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8章 结婚
这念头一冒出来,海藻就控制不住了,所以等再次和宋思明过夜的时候,她就拐弯抹角地试探问道,“上次去医院,听医生说现在生孩子好像要准生证,我没结婚,没有准生证,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宋思明笑了,无比疼爱地刮了一下海藻的鼻子说,“傻瓜,有我在,你还要什么准生证啊!生吧,如果你爱我的话。”
“不行,我爸妈肯定不会同意,而且我也不想让我的孩子生下来没有爸爸,他会受歧视的。”海藻扭过身去皱起了眉头,我都这么说了他怎么就不提结婚的事儿?
海藻撅着嘴,委屈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了,你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并不打算要我;我还是不想要了,我不想让我的生活变成解不开的死结,本来跟了你,我已经很迷惘了,不知道未来在何处,如果再多个孩子,我应付不了;如果有一天,我想摆脱你,我都无法摆脱了,被孩子套牢。”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直打鼓,紧张地握着拳头,用力之大以至于关节都开始发白了,他要是真不回应怎么办?难道他真不想和我结婚么?我该不会被扫地出门吧?她看着别墅里奢华的装饰,还有自己身上的香奈儿,这些就要离我远去了么?
宋思明俯身亲吻海藻,将海藻掰过来躺下,认真看着海藻的脸说,“你是希望我给你个婚姻吗,海藻?”
海藻盯着宋思明的眼睛说,“我不在意你给我什么,但我在意我的孩子得到了什么。”她现在已经无师自通,懂得用孩子来给自己提供便利了。
宋拉过海藻的手,轻轻在手背上吻着说,“海藻,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我以前曾经说,除了婚姻,我不能给你,其他都可以;现在,我可以跟你说,包括婚姻,我都可以给你,为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不要。”
宋思明抬头看着海藻,用一种让海藻心碎的真诚说,“我要这个孩子,我现在已经离婚了,我会娶你,然后带着你和孩子生活在这个城市,这里我已苦心经营20年,你和孩子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提供给你。”
海藻的心开始疼了,同时心中涌起一阵儿窃喜,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别人面前,被叫做宋太太了,她的眼泪开始盈眶,“你真的这么在意这个孩子?”
宋思明点点头,缓缓说,“爱她就让她为你生个孩子,然后用两个人的血浇灌同一棵花朵,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海藻叹口气说,“你这是铁了心要把我跟你拴一块儿啊!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都可以。甚至都要。只要他是我的。”宋思明摸着海藻的肚子。
“废话,不是你的还是谁的?”海藻眉毛一挑。
宋笑了,把头贴在海藻的肚子上说,“我当然知道,我记得咱们第一次的时候……”这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事情,这证明海藻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
海藻心虚地侧过头去,不敢看宋思明,她知道宋思明为什么这么疼她,因为宋思明误以为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但实际上那天只是她快要来亲戚了而已,她之前和小贝同居的时候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以至于她在第一次和宋思明过夜之后,拿到那六万块钱的时候,她就忍不住想着,要是这么算的话,小贝大概欠自己好几百万了吧。
“我爸妈肯定不同意,上次可是把他们气得不轻。”海藻喃喃说道。
宋思明想了想说,“妈妈那里,我去跟她说,她会同意的;我现在已经离婚了,你又有了孩子,她肯定也想自己的外孙有好生活吧?”
海藻不说话了,从身后抱着宋思明,像妈妈一样温柔地摇啊摇,又在宋思明的太阳穴上轻轻揉弄,她知道宋思明喜欢这样,不得不承认,她这个二奶当得是越来越合格了。
第二天等宋思明走后,海藻就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海萍的电话,“他昨天跟我说想和我结婚,让我把身份证和户口本给他,你说我该怎么和爸妈说啊?”
“海藻,你可算是熬出来了。”海萍听了既高兴又有一丝遗憾,高兴的是从今往后她在魔都终于有依靠了,有个这么厉害的妹夫,以后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发愁,苏淳他不是想离婚么?可以,把孩子留下来,有了宋思明,不相信你在魔都打官司还能打赢我!
而遗憾的则是,为什么这种好事儿就让海藻撞上了呢?我当年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这些年我受了多少苦啊。
“户口本什么的我想办法,我回家一趟,就说要用来和苏淳打官司,先拿出来再说,你这边也抓紧点,趁着他现在高兴,赶紧把这事儿敲定了,免得他日后改主意。”海萍在为海藻出谋划策,这同样是为了自己的幸福未来。
海萍、海藻姐妹俩在为这次的婚姻忙碌着,宋思明也在做着各项准备,他找人给海藻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保姆,照顾她的起居,陈寺福那边的班也不用上了,陈寺福不仅没有任何意见,还依旧给海藻发着工资。
过了几天,宋思明的上级突然来了电话,让他过去一趟,说起了这件事儿,“怎么,听说你最近打算结婚?还是和个小姑娘?”
“是有这个打算,不结也不行啊,她已经有了。”宋思明如实汇报道。
“嚯,你这是宝刀不老啊!”上级讽刺了一句,然后笑容冷了下来,盯着宋思明的眼睛,“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前妻一家念着旧情,没怎么闹腾,这是人家宽容大度,可你才离婚几天啊?就寻思着结婚,这是想广而告之,说你之前出轨了么?”
“你长点脑子吧!到了你这个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呢,一丁点儿问题就能说得山大,更何况这么明显的漏洞!”这些话犹如一瓢冷水浇在宋思明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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