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黑钟学会
看了半页纸,亚戈已经愣住了。
黑钟学会?黑钟教会?疯狂之月?红月?红月教派?灰月教派?死神?四大氏族?
尽管上面的都是代号,没有具体提到收信人和写信人的名字,但是这些信息已经足以让亚戈消化很久了。
不过,信的内容还没有完。
亚戈继续向下看去。
[你在巴萨托纳活动,接下来的事情你那边得注意一下了。]
[我这边得到了一个消息,巴萨托纳的旧王室正在计划复辟。]
[我觉得是不可能的,蔷薇教会的实力太强,就算是其他的教会一起施压,只要没有出动三个以上的教会全力进攻,我觉得都不可能战胜蔷薇教会。]】
[当然只是我觉得而已,我们现在还没有踏入高序列,根本就没资格说话,那些教会高层,我感觉他们都不会拿正眼看我们。]
[如果你收到了信,就想方法回我,记得要小心,如果你实在没办法回我,也没关系,还是安全要紧。]
[多亏了‘皇后’帮忙,我才搞出这个方法用来遮掩信息,他的能力是真的好用。]
[不过这个方法搞出来的信息还是有缺陷的,只有你和教皇能够读这类信件,不,死神那家伙应该也能够够看懂的,那家伙就是喜欢偷窥,能力适合那个偷窥狂。]
[我感觉我得继续改良一下,不然除了你们三个,其他人都读不了信的话,这个手段搞出来的用处就很小了,又不能够让大家都以你们三个为中心,有什么信都得让你们解读。]
[不过好像也不是不行?]
[算了,之后等有成果再谈吧,写了这封信都不一定能够寄到你手上,那几个图腾学家一直盯着我,红月都没办法靠近我。]
[该死的兰苏王室,我艹他们祖宗的妈,老子又没祸害他们,他们把我软禁起来是几个意思?]
接下来的内容,都是一些脏话,全都是骂兰苏王室的脏话,没有什么特别的信息。
不过,看完信件的内容之后,亚戈也不由得沉思起来。
写这封信的人,是被兰苏王室囚禁的,一位属于“黑钟学会”的、大概率就是“黑钟教会”的一位成员。
而收信者,是一位女性,而且似乎还是一位非常有魅力,或者是一位拥有心灵类能力的非凡者。
根据“教会上层都拜倒在你裙下”这样的描述,亚戈对于这位收信的女性只能推导出这样的情况。
毕竟,这感觉应该不是说的世俗教会,而是说的是非凡者层面,神秘侧的教会上层。
不过.....
图腾学者,从写信者的描述来看,这个序列(?)的非凡者似乎有能够辨认出所有文字符号意义的能力的样子。
很有可能比他的系统翻译功能还要厉害。
虽然他的系统翻译能够翻译很多文字,但是......
神秘上面的那些虚影一样的符号文字,系统就没办法翻译出来。
看了一遍,亚戈返回到开头看了一眼。
第一行“看来你又找到了我的信”这一句,和后面的句子的笔迹略有些不同,感觉上像是后加上去的。
是写信人加上去的?还是另一个人加上去的?
如果是前者,那么写信人又遭遇到了什么状况,需要把信想方设法藏起来。
“找到”这个词不管怎么看都会联想到“藏”吧,或者说......丢失?
藏起来了,所以需要找,丢失了,所以找,都没问题。
不过,也只能推测出这些。
仅仅从这些信息里,亚戈并没有什么办法能够猜到全部。
其他有用的信息,大概就是黑钟教会,也就是“黑钟学会”和星辰、权杖、旧剑、圣杯这四个家族,哦,氏族有关这一个了。
黑钟教会的成员似乎都是出身于这四个氏族来着。
这封信是黑钟教会,或者说黑钟学会内部的通信,由成员之一的“红月”进行信件交递的工作。
最后一点,是这封信是使用过特殊手段进行过“加密”的。
“皇后”和写信人通过某种手段加密过信件。
只有收信人、“教皇”和“死神”三人有解密查看的手段。
使用了什么手段加密?
又有那些能力能够解密?
图腾学者可能是一个,收信人、教皇、死神这三人中有一位可能是图腾学者。
不过也不一定,因为写信人在心中表述就是为了特意避开、特意防范“图腾学者”而弄出来的,可能要排除这个图腾学者所在的途径和能力。
这三人有可能都是同一途径的,也有可能都不是一个途径的,没有确实信息前,无法判断。
那么,问题又来了,自己能够看懂这封信,是因为什么?
系统?
应该没错,在他打开系统翻译之前,他并不能够看懂。
不过,也不能够排除其他状况。
“死神?”
他思来想去,也就是自己的看门人面具了。
他仍然记得,在狄璐德市,自己被“塔”女士救下的时候,对方说的那一句话——
“死神已死”。
看门人面具,和黑钟教会有关,而且有可能就是代表着信中说的“死神”。
不过,最大的收获还是一件事。
那就是,他确认了这个监狱城和黑钟教会有关。
只是,不太确定黑钟教会和这个监狱城,和秘密法庭到底是敌是友。
这份信的内容是被掩藏在一个秘密法庭的信徒寄给这位主教老者的信件中的。
总之,自己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需要去了解。
亚戈的目光转向其他的书籍信件。
其他的书籍信件里,会不会也藏有信息?
没有迟疑,他立刻再次翻看那些被他放下的信件物品。
......
与此同时,监狱城,主塔之中。
桌前,一位戴着金属面罩的中年人,正揭开面罩,缓缓地睁开眼睛。
随着他的面罩揭开,整个城市仿佛都动荡起来了一般。
而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白袍守卫,动作齐齐一滞。
然后......
目光同时发生了变化。
就像是......
同一个人。
而与此同时,在一座监牢之中,一位戴着镣铐,正用镣铐作为工具刮磨着手中木头的男人,也微微扭头看向了主塔的方向,随后,他又转回了视线,一言不发地继续着自己的行动。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