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第二局
彼得史密夫在擂台上撑了两下,觉得自己浑身都疼的厉害,刚才对方那一下好像要把自己的骨头给打骨折了,他一个翻身,直接从擂台上跳了下去。
根据比赛规则,自己下擂台就是认输的表现,裁判直接宣布赵博获胜,这第一局干净利落的胜利,让那些洋人有点不知所措,纷纷议论起来,在他们的眼中,华夏人就是东亚病夫,即便华夏和岛国都是黄种人,岛国更多的还是小个子,可是这个东亚病夫的印象还是安在了华夏人头上。
赵博休息了五分钟,第二局就开始了,第二局的对手是比利时皇家骑队总教练汉士荷索,在欧洲讲究骑士精神,所以骑兵的地位相当高,就算是进入热武器时代,骑兵依旧是他们最精英的兵种。
所以这个皇家骑队总教练可不是吹的,赵博可以轻视拳击,但是绝对不会轻视这个汉士荷索。
欧洲的骑士文化让他们对于骑枪的运用可是下大本钱研究,丝毫不亚于华夏的马槊、长枪等武器,赵博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的六点半棍一定能够赢对方的骑枪。
汉士荷索拿着几乎有三米长的骑枪上台,赵博也拎着两米多的长棍,双方看起来是半斤对八两,不分上下,只不过骑枪带有利刃,赵博的长棍就和平多了。
铃声敲响,比赛开始,汉士荷索挺枪就刺向赵博的脑袋,这是要人命的攻击,赵博脸色一冷,比利时你一个不及华夏一省之大的小国家,不就是仗着早发展两年就来欺负华夏,还还不起华夏,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赵博长棍一搅,汉士荷索的长枪就被带离了原来的方向,被甩到一旁,但是汉士荷索简直就是蛮牛,用力一拉,长枪变成长棍横扫向赵博,枪身带起的风声发出呼啸。
赵博只是身体一伏,长枪就从赵博背上扫过,赵博把手中长棍向上一挑,带着汉士荷索的长枪向上空竖起,赵博趁机向前一步,长棍如同蟒蛇出洞,重重的撞在汉士荷索的前胸,把汉士荷索撞得连续退后两步。
被华夏人打中好像是耻辱一般,汉士荷索怒吼一声,把骑枪抖出一朵朵银花向赵博刺过来,赵博也一步一退,手中的长棍同样抖出残影和骑枪搅在一起,就看谁先露出破绽了。
汉士荷索很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认为自己力气绝对大,就骑枪向前一送,就想刺穿赵博的身体,他这一招看上去很凶猛,可是赵博早就有准备,长棍一抖,就好像弹簧一样打在了汉士荷索的骑枪上。
积蓄大量动能的长棍简单的一弹,就把汉士荷索的骑枪给打到一旁,力道顺着骑枪传递到汉士荷索舟手上,让汉士荷索差点连骑枪都拿不稳。
赵博上前一步,长棍抖动几下,长棍就好像是被风吹动的树干一样,在汉士荷索的胸前连抽了几下,让汉士荷索只能够后退和赵博拉开距离。
赵博没有放过汉士荷索,脚步迅速跟进,长棍好像是教训孩子的擀面杖一样,把汉士荷索从上身打到下身,汉士荷索就好像战场上被MG42机枪扫中一样,不停的在那里抖动。
这些打击并不太用力,赵博故意收敛着力道,只让汉士荷索感受到疼痛,并不能够伤及其骨骼,让他依旧能够在擂台上,赵博要羞辱这个人,这个人是四个挑战者中,最不识好歹的人,霍元甲都两次三番制住他,想要饶了他,可是他不识好歹,赵博可不是霍元甲,不会这么惯着他的。
被打击的疼痛难忍的汉士荷索只能够想尽一切办法反击,他一只手松开骑枪,用力一揽,就把赵博的长棍抱在怀里,这样赵博的长棍就被汉士荷索抓住,然后汉士荷索另一只手用骑枪刺向赵博,他势要把赵博杀掉,要不然自己如此被羞辱,回到国内,还怎么继续担任总教官。
赵博并不在乎自己的长棍被抓,单手持棍,抬腿往长棍上一搭,然后向下一压,另一头的汉士荷索为了不松开长棍只能够向下俯身,半跪在擂台上。
然后赵博抓住了刺过来的骑枪,用力一扭,骑枪不是毛巾,自己这边扭动另一边没有反应,汉士荷索就感觉自己的手套都要搅到一起了,只能够跟着赵博的手转动,这一下他彻底失去平衡,身体向一侧倒去。
汉士荷索不想摔得那么狼狈,就只能够丢开赵博的长棍,然后用手去撑住地面,免得自己脸着地,那样可就成笑柄了。
赵博可不会让汉士荷索这么轻松,长棍收回来之后,赵博顺势在汉士荷索的背部一拍,汉士荷索再也撑不住,趴在了地上。
受到如此侮辱,汉士荷索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赵博,自己如果败给其他国家的骑士也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够败给这些东亚病夫。
汉士荷索在擂台上打了一个滚就重新站了起来,咬牙忍住了手中的骑枪再次抖动,这一次汉士荷索步步紧逼,想要把赵博逼到角落里,然后一枪给捅死。
赵博这次并不如他所愿,赵博没有后退的想法,而且准备结束这局战斗,在这种废物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是对自己两位师父的侮辱。
向前一步拉开弓步,赵博手中长棍抖动着迎向骑枪,这一次赵博认真起来,长棍直接打在骑枪上面,乒铃乓啷的发出一阵撞击声,把骑枪打的是颤抖不已,汉士荷索鼓励的抓住骑枪,不让骑枪的抖动把自己的手给震开。
可惜汉士荷索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这种颤抖之力是越来越大,连带着汉士荷索的双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再一次骑枪被木棍敲中的时候,汉士荷索再也控制不住手中的骑枪,双手摊开,骑枪落在了地上,这杆骑枪至始至终都没有打中过赵博一次,这是汉士荷索的耻辱。
赵博打落了骑枪之后没有停手,长棍雨点一样的落在汉士荷索身上,汉士荷索再次变成了雨中的树叶,被打的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