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仇 记下了

“公子，出了何事？”李靖披着衣服走出自己的房间。

李世民抹了把脸，努力把表情做的自然点，转身道：“一时之间睡不着，出来走走，不想惊动了药师。”

“那公子自便。”李靖也很困，便回房睡去了。

李世民在院子里转了数圈，回到屋内，坐到刚才秦书凡所座的椅子上，一脸愁容。

一刻钟后，李世民叹了口气，自语道：“师妃暄，希望你没骗我，否则我李世民发誓，必让你和你身后的慈航静斋付出一万倍的代价。”

屋内油灯熄灭，唯有一双怨毒的双眸闪着亮光。

飞身回到玄黄阁，秦书凡脚步不禁一顿，脸色带着一丝无奈，推开卧室的木门，就见祝玉妍和婠婠端坐在床榻上，两人的鞋子已经脱了，四只白嫩的小脚丫在床边轻轻晃荡。

秦书凡施施然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直视二女。

三人大眼瞪小双眼，场面一度尴尬。

最后还是婠婠忍住开口道：“长夜漫漫，看来先生也无心睡眠，莫非是寻花问柳去了？嘻嘻，其实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只要对婠儿说一声，婠儿必自荐枕席，保管让先生快乐似神仙。”

“少说没用的，能做到再说。”秦书凡嗤之以鼻。

婠婠琼鼻轻皱，哼了一声，不理人了。

秦书凡喝了杯水道：“说吧，找秦某何事，事先声明，《天魔秘》秦某已经有了，你们想换就赶紧点，呆会吃过早饭，秦某便离开长安。”

两女脸色如常，好像已经知晓此事。

祝玉妍穿上绣花鞋，在旁边坐下，道：“正因为料到帝师的行动步骤，所以我与婠儿深夜造访，魔门的《天魔策》因战乱、天灾等原因分别散佚，我阴葵派多年来搜寻全册，已寻到《姹女大法》，还有一本《紫血大法》也有了眉目。”

“《姹女大法》虽是女子所学，但是内容尽述男**阳大道，研读可增加无数好处，帝师，觉得此功如何？”

“别说没用的，拿来一观便知好坏。”秦书凡直截了当，说的天花乱坠，不如拿实物来看，秦书凡可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

接过祝玉妍递来的《姹女大法》，秦书凡翻看一页，就觉得此功不同凡响，他深切体会过纯阴纯阳之力和衍生的造化之力，是好是坏，一眼便能认出。

“好了，算一次使用机会，你俩谁用。”秦书凡把秘籍收到货架，看着两女。

两女对《姹女大法》成竹在胸，显然早已商议过了，婠婠娇声道：“师父先用，婠儿还年轻，不着急。”

秦书凡看向祝玉妍道：“那就恭喜祝掌门了。”

祝玉妍即便久历江湖，此刻也不禁心神大振，多年来的心愿很快便能实现，呼吸都粗重起来，显得很激动。

“不过此地不是使用之地，我们去一个隐秘之地。”

杨公宝库有四个入口，除了西寄园那个水井外，还有永安渠、长安城外的密道、皇城，最近的当属永安渠，可是要入水，还要费力找机关，有些麻烦，秦书凡决定去皇城。

此刻天色已明，秦书凡操纵磁场携着两女飞上高空，直接飞往皇城。

之前听说婠婠说是一回事，祝玉妍真飞到高空，感觉非常刺激，不禁惊呼不可思议，心中对秦书凡的那些怨恨也消失了。

会飞的人惹不起！惹不起！……

通过皇城内的密道，秦书凡领着两女来到杨公宝库那个假库，拿出邪帝舍利，让祝玉妍使用。

邪帝舍利的元精不是很多，很可能被向雨田吸收过，秦书凡得到后做过一番研究，差不多够五人吸收，其实十人也行，但是五个人吸收能最大限度的得到好处。

婠婠在旁边护法，秦书凡没事在外面看书。

约莫半个时辰，屋内传来一股可怕的气劲涟漪，秦书凡走进去，就见祝玉妍悬浮在半空，全身衣衫飘荡，身后有着一个透明的漩涡，缓缓旋转，空气中的一缕缕养份没入其内，诡异之极。

祝玉妍气势比之前强大数十倍，整个人也年轻五六岁，与婠婠站在一起，看起来就像婠婠的姐姐。

“恭喜祝掌门得偿所愿。”

秦书凡一挥手，邪帝舍利轻飘飘落在手中，闪了下，便消失不见。

三人走出杨公宝库，在离开前，秦书凡彻底关闭宝库的机关，除了他和鲁妙子之外，无人能够打开。

“先生，能否带着婠儿，婠儿会洗衣作饭、端茶倒水、铺床叠被，还可以暖……”安化大街上，婠婠挽着秦书凡的臂膀眨着美眸，可怜兮兮道。

秦书凡翻了个白眼，拉开那双嫩手，大步走进人群，很快消失在人潮中。

“算了婠儿，此人原则极强，不会被美色所迷。”祝玉妍叹道。

“不，婠儿一定要再次找到他……”

婠婠辞别祝玉妍，紧随而去。

出了长安城，秦书凡在秦岭外围找到一处山洞，洞在悬崖峭壁上，极为隐蔽。洞内不大，约莫三十平方的样子，有通风口，适合长时间闭关。

拿出那个红木盒，木盒只有巴掌般大小，摇了摇，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从外表看，完全不像能装下纸张。

秦书凡打量了片刻，准备打开红木盒，突然他摇头道：“以防万一，还是回到鸿楼打开。”

下一瞬，秦书凡整个人在山洞消失。

鸿楼还是老样子，比之前萧条许多，秦书凡坐在椅子上，大手一挥，红木盒悬浮在半空中，心念一动，木盒顿时解开。

唰唰唰……

上百根银针显现而出，朝着四面八方激射。

这种攻击方式，是可怕的无差别攻击，令人难以防御，且每根银针上面都泛着紫黑色，还散着一丝丝异香，明显涂抹了剧毒。

在银针后面还有三根漆黑的小珠子，被细绳串联在一起，表面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从外表看，就像之前沈落雁袭击用的黑火药铁珠。

先是银针，后又是黑火药铁珠，李世民和师妃暄显然要将他弄死，木盒内也没有任何秘籍。

“好个慈航静斋，此仇，秦某记下了！”

秦书凡深吸了口气，手掌一按，只见所有银针和黑火药铁珠定格在半空中，然后齐刷刷掉落下来，整齐划一的堆叠在桌子上。

他双手背负，在楼内来回走动。

现在找李世民算账对找秘籍而言没什么帮助，好在之前防了一手，给李世民肾脏中注入一道暗劲，一旦爆发，名扬后世的李二就成为太监。

找师妃暄估计要《慈航剑典》的几率也不大，毕竟师妃暄不是曲傲之流。想要《慈航剑典》，除非去慈航静斋硬夺硬抢，可是慈航静斋极为隐秘，藏在深山大泽之中，一时半刻也找不到。

“算了，用长生诀和天魔秘试试……”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