功法都很少会伤害自己的身体。

要知道,在上古年间,人教的功法可是出了名的温和,也是出了名的适合孱弱的人类。

这时季越已经不得不吞咽一些固本培元丹下去了,要是再不吃,自己得被吸成人干了。

如果这时有宫人偷窥季越的话,就能发现季越身体枯瘦无比,脸上更是跟干尸似的。

但是随着一部分固本培元丹吞咽下去,原本已经干枯无比的肉身又开始逐渐的丰盈起来。

之后又被吸干,如此循环往复。

季越自己也体验了一番前所未有的痛苦,以前就算父母双亡,手里钱也不多,可是毕竟也是吃喝不愁,从没过过什么苦日子。

连苦日子都没怎么过,更何况经历如今这般宛如一把把小刀子不断的切割着肌肉,撕裂着经脉的疼痛。

即使已经用口塞把嘴堵住,但还是不可避免的传出一些较为压抑的痛苦呻吟声。

还好,在他嘴里的固本培元丹全部消耗干净之后,体内的那颗真元种子终于成功地蕴养出虚丹了。

这时季越也顾不上浑身疼痛,赶紧把边上的那个白玉瓶拿起来,将里面的绿色药液全部灌进嘴里。索性都是疼,还不如一次疼完,免得下次再受折磨。

之后自然又是一番痛苦才将那些绿色药液吸收干净,原本十分虚无的虚丹,也渐渐有了一点实丹的模样。身体内部的一些经脉损伤和肌肉纤维的损伤,也在绿色药液的循环之下彻底恢复过来。

功法的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第二天早上大清早的,季越就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

“新军之威,诸位也都见识过了,传令下去,从今日开始,所有禁军全部如同新军一般训练。

户部须得协调,饷银不得有丝毫懈怠,明年朕要收复燕云十六州。

另外,吏部官员审核要加强,必须要维持政令通畅。

曾爱卿,先前与你计划好的新政可以开始了,宣政官吏朕都已经安排妥当,务必要将政策用最简洁的语言传遍天下百姓耳中!”

季越也没办法,百姓识字率实在是有够低的,所以只能想办法先培育一部分人员,让他们下去城镇,下乡镇,去一家一家的传递新政的具体内容。

免得他们再被那些官吏给糊弄。

要是识字率够的话,直接办报就行了,可是现在这情况,就算是办报,报纸应该也基本在读书人手中流传。

饭要一口一口吃,太过急于求成的话,就算有金手指也不一定能抗的过去。

而且这也只是暂时的,以后报纸舆论之类的还是要开办的。

之所以暂且先这么做,主要是不想等,毕竟报纸这边想要慢慢的扩散影响,还是需要不少时间的。

“诺!陛下圣明!”曾布可以说自从复职之后,等的就是这一天,自然满脸欣喜的应承下来。

七日之后,征辽大元帅带着耶律洪基的首级以及新军凯旋而归,汴京城内锣鼓通天,百姓俱是喜气洋洋迎接新军。

季越也趁着这难得的机会出来望望风,顺带着表示一下自己的亲民亲军。

军队进城之后,先是将所有的军士安排妥当,然后又是祭祀太庙,又是犒赏功臣,各种各样的规矩礼服,差点没把季越给累瘫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更是要不断应付朝堂当中的各种事物,同时还得时不时的看看那边的工厂有没有问题,军队那边的禁军训练怎么样!

忙忙碌碌的一直到了元日,这才封笔停歇下来。

季越真的感觉自己就是在找罪受,原本舒舒服服的呆在自家店里面,有人来买就卖东西,没人买拉倒,闲下来看看小说,追追剧什么的日子过得不要太舒服。

结果有了金手指穿越之后,竟然还过上了每天早上要按时上朝的日子。

最要命的是以前自己是八点钟起床,九点钟开门,现在大早上的五点多钟就要起来,六点钟就要上朝,简直想死。

下一次再穿越,打死也不选皇帝这种宿主了。

可是来都来了,虽然能够随时离开,可是也不能这么早就走啊,要是这么早就离开的话,估计世界命轨更改度一定不高,到时候还不得血亏。

所以也只能咬牙撑着了,就当是熬夜玩游戏了。

……

1094年

季越经过先前几个月的锻炼,对皇帝这个职位也算是勉强上了手,手中权力抓得也没以前那么紧了。

靠着量子卫星的监视能力,的的确确的做到了坐在皇宫当中,遍知天下诸事。

每日对朝堂当中的那些大臣的奏章根本看都不用看,只根据自己看到的发布各种赈灾命令。

以前,疆域之内哪边发生了灾情,就算下面不瞒报,那也得等十天半个月的功夫才能上报到朝廷这边。等到朝廷那边再商量商量,赈灾款项粮食之类的具体核实发下去,受灾地那边可能都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可是,季越借着量子卫星的能力几乎能够做到实时发布,并且还能够根据受灾情况和受灾面积直接要求户部发多少赈灾钱粮。

一时之间,天子名声大振。

民间甚至已经有用当年冠在唐太宗身上的圣天子名号来称呼季越的了。

如此一来,就连朝堂中的官员也比以前安分多了。至少说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发布一个政令,他们要讨论,辩驳许久。

至于说原因嘛!

主要还是先前被打脸的次数有点多,后面他们也就懒得再去跟皇上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