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新的阿狸和世界
带着青草气息的清风带着丝丝的凉意,在早早挂起来的太阳低下给人带来一阵微凉的爽快,驱散了夏日早晨所拥有的特有闷热。而早起的学生们也开始在闹钟的纷扰当中开始他们那充实而又无趣的一天,并且非常的不乐意。
当然了,事情也是有着意外的,对于正在青春期的美丽少女来说,每天去学校虽然麻烦了点,无趣了点,但是却可以收获其他人的爱慕和羡慕,能够完美的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并且给自己带来一些快乐。
当然,她可不会让任何一个男生真的占到自己便宜,自己的爱情一定会是完美的,是从开始恋爱开始就完美的完美恋情,甚至到婚后的生活都会是十分的完美的。哦,自己的某些体验也会是完美的。
“阿狸!”
就在她想着这些事情,并且在镜子面前化妆的时候,楼底下就传来了她邻居兼同班同学的声音。而她也不紧不慢的打开了自己的窗户,然后用一种优雅的姿态靠在窗台上,对着在自家院子哪里看自己窗户的男孩说起了话。
“艾克?今天你打算去学校了?”
楼底下的正是他们学校的一个学霸,一个相当任性的学霸。经常性的缺勤,让她这个风纪委员非常的难做。如果不是和这个学霸交好有益于自己的社交圈子和被仰慕度,她才懒得管这个任性的家伙的。
而且他太黑了,完全不是自己的菜。
“当然,刚好有一篇论文要和维克多教授商量,所以我就去一下学校好了。”
扛着自己制作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经常被称为球棒的东西,艾克努力的让自己在阿狸的眼中看到帅气一点,甚至还甩了一下他的头发,让在阁楼上的阿狸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只不过她很好地掩饰了自己觉得艾克这样子很傻的想法,而是进入了自己的节奏。
“这样啊,那我也早点去吧,毕竟……”
这样可以多看到点帅哥。
她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的头顶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掉,这让她非常的疑惑。而在她抬起头之后就发现,自己的天花板正在不断的出现裂纹,然后开始往自己的头上掉墙皮。
“地震了?!”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然后就准备跳到自家的阳台上,从这个危险的地方逃脱。但是就在她即将这样做的时候,一团狂暴的电光就席卷了她的房间,让她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呆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电光。
然而这团电光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这个红发的阿狸面前瞬间消失不见,给她的房间里带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看来你真的不是故意去穿梭其他世界的……不过这感觉还真的是糟糕透顶。”
瑞兹一只手握拳抵在地上,半跪着观察着四周,然后就发现李珂已经躺倒地上晕了过去,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慢慢地开始化为飞灰。
“……你这个家伙能力的副作用还真的是莫名其妙,而且我想我明白你的力量是如何发动的了。”
瑞兹从一边的床上拿了一个床单卷到了李珂的身上,然后握了握自己的手,发现自己体内的一种力量的的确确的消失了一部分,并且是在李珂碰到自己的一瞬间消失的。这种力量也是自己长久以来都没有很好办法的某种力量。
世界符文之力。
大部分人还没有接触过世界符文之力就会被感染,而自己又怎么可能会例外,只不过自己一直在他们的力量中苦苦挣扎而已。而这个叫做李珂的青年却用一种自己根本无法理解的方法将自己身上盘踞的这些力量完全的抽走了,而且他的身上也没有出现任何一种世界符文的侵蚀痕迹。
难道……
不不,还是要在观察观察。
而且自己还不明白他的人品如何,而且到底有没有被世界符文的力量所诱惑,也要看看他醒来之后到底有没有被世界符文所诱惑。
瑞兹的心里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但是就在他准备扛起昏迷的李珂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宿营,并且寻找回去的方法的时候,站在墙角的红发阿狸终于从震惊当中苏醒了过来,颤抖的指着一身腱子肉,光着膀子,扛起另外一个一身精壮肌肉的瑞兹,大声地叫了起来。
“瑞兹校长!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还扛着一个帅哥!”
帅哥?他?
瑞兹噢扭头看了看李珂那张平凡的脸,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个女生会叫李珂帅哥。
可能是我的审美有问题?
他自我的检讨了一下,毕竟他已经远离人群太久了,实在是不太理解现在人的审美,也就更别提异世界人的审美了。只不过这个他看着十分眼熟,好像在李珂家里看到过的少女所说的另外一句话却让他出现了一个疑问。
“你认识我?”
“当然!瓦罗兰学院的校长!谁不认识您啊!我的风纪委员的奖章还是您颁发给我的!”
阿狸看着一脸疑惑的瑞兹十分的好奇,毕竟她的校长瑞兹一直都是十分严肃的一个人,而且异常的不苟言笑,往常自己大喊大叫都会被他用‘瑞兹校长不认可’的目光注视着,然后慢慢的不敢吭声。
“啊……看起来你对我们也有所误解,不过我也并不介意和你在这方面交流一下,但是我觉得逆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够帮我给他找一件衣服吗?毕竟让一个这样的人呆在女孩子的房间里,的确是一件很不合适的事情……我相信这些东西是能够抵得上那些衣服的代价的。”
瑞兹指了指连最后的鞋子都已经变成飞灰的李珂,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几枚银币交给了一边的阿狸。
“我其实没关系的……嗯,我是说我马上办。”
然而阿狸却又一次看了那个对自己有着无限吸引力的男人,以及虽然平凡,但是在自己眼里实在是帅掉渣的脸,颇有些依依不舍的走下了楼梯,然后在自己看报纸的父亲奇怪的目光下,拿走了他一直珍爱的那套西装和衬衫。
他准备传给自己女婿的那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