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无人生还
朱颜在车里看着候车厅里的男生笑得捂着肚子求饶。
苏眉拉了拉柳烟的衣袖:“你的主意?”
“想过,最后放弃了。”柳烟眯着眼睛这样说道:“毕竟第一次见面。”
“冉冬姐姐?”苏眉看向前方长发飘飘的文学系学姐。
“我天真善良。”冉冬目不斜视地说道。
“为啥你最后才猜我啊。”风不玄回头看向苏眉,伸手将脸上的大墨镜推下来,只见肤色洁白如玉,只露出一双乌黑的明亮眼眸。
“因为。”苏眉看着眼前这位二十六岁的清江大学材料学教授:“如果只剩下您的话,那么就没有其他的怀疑对象了。”
“所以还是小眉毛了解我啊。”这样说着,风不玄伸出手揉了揉苏眉的头发,揉乱。
是的,鉴于自己寝室只有三个女生无法达成比例平衡,毕竟到时候让路远和赵君离在一起搅基是太过悲伤的事情,所以,苏眉就拉来了救兵。
事实上苏眉最初只给风不玄打了电话,希望她做这次联谊的带队老师,毕竟去的地方是煤山,稍稍远离市区,能够拉过来一个老师也方便请假啥的。
然后风不玄问过情况之后又叫来了冉冬学姐。
“我的得意门生,星盘学了我五成的功底!”对此风不玄骄傲这样宣称道。
所以说你一个浣鼠国的海归博士后在海外求学那么多年,最后回来就学了个星盘?
“不,我感觉应该有八成了。”在旁边温柔善良的冉冬姐姐说道:“最近她给我讲课的时候,讲的东西开始重复了。”
“你给我闭嘴!”风不玄回头气急败坏。
……
……
是的,这就是苏眉阵营最后拉出来的联谊阵容。
带队老师,风不玄,写作材料学教授读作星盘神棍的二十六岁大姐姐。
苏眉,乖巧的心理学法学大一新生。
冉冬,天真善良喜欢到处听课的文学系大三学姐。
朱颜,迷糊脱线的美院大一艺术生。
当然还有柳烟,大名鼎鼎的一水姬,同时又顺利考入了清江大学的生物系,目前就读大一。
清一色的美女!
当时就将刚刚摆脱了肉山折磨的孟小剑一行人带来如同春风雨露一般的滋养。
是的,凡事都是对比出来的,如果你身边每天都是电影明星那个级别的俊男美女,那么一般的学校校花校草你肯定就不放在眼里。
但是如果你刚刚和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连孟小剑看到都心惊胆战的肉山进行了一番深入的解释沟通之后,那么苏眉等人就好比是天仙下凡。
不过就算是天仙下凡,风姐姐开来的车也没有十个人的座位。
挤挤或许能塞下,不过那就真的太挤了。
而路远和赵君离则是第一次看到风不玄的真人,毕竟这个名字给他俩都留下来了深刻的印象。
当初在雪斋的时候,就单凭一个风不玄的名字就顺利拿到了贵宾的预留座位,要知道当时风不玄并不在洛城定居,但依然有雪斋的贵宾资格,这其中值得琢磨的地方就很多了。
而根据介绍,她才二十六,就能留学归来回清江大学做了材料学的教授,就感觉更加无敌了。
此女不可小觑,这是路远和赵君离的第一想法,而陈锋和林易则依然把焦点集中在风姐姐真好看风姐姐有没有男朋友这些粗浅的话,唯独孟小剑语不惊人死不休,开口就是一句。
“姐姐,敢问您和风清扬老前辈是什么关系。”
咋地,你还想学独孤九剑啊。
没有想到风不玄一口切口还很熟:“独孤九剑我不会,但是我有星辰北斗剑你要不要学?”
“不学,和我太极剑犯冲。”孟小剑一口回绝。
总之当一群人见面的时候时间才不过是早上八点半,而接下来的煤山地处燕京西北角,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偏远的山间旅游景点,所以说路远这边的打算就是借用周末的时间晚上两天,在山上留宿一晚,然后到周日下午回来。
所以才需要带上一个老师,以免在留宿的晚上青春年少情意融融发生一些什么。
当然——关于老师这一点是风教授自己的解释。
但是风教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能是更加高危的要素。
不过虽然说风姐姐自己的车做不下来,但是风姐姐毕竟是风姐姐,一辆十七座的小巴士不多时就停在了候车厅外,让这五男五女的联谊小分队上了车,然后一溜烟地向着煤山进发。
至于座位分配当然很简单了,男左女右,泾渭分明,路远和赵君离坐在第一排,另一边则是风不玄和苏眉,然后以此类推,身后的陈锋躁动不已,没有想到自己一个机械系的男孩子还能迎来如此百花齐放的春天。
看看对面,随便挑到任何一个,都是毫无疑问的血赚!
至于两个,两个不敢想,诚哥正在老歪脖子树上望着自己呢。
“大家,我们马上就要迎来一场惊险刺激的联谊合宿之旅。”没有想到最先开口的竟然是风老师,也可能是长期沾染国外的风土人情,所以相比于普通的妹子更能放的开。“所以,我在这里给大家唱一首歌。”
美女教授献唱,自然无人会拒绝,无论男生女生都一直拍手叫好,风姐姐邪邪一笑:“我唱了你们可不许害怕哦。”
美女唱歌顶多五音不全,有啥好害怕的,所以在场的男生女生纷纷不以为意。
于是风姐姐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唱了起来,出乎意料的,这位美女教授的歌声非常好听,就是曲调非常的阴森诡异。
“Ten little Indian boys went out to dine;
十个印地安小男孩,为了吃饭去奔走;
One choked his little self and then there were nine.
噎死一个没法救,十个只剩九。
Nine little Indian boys sat up very late;
九个印地安小男孩,深夜不寐真困乏;
One overslept himself and then there were eight.
倒头一睡睡死啦,九个只剩八。
……
……
两个印地安小男孩,太阳底下长叹息;
One got frizzled up and then there was one.
晒死烤死悲戚戚,两个只剩一。
One little Indian boy left all alone;
一个印地安小男孩,归去来兮只一人;
He went and hanged himself 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悬梁自尽了此生,一个也不剩。”
……
……
歌声悠悠,载着十个少男少女,一去不返地奔向了煤山。
PS:最后这首歌是无人生还,不知道印第安敏感不敏感,敏感的话还需要之后调整。
目前来说我把龙套几乎一口气都拉来了,以及这段剧情并不是真的为了水而写的,如果感兴趣,请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