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结束,营啸
“城主!”
看完那句具大宗师高手的尸体之后,极魔宗主将目光放在李相胸前那恐怖的伤口上,伤口裸露着血肉,伤的非常深。
“这是我们极魔宗独有出来的金疮药。”极魔宗主拿出极魔宗独有的金疮药,这种药的效果非常好,比西凉的药膏还要好上几倍。
不过制作所需要的各种药材质量太高,所以这种金疮药没有在西凉那边流传起来。
李相接过小瓶子,将里边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准备一下,有很多人正在赶过来,这些人对我们西凉可不是那么友好。”
极魔宗主咧开嘴露出白色的牙齿:“城主,你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我的,我们极魔宗能够在这方世界传承这么久,靠的可不是手下那些弟子,而是每一代的极魔宗主。”
说着极魔宗主从空间宝物中取出一把黑色大刀:“这刀我已经很久没有用了,她也很久没有饮过鲜血,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让它喝上点大宗师高手的鲜血。”
话毕,灵鹫宫的高手们已经赶到,他们目光在第一时间就被那具挂在方天画戟上的尸体吸引住。
天下间的绝大部分大宗师高手,他们都认识,那老者虽然狼狈不堪,可是他们还是一眼就能够认出来。
那是一个来自西南地区的大宗师高手,刚刚从西南地区赶过来,说是要去草原上支持凉州的两大家族对抗西凉。
可是他们没想到前两天刚刚分别,今天再一次见到他就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因为大家同属同盟的原因,他们感觉到有点悲凉。
同时看向李相的目光中带着点戒备,就是一个能够杀死大宗师高手的人!
大宗师高手在玄界这边已经很少出现陨落的消息,至少在这百年以内,除了几个大宗师高手因为年轻时候受的伤过重,导致寿元损伤,寿元耗尽而死。
就没有流传过哪位大宗师在战斗中死亡的消息了。
今天,他们看到一个大宗师杀死了另一个大宗师。
还有几个人的目光看向极魔宗主手持的那柄黑色大刀,极魔宗的传承兵器,他们又怎能不认识?
这黑色大刀曾经杀死过大宗师高手,传闻当年极魔宗的创立者,曾经用这把大刀杀死过金身强者单。
对于这些传闻传说他们不清楚,但是这柄大刀还真的杀死过大宗师高手,在千年前,极魔宗主手持这边黑色大刀,深入妖族腹地,杀死一个妖族大宗师。
这边大刀鱼极魔宗的修炼功法非常相配,导致极魔宗的人使用这边大刀的时候施展出来的攻击,让就算是大宗师的人也很难抵挡。
一个是能够杀死大宗师高手的西凉王李相,另一个是有能力杀死大宗师高手的极魔宗主。
两个人站在一起,让灵鹫宫过来的三个大宗师高手感觉到非常棘手。
灵鹫宫主落到三个大宗师高手边,用传音之术对于其他三人道:“不可力敌,我等还是先退吧。”
作为一路追击李相而来的人,灵鹫宫主是最清楚李相战斗力的人之一。
坐上那匹宗师级别坐骑的李相战斗力已经远超绝大部分大宗师,李相唯一的缺陷就是速度有些慢,是有的坐骑之后,他的速度将不再是缺点。
没有缺点的李相是非常恐怖,怕是她也没有把握能够跑得过那匹宗师坐骑。
有李相在,不要想着先杀那匹战马,然后碰到那匹战马,就得先过来李相的攻击。
灵鹫宫主不想出意外,死的那个老者虽然是他们盟友,可大家也仅仅只是盟友关系,并没有达到那种密不可分的地步。
而且这个大宗师高手的死亡对他们灵鹫宫也是挺有利,反正只要死的不是他们灵鹫宫的大宗师高手对他们来说都是有利。
每一个大宗师高手,都是一个能威震一方的强者,他身后所代表的是一大片的力量。
现在这个大宗师高手死了,失去他的镇压,他所属的那一方势力将会乱起来,作为盟友的灵鹫宫怎能不过去帮帮忙呢?
而且她害怕他们灵鹫宫这边出现伤亡,现在这个世界处于大争之世,每一个强者对每一个势力来说都是无比的重要。
宗师级别的强者还好说,大宗师级别的强者一旦出现伤亡,就代表着一个势力即将毁灭。
灵鹫宫还想要再上一步,那就得保证自己中门内的高手们不出现伤亡,如果一定要出现伤亡的话,那也一定要给他们灵鹫宫带来足够的利益!
“西凉王,这一次算我灵鹫宫错了,我们愿意将在凉州大地上的力量全部收回来,而且将我们在凉州所获得的一切物质消息全部留给你们,不知道这些可否能够获得到西凉王的谅解”灵鹫宫主大声的对李相说道:“我们两者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并且我们支持的是陛下,你支持的也是陛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两者还是盟友关系!
我们继续争斗下去,只不过是让那些外来者坐收渔翁之利,除了上边的那些东西之外,你要是还有什么需求的话,大可跟我们说,能够满足的我们一定会满足你!”’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力量的好处!”李相左手拿着方天画戟,侧头对极魔宗主说道:“只有把他们打怕了,他们才会认怂,他们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要是现在没有北方那些草原人的入侵,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李相像是在对极魔宗主说,其实是对自己的安慰,在说服自己。
以李相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放过灵鹫宫,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得与对方和解,因为现在凉州大地北方各城镇都在等待他的支援,草原上的部落南下了!
“我需要马家和庞家所有高层的头颅,还有那些参与围杀极魔军的宗门弟子,只要你能够把他们的头颅拿过来,那么我们双方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抱歉,我们灵鹫宫从来不会出卖自己的弟子,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一条不行!”
灵鹫宫主直言拒绝,不过她没有想跟西联继续将仇恨继续下去,西凉展现出来的力量实在是太恐怖,特别是李相这位大宗师高手。
李相现在还是大宗师就已经能够击杀大宗师级别的人,他的天资肯定非常高,现在世界正在慢慢完善,或许不久的将来将会出现金身强者。
以李相的资质,只要不陨落,那么他将有100%的可能会成为一个金身强者。
所以说他们还是不能够将西凉得罪。
“不如换一个条件!”灵鹫宫主想了一下说:“我们灵鹫宫有草原部落南下的所有军事进攻图,不如我将那些进攻计划示意图全部教给你,换取灵鹫宫弟子!”
“西凉王,感觉怎么样?”
“可以,不过这些条件必须在十天之内完成。”
“没有问题!”
.....
在李相追击那大宗师高手和灵鹫宫交谈完毕的这段时间中,西凉大军在各部将领的带领下,他们完成对联军一方的包围分割。
在巨大的战场上,西凉大军将联军分割成一个个巨大的部分,联军士兵抱团在一起,因为被分割了,他们无法跟后勤联系上。
导致被包围的士兵现在的状态就是饥寒交迫,他们又饿又冷,可是突围无望,西凉大军就在他们周边将他们团团围住,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
对方非常轻易地就在周边建立起以一道道高大的城墙,这城墙说高大,其实就是夸大,只不过两三米高。
两三米高的城墙,对他们来说想要翻过去,只不过是花点时间和功夫,问题就出在镇守这些城墙的是西凉本部士兵。
他们现在又是又饿又冷,西凉军队中的弓箭又不时地落到他们方阵之中,带走大量的同袍。
他们士气低迷,已经无法继续战斗!
这是被围困在主营地外的联军士兵,而在营地中的那些士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虽然有吃的,也有住的,可是往外边一看全是西凉军。
他们指望在外边的那些军队可以过来帮助他们,而在外边的那些军队,又指望着在营地中的军队去救他。
双方之间一个想靠着另一个,士气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越来越低,本来还挺好的,天气又开始转变恶化。
两个统帅在不断的召集士突围,他们打到一半就会被西凉军队赶回来,西凉军队要做的不是将他们剿灭,而是将他们围困住,最后让他们主动投降。
在战斗的第三天,联军一部分士兵就开始放下武器投降。
对他们来说在战场上已经看不到任何希望,又冷又饿,夜间的时候,本来还好好的同袍因为寒冷的原因被活活冻死。
让这些士兵们已经没有继续战斗下去的意志,他们现在已经不管后边怎么样,只想着快点有个地方休息,可以吃上一口暖和的饭菜。
成片成片的联军士兵向西凉部队发起投降,将这些人收纳之后,西凉军队中又有大量的部队投入到对主营地的包围
同时西凉营地中出现大量的俘虏,这些可都是青壮年,可不能让他们活活冻死,或者因为伤势恶化而死。
作为俘虏在他们有50%的可能会被送往关外,西北关外需要大量的人手,在这片战场上,他们大概可以俘虏50-70万人马,虽然俘虏他们可能会花费大量的粮食以及各种物资,可是把他们扔到关外,或者扔到其他地方,西凉本部的人可以让他们创造出百倍以上的价值。
现在顶多就是前期的投入。
两个联军统帅都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可是他们无法突围出去,只能在营地中看着士气越来越低迷的士兵。
看着重新被乌云笼罩自如的天空,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他们知道西凉军队很强,可是他们手下已经集结起了百万大军,超过百万以上的军队怎么会这么快就败了
在他们疑惑的时候,营地出现了一些变化,来跟着他们一起走的那些宗门弟子,趁着夜色逃跑,西凉大军可以拦住大量的军队,可是拦不住他们这些来无影去无踪的宗门弟子。
所以他们可以轻易地逃脱。
灵鹫宫的弟子没有逃,他们潜入到马家和庞家军官所住的营地,夜色之间,营地开始迷茫着一些血腥。
很快就有发现那些军官被人斩首,头颅被取走,本来就已经忐忑不安的士兵们,看到自己的上级无被斩首。
压力无比巨大的他们仿佛感觉到周边的人对自己的图谋不轨,那些人都想要杀死自己。
杀!
想到这儿再看到平时跟自己非常不对付的人,这些士兵拔刀就向对方砍去。
另一边看到自己不对付的人挥舞兵器过来,毫不示弱地拔起刀就顶上,双方的人也开始加入到厮杀之中。
一时之间整个营地开始暴乱,外边的西凉士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能听到里边传来的厮杀声,声音越来越大越。
整个营地都处于混乱的厮杀之中,浓郁的血腥之味从里边传来,可以看到不少人身受重伤,从营地中跑出来,然后被守在外边的西凉士兵轻易杀死。
他们清楚里边发生了什么。
营啸!
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事,营地中的那些士兵很可能已经化身野兽,已经失去了人类的各种理智,对待这种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们自己平静下来。
西凉士兵就在外边静静的等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听不到里边传来的任何声音,哨岗上的那些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西凉士兵打开营地大门,一走进营地,那他们就闻到到浓郁的血腥味,营地大门处有大量身受重伤的士兵在低声呻吟。
看到西凉士兵走进来,这些人没有任何反应,就呆呆的靠在栅栏边上,双目呆滞无神,营地内一片狼藉。
各种旗帜随意的倒在地上,遍地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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