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能力的提升和变化
亚戈仔细地确认自己身为“无头骑士”的能力和“亡灵战士”的能力有多少区别。
第一个,通过灵雾的攻击,他可以直接破坏乃至抹除对方的认知和记忆。
这是.....心灵类的能力吗?
这个能力,他可以确定,亡灵战士是没有的,欧斯特和塞缪尔都没有这一能力。
亡灵战士的原能力——
亡灵战士的能力是半灵体半尸体,就算被肢解成许多块,只要被肢解得不够小块,是不会死亡的。
另外,就是亡灵战士的战斗本能,没有学过任何战斗技巧,也能够拥有强力的战斗技巧。
亡灵战士自身延伸出去的灵雾,会变得更强更坚固。
而在偏移序列,成为无头骑士后,他这方面的能力,应该弱化了。
他虽然也是半灵体半实质的状态,但是灵体的部分主要集中在头部。
如果普通人不以灵视观察亡灵战士,大概只能够看到一个朦胧的轮廓。
但是他的话,虽然还是半虚幻的状态,但是他身体的轮廓,较之于亡灵战士,会比较清晰,而头部,则是最虚幻最朦胧的部位。
的确很符合无头骑士这个特征。
除此之外,他的不死性应该没有亡灵战士那么强。
为什么说是应该。
因为,还具备另一个途径的能力——稻草人。
稻草人本身就是能够肢解自身进行行动的。
不通过概率之线控制的话,以他无头骑士的不死性,能够控制的最小部分,比起亡灵战士要大。
也就是不死性比起亡灵战士弱。
除此之外,也有其他的变化。
1、守墓人的能力,引导灵雾,获得了极大的增强,比起序列8晋升序列7强化的幅度要大很多。
2、守墓人的能力,探索记忆,和以往只是观看记忆的情况不同,他能够直接进入记忆中,改变记忆迷雾中的景象......就像是......泡影地带?
3、入殓师的能力,仪葬,对死者的仪葬,也得到了质变,他能够直接活化死者和非生命体,使其变成活物。
如果是本来就具备自我的死者,几乎等同于复活,只不过有时间,过一段时间后会变回来。
非生命体虽然活化,但是没有自我,需要注入灵雾支配。
对生者的仪葬,他能够直接剥离,直接夺走一个生者的生命力,降低目标的肉体恢复能力。
直接减血加重伤。
换而言之,可以直接重创乃至杀死一个目标。
不过,得需要对方的抵抗能力较弱,生命力也不是太多的情况下。
如果是像默希丝那个途径的非凡者,以对方生命力的充沛情况,他得在对方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连续进行几次,才能杀死对方。
并且,这两个能力,都是可以通过眼神,也就是视线达成。
4、入殓师的沉默效果,倒是没有什么质变,知识强化,但是可以通过灵雾的攻击附加短暂的沉默效果。
5、捡骨师的死灵重塑,对灵体尸体的治疗修补能力,只是一般的强化,其他的变化。
6、捡骨师的骸棺,通过骸骨召唤灵骸幻影,在不使用看门人面具的情况下,召唤的灵骸幻影也具备了一定的理智,拥有一定的自律性,但相比于看门人面具呼唤出的,具备完整灵智的灵体,还是差了很多,在骸棺被击碎后,还能够继续存在一小段时间。
最后......
亚戈,伸出了手,握起了拳头。
随着他凝聚灵雾的动作,一条条虚幻的、泛着些许银光的黑色丝线,浮现在他的手中。
他,已经可以制造自己的死之秘光了。
概率途径,他制造的,独属于他的秘光,是概率之锁。
但是,这些丝线,并不像看门人面具的死之秘光那般宛如丝线。
而是有分叉的、有些近似羽毛绒毛的形态。
秘光。
中序列以上才能够掌握的独特力量。
而其源头.....
神秘?
亚戈眯着眼睛,注视着那形态奇异的秘光。
据他所知,星辰、旧剑、权杖、圣杯四大家族的非凡者,其所具备的秘光和旧日姿态,都和普通的非凡者不同。
自己的秘光和旧日姿态的变化,和法斯特家的血脉的影响有关这一点,应该是没错的。
法斯特家族的血脉特性是吸收疯狂或者说“污染”,然后将“污染”以“毒素”的方式释放。
而且,据莎莉琳的说法,法斯特家族的血脉,本身并没有对血脉和途径有限制。
这一点,又不符合他所知的四大氏族的特点。
法斯特家族是星辰氏族的一份子吗?
但这点,也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还是去问问修格因吧。
也许它能够回答自己。
不过,修格因现在应该在搜集晋升的材料。
......
与此同时,兰苏王国。
艾尔莎凝视摆放在桌面上的、破碎不堪的古旧书信,抬头向着对面的阿蒂莱说道:
“上面写着什么?”
阿蒂莱则是耸了耸肩膀,将那单片眼镜放了下来:
“一些对于我们来说破烂,对于其他人来说蛮珍贵的资料。”
艾尔莎皱了皱眉头,对方说的这些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话,并不能够满足她。
她向着阿蒂莱伸出了手。
那单片眼镜,应该是使用“图腾学者”的神秘制作的神秘物!
图腾学者,能够解读任何符号图腾,解读出各种符号中的意义,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在图腾学者的面前隐藏。
看着她的手,穿着清凉的阿蒂莱则是笑笑:
“这东西的副作用可是很大的。”
“我知道。”艾尔莎坚持。
“但是,还是不行。”阿蒂莱摇了摇手指,“虽然你的天赋很好,已经双序列都晋升到序列7,但是呢,这并不代表你有能力随意使用神秘物。”
“这东西可不只是‘图腾学者’的神秘物。”
在艾尔莎的注视下,阿蒂莱将单片眼镜收起。
不过,在她这么做之后,艾尔莎还是完全没有任何放弃的意思,扫视着破旧皮纸上的文字,似乎是试图记下来。
“看来你是打算去问玛格特吗?”
艾尔莎的坚持,让阿蒂莱颇为头疼:
“算了,那就先告诉你一部分好了。”
思索了片刻,她说道:
“上面的内容,是关于‘克劳瑞多’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