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先天武学

这一点与魔法禁书目录的一方通行的矢量掌控类似。

“所以招式的作用，就是优化算法么？”楚风喃喃自语，反转伤害如果仅此而已，也不过止步于转移二字，反弹还差的很远。想要精准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得了解敌人武功的路数原理。

也就是气劲是怎么行走的，从而最大化反弹回去，甚至在这之中，加入自己的力道，数倍奉还。

其中越是精妙的招式，难度越高，比如乔峰的降龙十八掌，在慕容复的记忆之中，都没有完全的把握，至于楚风的招式，由于他习惯性的以力压人，来来去去少有改变，交手几次，斗转星移的力量，就能在对战中，淋漓尽致的使出。

“没想到真如我所想！”楚风心中轻笑，这就是没有理论，经验主义的缺陷，只能下苦力去体会。否则要有一个科学的体系，比如内功学与力学啥的，将原理拆解出来，百家武功不过尔耳。

不过科学从不是一朝一夕的，就连科学的起源都是文艺复兴之后的事情，这个世界虽然不缺少天才，但思想没有得到解放，永远也跳不开这个圈子，即使踏出一步，也会孤独的迷失方向。

楚风无意做什么科普人文始祖，也达不到那样的高度，轻轻一笑，便抛之脑后。他将目光重新转回斗转星移上，结合慕容复感悟，钻研起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斗转星移想要将力量最大化，必然需要精通各路武学，博闻强记。即使楚风只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并不需要对江湖之中的武功路数，知之甚详。但是阴阳二气深植于丹田之中，若要将其同构，必须了解各中的变化，对于斗转星移的考验，也非平常可比！

“难怪慕容世家之中，拥有那么多的各路武功秘籍，恐怕除去李青萝带出来的。他们也在暗中收集，或者通过交手记录。斗转星移想要获取最大化的力量，必须先知目标的路数，力量的原理，还真是鸡肋！”楚风心中一叹，对于阴阳之气的如何变化，一时之间，竟然毫无头绪。

此时此刻，他多想像张无忌一般，身边有一本类似九阳神功的武学总纲，不仅仅斗转星移的缺陷全无，或许就连阴阳互易，也能随手解决吧。

“咦，这是……“

楚风一无所获之下，翻开慕容复的记忆往下看去。

忽然，又一门武功引起他的主意，连忙反复熟读。

楚风很快得到答案，“龙城剑法？这就是慕容复临死反扑的剑术！”说着龙城剑法涌上了心头。

这龙城剑法别看他并不出名，就连参合指的名声都比不过，但是比起斗转星移，这才是慕容世家最核心的传承，乃是历任家主代代相传的剑法。

威力虽然一般般，不过却大有不凡。根据慕容复记忆之中的记录，此剑法在于一个傲字。出剑傲气冲天，连绵不绝，宛如海浪般一浪更比一浪高，待到剑法的最后一击，使用者的精气神将会被拔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至高巅峰地步。

“提升精气神的剑法，好一个慕容龙城，果真大才！”楚风心下佩服不已，却不稀罕这套龙城剑法。

虽然他也曾经使剑，但也不过是只是玩一玩而已。

楚风摇了摇头道，“这剑法虽然甚妙，却与我毫无用，等等，精神，精气神提升巅峰。我明白了。阴阳互易，之所以不成功，乃是阴阳虽然同出一源，却只是枯荣禅功的两面，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融炼一体，自然不能够统合在一系！”

“只是这剑法的剑，似乎有些……”楚风揣摩龙城剑法一二，虽然他剑中好手，但在隐隐约约之间，依旧看出慕容家的龙城剑法，存在某些问题。

楚风连忙调集身体之中的慧力积累，不过刹那之间，就已经反应过来。其实出问题的地方正是这剑法的精髓之处，其实江湖流传的每一门武功，只要创作者实在太差劲，就像烂泥扶不上墙，在他们创造武功之时，不知不觉会将自身的代入武功之中，使得武功中含有强烈的暗示。

类似于李秋水在北冥神功之中的后手，后来者修为接近创作者，否则便会被武功不知不觉改变自身性格，练得越深，就越与创作者性格相近。

慕容复之所以放不下复国梦，除去他那老爹的淳淳教导，未尝没有与他自幼修习的这门慕容龙城在周朝动荡，正是雄心壮志之时，为光复大燕的山河而创作的龙城剑法，剑意同化的关系。

“傲慢？”

楚风微微皱眉，作为一名拥有无限未来的时空穿梭者，他可不想如同慕容复一般，被剑意染上骄傲和执着。不择手段的强大，才是他的本性。

“或许可以这样！”楚风扫描一遍慕容复的记忆之后，微微摇头，却是想到一个替代的巧妙办法。

那就是自创一门混元一体，精气神凝聚的武功。

当然，也不可能说是自创，一句借鉴来得更贴切。

楚风念及此，将北冥神功从怀中拿了出来，北冥神功的奥秘在厚积勃发，然而李秋水给他的秘籍之中，仅仅只有积累一道，关于质变之法或许是有意无意，亦或者她也不知，并没有提及。

但是北冥神功与天山六阳掌、天山折梅手和小无相功齐名。难道仅仅是吸取他人的内力以供己用，迅速提升功力的捷径？很显然在吸人内力的法门，转化并储存北冥真气上，还有一层变化。

“只是该如何变化？”

楚风本来都已经放弃北冥神功，没想到一路兜兜转转，竟然由回到原点。重新参悟这北冥神功。

“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为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

楚风默念其中的口诀，忽然想到，“如今厚度我已经有了。对了，北冥，逍遥游，难道是鲲化鹏？”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