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救下张贞娘
这根铁杖上红女皇在上面浮雕了山川河岳妖魔鬼怪,通体看起来十分漂亮,但是这玩意儿重达两百余斤,敲在谁身上谁知道味道。
换了行头,苏山直接烧了度牒,他去什么地方难道还需要这玩意儿通路或者要路引?之前一直习惯保持替身的身份,这一次苏山却直接改头换面恢复鲁达的名字。
拿着疯魔杖舞动了一阵,比起禅杖两头皆有铲头和月牙相比看似杀伤力减少,实际上这疯魔杖挥舞起来威力更大。
一阵狂舞,在岸边茅草飞卷树叶扯落,呼啸间在苏山身外两丈区域,一个由草叶组成的大球不断转动,轰隆隆的声响中,苏山猛地一抽,只见卷起的草叶凝聚成一根两丈多的大棍子一般抽在大地之上。
“嘭。”
地面被抽出一条尺许深的沟,苏山将疯魔杖往肩膀上一扛满意地笑了一下,过了一会他回到岸边石凳处拿出酒菜吃喝着等候小痞子的讯息。
天逐渐到了黄昏,已经吃饱喝足顺便方便了一下的苏山站在路口,一道人影飞快跑来,到了近前便急忙说道:
“已经出发了。”
说话的是小痞子,说的是高衙内出发,苏山点了下头身体一晃如同夜枭般腾空而起,到了两丈高处脚下一股劲气喷出,他的身体急速一弹便化作流星一般冲到七八丈外的大树顶端又是一点一掠消失在小痞子的视线中。
“哇......师傅是陆地神仙呢,这般功夫,江湖有谁可以敌?”
小痞子的惊呼声苏山已经不知道了,他迅速赶往林家大院,到了门口时几个太尉府邸家奴在把守门口,苏山直接翻墙而进,当他冲到书房之前拍死两名随从时便听得林冲老婆在房内喝道:
“我是死也不会随你意的。”
“啊......”
惊呼声是高衙内的,苏山心中一惊一掌拍开房门,就见林冲老婆手中拿着一把短刀正捅向自己心窝。
苏山一急手指一弹,一股少阳剑气直接点在短刀之上,只听嗡地一声短刀倒飞着刺在墙壁之上,苏山也不管那么多一个箭步上前,蒲扇大的手掌直接抽在了高衙内的脑袋上。
“啪.....叽叽叽......”
这一掌苏山带着全身力量抽在高衙内的脸颊上,巨大无比的力量抽动,只见高衙内的脑袋滴溜溜转了三圈停下,一双眼还看着苏山眨了眨,嘴巴张合着却无法说话。
高衙内尸体噗通一声倒下,苏山顺势用手捂住林冲老婆的嘴低声说道:
“弟妹莫说话,收拾两套衣物,我带你离开。”
林冲老婆看得是苏山急忙点头冲进屋内收拾了一下衣物和细软,苏山带着她到了后院,夹着对方一跃跳出院墙便沿着房屋顶端掠到城外,回到菜园看守房屋后的地窖,苏山将灯点燃对林冲老婆说道:
“弟妹到底怎么回事?我这几日闭关出来,就听人说起兄弟被押解沧州,而高衙内还想对你不轨。”
林冲老婆脸色一暗苦笑道:
“哥哥莫要叫我弟妹,日前林大官人因为受我牵扯被发配沧州,他已经找我父亲送上休书,我不再是林家之人,哥哥可唤我贞娘便可。”
林冲老婆是禁军张教头之女,为人贤淑聪慧,却因貌美惹下祸事,今日本待一死了之却被苏山救下,她悲戚戚地垂泪看着灯光,心中是一股哀怨找不到发泄处。
苏山挠头说道:
“这样吧,不管你和我兄弟关系咋样,凭你叫我一声哥,我就叫你妹子好了,妹子,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这开封汴京是没法呆了,我打算后半夜带你离开此地在乡间隐遁一段时日,我顺便去瞧瞧兄弟沿途可安稳,然后再接你去其它地方如何?”
张贞娘知道自己已经当死过一次,现在继续留在开封,免不得要连累父亲,她也知道苏山武功高强能够保护她,贞娘微微点头说道:
“一切依照哥哥的话办,只是我家锦儿被高衙内所杀,不知父亲会不会为她收尸。
对了,哥哥想知道这些日子的事情,贞娘便给哥哥说一下,自从你回来闭关,一个名叫仇五的男子到家中与林大官人比武,然后把一把削铁如泥的凝露宝刀留下;
却不知这是高俅陷阱,高俅让林大官人带着凝露宝刀去了白虎堂,这林大官人名知道白虎堂不可擅闯,他居然带着刀夜入白虎堂,被囚后若非是多人求告,他已经被斩杀了。
可我没想到他发配离开时居然写下休书,并且说我是红颜祸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高衙内便闯入家中杀了锦儿要占我清白。”
听完张贞娘的话,苏山心中对林冲表示无语到了极限,这家伙就如这个时代绝大多数男子一样,对老婆最多也就是喜欢,一旦出了事情,女人就是无用的包袱。
“妹子你放心,离开这里,总会让你得到安宁的,不过此时不知高俅可知高衙内死讯否?我打算去太尉府一行,你躲在地窖之中稍安勿躁,我去去就回。”
张贞娘微微点头,苏山翻身出了地窖盖上盖子,他又从树林上空急掠而过进入城中。
太尉府大厅内,地上摆着四具尸体,其中一名是十五六岁的丫环锦儿,两个是高衙内随从,还有一个就是只能把尸体趴着放才能看到脸的高衙内。
高俅捂住心口瞪着地上的尸体,和电影中早已经白发垂暮的高俅不同,这个高俅年纪不过四十出头,身材魁伟双眼精芒爆射,一双手十分结实气势高昂。
要知道此人从小习武练剑自身也是一个好手,除此之外高俅还有着极高的文才,否则当年苏东坡也不会让他当自己秘书,后来还推荐到王府做事,凭借着自己的能耐和手腕,他让皇帝看中当了殿帅太尉,那可是有着军权的大官。
历史上的高俅运气不错还能终老而死,按说此人除了贪财霸权之外,对待照顾过他的人一向很客气很周到,其实在古代朝堂算不得大奸臣,最多算是个佞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