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护国者
“如果再多些内丹,助大家都提升到这个层次,那得是何等强大的一股战力?”
方野心里暗想着,对于那鹿巢生出更大兴趣,那大量青色巨鹿就意味着一个个的准变异强者,而十头紫鹿的内丹,足可以诞生出十位完全变异的强者。
至于金鹿的内丹服下,产生什么变异,连方野也不知道了。
花掉了六枚青色内丹,还余下的最后一枚青色内丹方野收了起来,没有再浪费。
这内丹很珍贵,如果在战斗中受伤,服用一枚,可以在瞬间恢复伤势,等于多了一条性命。
助三人获得提升,方野又召来了程桥和魏天明等人,将自己之前遭遇的事说了一遍。
众人听得乌托邦被击溃,十万变异者死伤无数,余者四处逃亡,听得古代大军的强横和神秘的香巴拉,皆震惊不已。
“那乌托邦所在的邻市距离我们这里只有一百多公里,这些古代士兵,会不会也攻打到我们这里来?”朱爱华满脸忧色。
方野微微点头,这正是他最担心的事。
“看来我们也要早点提升实力了。”魏天明双手握成了拳头,这些日子,他实力提升很快,距离程桥这样的完全变异,只差一线。
众人正在商议的时候,突然听得远方传来了吵杂的声响。
然后有人来报,却是基地外面突然涌上了上千人,想要进入基地。
方野心中一动,率着众人迎了出去。
在基地外面,果真有上千人聚集在那里,只是都显得很狼狈,似是一路逃亡到的这里。
“王战天?”程桥突然失声叫了起来,然后当先奔了出去。
“程桥?”这些人中,有一个人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声音里又惊又喜,迎了上来。
“王战天?”站在方野身边的魏天明轻声道:“竟然是他,之前省级海蓝组三大强者之一,和程桥齐名的。”
方野微微眯眼,看着那王战天有些熟悉,很快想到了他是谁。
他之前在乌托邦见到有八个变异强者,变异层次都和程桥一样,只差最后一步就进入完全变异境界,这王战天正是其中之一。
显然,这上千逃亡的人,正是乌托邦溃败逃难到的这里来的。
程桥和王战天都曾经是海蓝组里的一员,双方很熟悉,现在天下大乱,末日降临,还能再次重逢,两人感慨万分。
程桥带着王战天来见方野。
方野吩咐下去,让人先去安顿接收这上千名逃难来的变异者。
乌托邦已经溃败了,接收这些人也没什么问题,更能令他们实力获得提升,现在整个基地人口,突破到了九千人以上。
“王兄却是如何加入的乌托邦?”方野看着王战天,有些好奇。
王战天听方野一口说出自己加入乌托邦的事,很是诧异。
方野也不隐瞒,就将自己之前见到的香巴拉和古代士兵进攻乌托邦的事说了一下。
王战天很是惊骇,道:“原来当时你就隐藏在暗处看到了这一切?”
方野点头叹道:“不错,我目睹了一切,原本想要出手,只是那些古代士兵之中,隐藏着很可怕的力量,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王战天苦笑摇头道:“都怪乌托邦那些核心高层不在,否则乌托邦也不会轻易就溃不成军。”
方野讶异道:“乌托邦的核心高层都不在?那乌烈不是你们乌托邦的首领?”
乌烈正是完全变异可以化身人形鳄鱼的强者,实力还在王战天和程桥他们之上,和方野现在的变异层次一样,当然,方野有晶体之力,现在的战力却完在乌烈之上。
王战天摇头道:“乌烈虽然达到了六级变异层次,但也只能算是乌托邦的核心高层之一,却不是乌托邦的真正领袖。”
魏天明好奇道:“那乌托邦的真正领袖是谁?”
方野注意的却是王战天说的六级变异层次,道:“乌烈是六级变异层次?这变异分等级的?最高是几级?”
方野一路进化变异而来,但对于这变异的终极在哪,又是如何分级的,却并不清楚,他只能将程桥他们视为接近完全变异层次,而自己和乌烈这样的当成完全变异,但现在听王战天说,乌烈和自己的这样的完全变异,又叫六级变异,这引起了他的好奇,这王战天凭什么能够将变异层次分级的?
不只方野好奇,程桥等人,一样露出好奇神色。
王战天见众人都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这个变异分级的提出,还是来自那乌托邦的领袖。”
“哦?”众人皆吸了一口气,感觉有些惊异。
这乌托邦的领袖何德何能,到底是何方神圣,还能够将变异分等级,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其实我也只见过他一面。”王战天眼里露出一种神色,这是一种恐惧。
“省城沦陷,我一路逃亡,家人旧友都失散了,后来就逃到了邻市,成了乌托邦的一员,因为我自身实力还算不弱,所以有幸被那位乌托邦的领袖接见过,也是从他那里,我才知道了这变异的等级之分。”
王战天脸上露出了回忆的神色,似乎想到了当日见那位乌托邦领袖的情形。
“这人很崇拜古代的柏拉图,所以创建了这个组织,就是以柏拉图提出来的乌托邦构建的,乌托邦组织,分为了三个阶层,从上到下分别为护国者,卫国者和劳动人民。”
方野对于这柏拉图提出来的乌托邦也有些了解,知道这所谓的三个阶层,护国者就是受过严格哲学教育的统治阶层,卫国者就是保卫国家的战士阶层,之后就是普通劳动大众。
“乌托邦里真正处于统治阶层的就是护国者,那乌烈也只是这一群护国者之一,根据柏拉图的构想,乌托邦之中,以哲学教育统治一切,意即哲学为王,这位乌托邦的真正领袖,就以哲学王自居。”
“哲学王?”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嘴里轻念,皆感觉到了一丝怪异。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