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找到答案?

玛雅·汉森是一位优秀的生物学家,主攻基因序列重组方面。多年前她曾在瑞士和托尼·斯塔克见过面,他们还曾有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不过理所当然地,托尼已经不记得了。事实上他从不记得绝大多数跟自己有过类似经历的女人,因为那数量实在太多而且他也从没费心去记。

在那之后玛雅加入了阿尔德里奇·基里安的团队,她开发出绝境病毒、创造了绝境战士。之后基里安被扳倒,他所创立的那AIM的组织也随之垮台。但玛雅并未就此停止研究,一个新的东家看中了绝境的潜力,把她招募了进去,重新设计并改良了绝境病毒。直到他们决定把绝境卖给一些极度危险的买家,这让玛雅决定了要摆脱他们的控制,把这个糟糕的消息告诉她所认识最有机会替她纠正错误的人——钢铁侠。

而那个招募了玛雅·汉森的人,绝境技术新的拥有者,他的名字是科林·四十四。

“女士们,先生们,很高兴大家的到场。”留着地中海发型的科林站在讲台上,面带笑容地向所有来宾进行展示发布,“今天我要向大家展示的不仅仅是一项先进的科学技术,它更是未来。允许我向大家介绍——绝境病毒!”

他招了下手,身后巨大的电子显示器上画面切换,出现了变异的DNA模型,人体结构图配以一系列复杂的说明。

“绝境病毒通过其特殊的纳米电子管,它可以深入人体的自我修复系统完成基因序列的修改重组。人体自我修复系统会以新的目标运作下去。这就是人体绝境如何诞生。绝境将可以满足你们的一切要求,绝境被设计于创造适应未来的人类。女士们先生们,我在这里告诉你们的是,绝境就是我们的未来......”

一个充满血腥和杀戮的未来。站在台下的托尼·斯塔克听到这里时不由在心底暗道。

“先生。”一个男人走到了他身边,面部肌肉有如刀刻。他用任何人都会感到不适的眼神瞪着托尼,冷漠说道,“麻烦把你的箱子给我检查一下。”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托尼脚边的黑色手提箱。

从托尼进门起他就开始黑进这家公司的系统了,看起来他们这会儿终于发现了这个安全漏洞。不过可惜太晚了,他们还没察觉一个更大的“安全漏洞”已经混进了他们的拍卖现场。

“好的,让我给你解个锁。”

托尼拿起手提箱,伸手在锁扣的某处一按。

斥力光束猝不及防地从黑色提箱中射出,冷不丁将他面前这个男人击飞出了大半个大厅。手提箱的黑色外壳自动切换,变幻成了红金双色的配色。手提箱开始变形解体,逐渐伸出了臂铠、腿铠,然后是躯干,两秒内便将托尼·斯塔克整个人包裹进去,化身为了无敌的钢铁侠!

这是脱胎于MK5号公文包的折叠技术,只不过如今他的技术已成熟了太多。不像MK5那样战力和功能都有限的简易铠甲,他身上这套全新的折叠铠甲有着不输给任何一套常规型号铠甲的作战能力,配备了钢铁侠所有类别的常用武器。

拍卖会场陷入了全面的混乱,所有来客都从各个安全出口慌忙地逃窜了出去。

四个绝境战士,这是盔甲热能扫描显示给托尼的结果。四个男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包围上来,他们皮肤下燃着不灭的火焰,肌肉的每根线条都像在燃烧,眼睛里像能喷出火来。

全新的绝境病毒,被玛雅升级过的版本,相比当初她提供给基里安的更加完善。

斥力光束在四个敌人一起冲上来之前击飞了其中一个,另外三个成功冲到了他面前。托尼强有力的一拳打碎了一个人的下巴,又抬腿踹翻了一个,可跟着就被剩下一人狠狠按在了地上。三个绝境战士把他摁倒在地,尽全力地用他们三千度的手指试图撕开他的装甲,火热的温度直透其内。

托尼右足底部推进器启动,右腿陡起,猛地踹飞了一人。然后他左掌的斥力炮炸退了按着他右肩的绝境战士,右手手背上弹出了钛合金钢刀,一刀斩断了左边那绝境战士的胳膊。

钢铁侠铠甲推进火焰喷射,他抽身退出,跟几人拉开了距离。

他曾经被绝境击败过一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托尼·斯塔克不仅仅是个战士,他更是个科学家,一个擅长解决问题的人。自从第一次和绝境交过手,这东西就不再是个威胁了。

他抬起右臂,激活了前臂铠上的泰瑟枪。经过他特别设定的脉冲附在电镖上发射,分别击中了四名绝境战士。电流瞬间流遍了绝境战士的身躯,他们痛苦地惨叫,全身透出的红光都逐渐消褪,就仿佛他们体内的火焰被人浇灭了一样。

托尼终究是找出了绝境病毒的弱点。绝境的机能被暂时麻痹,四个绝境战士同时倒下。

钢铁侠搞定四个绝境战士的空档里,拍卖场里的人已经逃了个干干净净。就连科林·四十四,那个持有绝境病毒的老头儿本人也从后门溜了出去。不过他显然有些慌不择路,因为他把拍卖带来的绝境病毒样品都留在了台上。那个箱子保持着打开的状态倒在展示台的地板上,里面静静地躺着两剂装填了绝境的注射器。

这老头儿只是个小角色,掀不起什么波澜。如今绝境的创始人玛雅·汉森已死,几分钟内托尼就能黑进这家公司的数据库把她留下的一切绝境数据都删个干净。然后他再打几个电话,自然会有人抓住这个老头,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再动手。

所以,这事就这么结束了?

托尼走上展示台,半蹲下来,从那开着的箱子里捡出了一剂绝境病毒的注射剂,隔着显示器盯了它良久。

贾维斯出声道:“先生,您不会是想......”

“我就是在这么想。”托尼低沉地说,“这个......也许就是我们在找的答案。”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