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东厂督公很拉风
苏山是知道电影结果的,曹少钦等人几乎被杀光,他既然是混,当然不会不借助已知的结果做点为自己谋利的事情。
“呃......”
袁彬这下倒是蒙了,他只是想让苏山当个暗探,却不料苏山的心更大,要是能弄死曹少钦等人,就等于东厂势力被瓦解大半,他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
“如果你能找机会借刀杀人干掉曹少钦,我相信锦衣卫指挥使也就离你不远了。”
苏山笑眯眯地看着袁彬说道:
“若是成功,当不当锦衣卫指挥使都是小事,若是找到方式弄死了曹少钦,我一个百户一回来就当了锦衣卫指挥使,我相信东厂和其他人都会猜到我与此事有关,说不定还会给我与袁大人带来杀身之祸,所以我不求这高官厚禄,到时候我宁愿领军戍守边关,以免招了黑手,你说是吧?”
袁彬忽然感觉自己背心发麻,苏山说的话等于和他的情况相当,他点点头说道:
“赵百户果然非同常人,这样吧,若是你真能弄死曹少钦,到时候你说要去干嘛我定会尽力举荐。”
苏山笑道:
“如此就说好了,袁大人请回吧,我还得去和手下汇合。”
袁彬点点头往后一退脚尖一点地面便倒飞出围墙,他有意在苏山面前露这一手表示他的手段,苏山揉了揉脸颊笑眯眯地说道:
“嗯,看来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个将军什么的。”
当将军,就算是当皇帝苏山也没啥兴致,因为他是替身到此,就算弄出三宫六院,还不是帮着赵亮找女人,他可没这个觉悟让自己灵魂操纵别人的肉身去把妹,要是生下后代可不是他的种,浪费表情和感情还给自己戴帽子的傻事最好别做。
袁彬会找上门来,苏山只能猜到对方只是想找个暗探,至少在袁彬看来他是皇帝的代表,对方也并不害怕苏山会揭露自身身份,想了一下并不明白这权力争斗的实质意义,苏山便赶往校场之中。
苏山所属的箭卫营是骑箭手,而他之前只是这箭卫营的小旗,现在一转身成了百户统辖下面百余人,除了他箭卫营就是马总旗负责,然后就是两名小旗各自领着五十人。
苏山到达校场时人已经到齐,待马总旗将一匹枣红马牵了过来,苏山脚踩马镫翻身上马,手一挥旗下百人齐刷刷地端坐在马背上。
除了他们这支队伍,步军和骑军还出动了三支百人队,苏山瞄了眼步军刀营处微微一愣,在刀营之中他居然看到了朱源和刘生二人,并且两人此时小旗身份已经被剥夺成为普通的锦衣卫。
朱源也看见了苏山,他拉了拉刘生示意了一下,两人与苏山对视一眼皆是苦笑不已,苏山对两人点了点头示意暂时不要招呼,两人便按住刀柄与其他人一样双眼看着前方等候。
不过一阵,二十几名白衣番子举着大旗从校场外进来,在他们身后是一座三十六人抬的大轿,在轿子中一个白衣太监斜靠在软垫上,兰花指翘着正自得地看向校场中等候的四百锦衣卫。
在大轿两侧,四名东厂档头随行护卫,而后方则是上百的白衣番子和上百骑着黑马的江湖人。
这上百骑的黑马江湖人就是黑马战队,也是曹少钦纠结的江湖人士,虽然不是顶尖高手,却远比什么士兵单打独斗强了无数倍,算得上曹少钦在东厂势力中的一个底牌。
“恭迎曹督公......”
数百锦衣卫按照训练喊了一声,曹少钦手举起轻轻挥了一下大家肃静下来,等白衣番子和黑马战队也列队整齐,四挡头常言笑走到队伍前面沉声说道:
“今日督公要亲自前往追剿以周淮安为首的乱臣贼子,尔等需要为社稷江山与圣上全力以赴,切勿懈怠放走了叛贼,尔等明白了么?”
“谨遵督公之令。”
听着东厂和锦衣卫的人干吼声,苏山心中不禁又是一阵冷笑,按照这个时代的排场,这曹少钦三十六人的抬轿已经僭越了皇帝的派头,现在还在这里扯什么江山社稷和皇帝。
常言笑回身对曹少钦点了点头,曹少钦打了个呵欠阴柔地说道:
“出发吧,追上了两个小崽子我们再研究。”
常言笑挥挥手,一百白衣番子和近百黑马战队便率先出发探路,然后就是旗幡在前大轿在中,四百锦衣卫骑兵、骑箭卫、刀兵和枪兵随后而行。
一路上苏山紧随队伍,因为无聊他便尝试在马背上修炼第四幅造化诀,没想到在马背上也不影响这门功法的修炼,他心中一乐便让一名箭卫牵着他的马,而他却闭上眼睛开始修炼。
苏山在路上修炼,大家只认为他是在打瞌睡,不过都没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人觉得有啥不对劲。
一路走了二十五天路程,从北京出发到甘肃,曹少钦大排场下速度并不快,苏山一路也乐得不用赶路,这二十五天时间,他总算把造化诀完全练成。
当他所有经脉都修炼了一遍开始行转大周天时,他骇然发现这门功夫一旦运转就再也不会停下,而他体内原本由吐纳术修炼出的浅薄内气很快转变为造化诀内力,按照江湖人的计算,他身上少说也有六七年苦修的内力了,只不过造化诀只是内在修炼,并没有攻击之法,所以这股内力只能是在体内流转不断增强身体素质。
六七年的内劲,苏山感觉身轻如燕力量暴涨,至少比起替身之时强出了近倍,这让他更有心去寻找不同的武功秘籍修炼的打算。
当然修炼的内力现在再强,也不能与追踪者相比较,更别说一尾巴能抽断大树的棘龙相比,可这是人类身体,并且是有着裨益的修炼提升的力量,对于苏山更具有实际意义。
若不是队伍到了敦煌附近,苏山真打算继续苦修下去,就在他闭眼修炼不息之时队伍忽然停下,苏山猛地睁开双眼露出一丝精芒沉声问道:
“怎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