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2章 不顺眼
福州城外的一处僻静空旷之地。
嗤!嗤!嗤!
方寸之地,指力……隐现,算不得纵横四方。
不过,云恒面上应很欣喜了,自己现在的内力很低,很难将纯阳指的玄妙发挥出来。
毕竟,自己才修炼了数日。
虽如此,已然觉得超越先前的自己甚多甚多,带自己第九品入门,便可以轻而易举对付多个先前的自己。
果然迈入第八品,甚至于第七品,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境界。
更别说,最强大的是第一品!
食指伸出,身法运转,一道道微弱的指力吞吐,一道道若隐若现的气劲在指尖回旋。
“还不错。”
“短短数日,已经有点模样了。”
“这门纯阳指终究还是以内力为根基,内力越强,越能够发挥指力的精妙。”
“接下来有暇,师兄助你一力。”
易初三踱步方圆,手中随意把玩着一柄寒芒四射的飞刀,连日来,他们师兄弟二人一直在城中游玩。
如今,也差不多到了该离去的时候了。
“师兄!”
数息之后,云恒停下手中动静,胸腹起伏,略有喘息,如师兄所言,自己现在的内力太浅薄了。
可是,自己有的是时间。
“你在这里休息片刻,我去城中办件事。”
“之后,我们便前往衡山!”
对着师弟点点头,易初三纵身一跃,飘然落在十丈开外的骏马身上,很是有些潇洒。
……
……
“是你,龟儿子的,师兄,是猴子男子!”
“猴子!”
“……”
福州城内。
相聚福威镖局不远的一处宅院,巳时中段,一人驭马自远处而来,而后,在这处宅院的门前停下。
翻身下马,缓步近前。
刹那间,在宅院门前守卫的四个年轻持剑男子神色骤变,是……戴着猴子面具的男子。
就是这个龟儿子,坏了他们青城派的大事。
还杀了他们一位师兄,重伤了两位师弟。
着实可恶。
师父有令,遇到此人,直接斩杀。
旋即,四人没有迟疑。
纷纷拔剑,快速的斩向这猴子面具男子。
嗤!嗤!嗤!
猴子面具男子脚步未有停滞,一手把玩着飞刀,另一只手凌空虚点,道道指力纵横。
呼吸间,便是落在面前四人的丹田处。
“此生过一个安稳日子吧。”
没有理会脚边瞬间倒下的四人,没有理会他们口中的怒骂、哀嚎之音,猴子面具男子抬手一掌,直接将面前的宅院大门击碎。
身法腾挪,一闪入内。
青城派在这里的人还真不少,却实力都一般般。
猴子面具男子刚入内,又是一位位口中四川口音不绝的男子挥剑杀伐,然……片刻之后,尽皆丹田被一道指力点中。
痛苦而又无力的倒下。
“阁下到底是谁?”
一位身材不显的白袍老者站在远处,持剑怒声喝道。
又是这个猴子面具人,他怎么就是和青城派过不去!
而且实力……怎么会这么强?
自己的弟子均非其一合之敌。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对于你们青城派和林家的恩怨,我没有半点兴趣,却是……,老子看你不顺眼,这个理由够不够?”
“嗯?”
“看来你没有将我的话记在心上,林家的辟邪剑谱你们可以看,却不可以学,学了,后果自负!”
“你竟然已经忍不住修炼了,有点意思。”
“不过,你们青城派入城以来,杀的人太多了,有些人只是无辜者,却还是被你们杀了。”
猴子面具男子的回应很干脆。
今天前来这里,就是看青城派不顺眼,就是看余沧海不顺眼。
长青子的事情,直接找林家不就行了,和福威镖局其他人有何关系?
至于余人彦的死,有其取死之道!
就算报仇,也该找林家,而不应该牵连其他人。
滥杀无辜!
品行低劣!
这种人就是该好好炮制一番。
把玩着手中飞刀,一步步靠近余沧海,抬手间,又是数道指力飞出,将宅院内的所有青城派弟子废掉。
“你到底是谁?”
余沧海惊怒!
对方的指力太强了,随意便可凌空施展,杀人于丈许之外,这等内力……自己没有。
尤其,对方的身份是谁自己根本不知道。
这种神秘而又强大的敌人,太……令人畏惧了。
“你猜猜?”
猴子面具男子轻笑,又是一道指力飞出,直逼余沧海的面前。
叮!叮!叮!
余沧海手中长剑舞动,剑影重重,不住抵挡那诡异的剑气。
嘭!
可……数息之后,随着又一道道剑气临体,手中长剑为之震颤,进而剑体被指力霸道的力量击断。
余力不绝,落在身上。
手臂直接多了数道血淋淋的口子。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
“我为你找了其它的麻烦。”
扫着余沧海那惊悸万分的神色,猴子面具男子收手。
环顾四周一眼,还算满意。
没有和余沧海废话,转身飘然离去。
只剩下此刻一片狼藉的宅院,只剩下那满脸怨恨、不甘、愤怒、耻辱……的余沧海和一众弟子。
******
半个时辰之后,一道道令人吃惊的消息自福州城内流出。
辟邪剑谱重现江湖,可惜被华山派和青城派分别夺取了,尤其是青城派掌门,眼下正在修炼辟邪剑谱,实力强大,超越少林方丈,武当掌门。
若是仅仅也就罢了。
另一则消息更为轰动福州,更为轰动江湖。
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没有死,而是在十二年前被东方不败用计谋击败,而后将任我行关押在杭州一地。
具体是哪里,消息没有明说。
纵如此,两则消息刚在福州传出,便是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其余省份蔓延,速度极快。
无论是辟邪剑谱!
还是日月神教任我行!
都是非常人,都是非常事。
“师兄,我们身上的银子不多了?”
与此同时,于易初三两个人来说,则是遇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二人驭马行进在官道上,快速奔近湖南所在,南岳衡山便是在那里,半个时辰的时间,碰到一个路边茶摊,便是稍有休整,顺便也让马儿休息休息。
云恒盘点着身上的银子,只剩下不到五十两了。
原本多日之前,他们身上还有两百多两银子的,省着一点花,足够花好长时间了。
不过,碰到这个花钱如流水的师兄,经济危机直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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