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黑教廷之谋(四千)

失去了秘银巨锤的福伯立马遭到了灰袍人疾风骤雨般的攻击。

灰袍人完美的阐释了什么叫趁你病要你命!

福伯这回是真的失去了还手能力了,只好用气血之力凝聚一柄黄金战锤来勉强使用,但战斗力还是大打折扣了,而且对气血之力也是一种极大的负荷。

孙君惜看到这一幕,立马心生内疚,要不是他,福伯也不至于陷入全面被动。

“叮,恭喜主人触发任务‘黑教廷之谋’!

任务内容——黑教廷的出现并非偶然,他们正在准备一场惊天的阴谋!

任务奖励——一千五百积分,一次抽奖,神赐基石一块。

任务进度——5%”

孙君惜都惊呆了,这积分,这奖励,神赐基石又是什么?基石他是知道的,但是神赐基石他却从未听过。

但是任务怎么就已经完成了5%了,莫非就是因为这个灰袍人?

福伯此时状态已经开始下滑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会把自己脑袋给交代出去。

“呼呼呼!”突然,一阵细微的声响落入孙君惜的耳中,既然孙君惜都听到了,福伯和灰袍人自然也注意到了。

只见天边一片琉璃红光袭来,在红光前头的,是一颗巨大的火流星!

福伯见此终于松了口气,李政及时赶到了。

灰袍人见福伯还有帮手,便萌生了退意,毕竟一对二对他来说是非常吃力的,特别是这个掌控烈焰的人,居然给了他一丝压迫感。

“休想走!”李政远远看到福伯的惨状,也是心中一股无名怒火涌了上来,直接一声暴喝,随后又祭出了一张黄符,封锁了周边的空间,不让灰袍人通过融入阴影遁走。

灰袍人看到四周封禁的空间,眉头一皱,随后转头看向孙君惜。

孙君惜被看了一眼后,莫名的心慌,立马捏碎了一颗风暴之眼。

灰袍人明显失算了,他没想到孙君惜手中还有这样的宝贝,所以被风暴之眼阻隔了一秒,但就这一秒,让他失去了劫持孙君惜的机会。

“噔!”孙君惜周身弹开一道亮丽的赤红色火环,随后火环之内化作了一片火海禁地,灰袍人这个时候进去强行劫持孙君惜,就是傻子行为了,所以他果断的遁向远处。

巨大的火流星轰然的向他略去,砸在了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焚烧烙印,将附近的路面破坏的不堪入目。

不过可惜的是,这颗火流星并没有打中灰袍人,被其用影分身给精妙地躲开了。

“没想到,我八都这么一个小地方居然被一个灰衣执事光顾了。”李政咬牙环视四周,似乎想找出灰袍人的所在。

一片阴影处显形,灰袍人与其影分身一同向李政袭去,却见李政轻轻一挥手,便凭空浮现数以千计的木刻,符珠和咒符纸,这些宝物在李政的眼前一同被开启,化作一道道屏障护罩把李政里里外外护的死死地。

虽说这些东西本身应该是用来抵抗黄金武者的,但奈何李政一下子开启的多啊!

一时间,灰袍人也是毫无办法,甚至有吐血的冲动,心里骂着李政的败家。

可李政管不了那么多,他反正有的是钱,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能不能抓到这个灰衣执事,这次黑教廷突然出现在八都绝非偶然,再加上十六都那边刚刚出事,黑教廷就出现了,这难免会让人忍不住去猜忌些什么。

“你不是能躲嘛!我看看你这样怎么躲!”李政脚下形成了各种符文图案,复杂的图案不断的叠加,里面蕴含的威能也不断的在叠加。

灰袍人似乎知道了李政想干什么,也是气急败坏起来,直接沉声说道:

“哼,下次遇上,就怕你们没那么好运了!”灰袍人说完狠话后,身上金光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

“闪现!!!”李政气愤的咬了咬牙,没想到这个灰衣执事居然有闪现异能,看来是激活了强大的异能穴了!

“可惜了!”福伯收回了秘银巨锤,衣裳破烂的走到了李政身边。

“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黑教廷?”李政疑惑的向福伯问道。

福伯夜唯有苦笑,这是他散过最刺激的步,没有之一,差点把自己的小命都丢了。

放出了孙君惜后,孙君惜看到满目狼藉的地面,也是一阵后怕,差点就...

等三人站在了一起,孙君惜和福伯三言两语的便把事情说清楚了。

“你是说,你仅凭几个门卫老大爷的闲聊便猜测有寄生恶魔混入了八都城中,然后原本是想来这里找找看有没有线索的,却意外的发现了黑教廷的人,然后就打起来了?”李政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苦笑的两人,你们这是拍大片吗?这么巧的事情居然给你们撞上了?

但那个灰袍人是黑教廷这一点已经是勿须质疑的事情了,身上那股肮脏的臭味,远远就能闻到了。

黑教廷的人提升实力的方法都很邪恶极端,所以很容易便看出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次来的是一位灰袍执事,只怕黑教廷这次图谋不小啊!”李政眯眼说道,眼底深处,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一股杀气。

“也不知道图谋些什么,还是赶紧上报给审判司那些人吧!这件事情很紧急!”福伯催促道。

“嗯。”李政转身就开始打电话。

“叮,由于主人发现黑教廷,‘寄生之灾’任务发生重大变化,寄生恶魔将在五分钟后提前全面爆发。

由于主人发现黑教廷,任务完成度加50%”

脑海中突然响起的提示音让孙君惜脸色一变,时间莫名其妙地只剩五分钟了,这莫非和那灰袍人有关,不会是自己打乱了他的计划吧!

不管了,还是快点提醒干爷爷和福伯吧!

孙君惜看着仅剩不多的时间,有些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