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堆积的事件
在霍格沃兹的日子里并没有多少激情,这倒是所有学校都是如此,但高峰倒是挺享受这种日子,也许是因为他的性格深处就不喜欢刺激。※菠$萝$小※说
至于已经搬进他房间的尼法朵拉·唐克斯,倒是顺其自然,舍身相救与英雄救美,促使两人凑在了一起。
除此之外,‘救世主’哈利·波特也与他亲近了几分,尤其是涉及到魂器的秘密。
很显然,哈利·波特不知从哪里知晓了魂器的秘密,从他话语当中泄露出来的,果然又是赫敏·格兰杰小姐的功劳,在确认了魂器这种黑魔法造物后,他又从魔药学的斯拉格霍恩教授口中得知了伏地魔与魂器的联系。
知晓了这些秘密,哈利·波特最先怀疑的魂器,就是他在二年级时摧毁的‘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但邓布利多不在霍格沃兹,没有人能够给他肯定的回答,于是他只有再次找到高峰。
对待哈利·波特的追问,高峰只确认了‘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的确是伏地魔的魂器,至于更多的却是没有多说,依然保留了神秘感,等待这邓布利多做出选择。
邓布利多的选择他无法肯定,所以只有以哈利·波特来间接地探寻。
霍格沃兹开学一个月的时间,逐渐转向灿烂的秋季气候,到了该添衣服的时节,但是这对高峰来说却没有什么影响。
随后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凑到了一起,先是老汤姆的信件终于到来,接着是哈利·波特似乎找到了魂器的线索,向他来询问加以确定,还有便是凤凰社召集尼法朵拉·唐克斯去往凤凰社,即使这件事唐克斯犹豫过后并未说明。
老汤姆的来信与预料的完全一致,消失许久的蒙顿格斯·弗莱奇出现在了对角巷,正在售卖他偷来的珍贵器物。
对于那些布莱克家族的珍贵器物高峰不在意,但在他的手里所携带的斯莱特林吊坠盒,却是势在必得的东西。
摧毁魂器是除掉伏地魔的前提,即便在这个过程里并不必他亲自出手,但这无疑是最保险的办法。
尤其是此次他只有一年的时间,而按照原剧情,这一年还没到决战的时刻,但毫无疑问,所有的矛盾冲突都可以魂器来激化出来。
除此之外,哈利·波特似乎从拉文克劳的幽灵格蕾夫人那里知晓了曾经有个狡诈的邪恶巫师,从她那里骗到了霍格沃兹四位创始人之一罗伊娜·拉文克劳的冠冕,并且深深怀疑冠冕被伏地魔制作成了魂器。
格蕾夫人即是海莲娜·拉文克劳,是拉文克劳学院第一任院长罗伊娜·拉文克劳的女儿,她曾渴望比母亲罗伊娜·拉文克劳更聪明、更受敬仰,所以她偷走了罗伊娜·拉文克劳象征着智慧的冠冕,将其藏在阿尔巴尼亚森林的一棵空心树里。
后来,病重罗伊娜·拉文克劳渴望在临死之前见到海莲娜·拉文克劳最后一面,便让从年轻的时候就追求并爱慕她的贵族,也即是魔法师巴罗去阿尔巴尼亚森林寻找海莲娜·拉文克劳,结果两人却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巴罗失手杀死了海莲娜·拉文克劳,随后清醒过来,因悲伤过度而拿起了杀死海莲娜的刀,自尽而亡。
死后的两人分别称为了拉文克劳学院和斯莱特林学院的幽灵,而海莲娜·拉文克劳显然并没有其母的智慧,当初还是汤姆·里德尔的伏地魔从其口中套出了拉文克劳冠冕的收藏地点,随后将之炼制称为魂器,并在邓布利多拒绝伏地魔承担黑魔法防御术课程后,将其藏进了有求必应室,直至如今。
如今却是被哈利·波特这个伏地魔宿命中的敌人而察觉,并且展开寻找,对此高峰不由得暗自赞叹不愧是‘救世主’。
对哈利·波特的询问,高峰丝毫未曾隐瞒,直接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并且随即便准备好与哈利·波特进入有求必应室寻找拉文克劳的冠冕。
哈利·波特是伏地魔无意间制造的魂器,对于其他魂器有着独特的感应,因此高峰相信纵使有求必应室的空间再如何广袤,也必然会被找到。
最后凤凰社召集尼法朵拉·唐克斯这件事,他暗地里揣测应该是邓布利多对古灵阁下手,并且还是得手了,所以便激发了食死徒的疯狂报复,此刻继续人手支援。
这个推测并不需要多费心思,且不论召集唐克斯的事情背后是否就是邓布利多在向他释放信号,单纯只是古灵阁失窃,就是条大新闻,几乎第二天这样的消息便铺天盖地地传递开来,其中《预言家日报》劳苦功高,所以就在当日,其位于翻倒巷的总部便遭受到了食死徒的袭击,最终另外一家报社统计,《预言家日报》连同总编到清洁工,一共三十八人,无一幸免!
初秋的冷雨似乎添加了些许凄苦,落在身上使得感受到刺骨的凉意,只不过拥有真气护体的高峰,却是无从体会到了,更别提他还撑着一把漆黑的大伞。
他撑着伞,尼法朵拉·唐克斯抬起头来,脸颊从他的胸膛上离开,她那天生的易容魔法让她此刻顶着一头漆黑的短发,这样的发型似乎使她那活泼的气质稍微收敛了些许。
“我走啦!”唐克斯忽然踮起脚在男人的唇上印下了自己的气息,然后洒脱地转身,招呼一声时已经跨上了夜骐的脊背,手掌在其上轻拍,夜骐立时人立而起,振翼腾飞而去,随即天空中才传来一声欢快的嘶鸣。
凄风冷雨迎面而来,高峰仰望着天穹间远去的踪影,嘴角微翘起来摇头失笑。
“呵呵!这脾气简直像个孩子。”他嘴里嘀咕了一声,然后视线轻轻掠过远处的涟漪点点的大湖,对着葱郁盎然的景色毫无留恋,走进了长廊当中。
雨丝倾斜如若断线,长廊中,高峰放下手里的黑伞,挥掌蒸发了长椅上的水迹,接着竟然坐了下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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