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沼泽王现身
双方很快遭到了一起,这只?渠首领由上往下疾扑,如苍鹰扑兔,一对赤红色的巨爪伸出,便要将肖凌连同手里的子母刀一起钳住抓起来。
这?渠首领之强,一旦被它扑中,就算是狼豹都能抓起提到半空中,再松手将其摔死。
可惜它碰到了远比狼豹强大得多的肖凌。
肖凌打开“眼识”,在这状态之中,这只?渠首领的攻击轨迹显得一清二楚,他轻松的避开?渠首领的攻击,右手子母刀斜着挑了上去,嗤地一声就捅进这只?渠首领的肚腹里,再顺势往下剖了开去。
?渠首领发出尖啸,双翅拼命拍打,很快再次腾空而起,可惜剖开的肚腹里,血雨混合着内脏往下流淌,它刚刚往上扑腾了十来米,又重重栽倒摔了下来。
?渠首领栽倒在地,翅膀再扑腾了两下,便不再动弹。
击杀?渠首领,肖凌嘴里长长吁出一口气,将子母刀插在了身边,发觉残余着的?渠腾空而起散开,原本阻挡在他面前的泥鳄也在往后退去。
显然,他刚刚一刀斩杀?渠首领,将这些上古异兽都惊吓到了。
它们都拥有一定智慧,并不愚蠢,明白眼前这个敌人的可怕,不是它们能够与之对抗。
看着泥鳄退回原本的巨型泥潭,深入泥浆消失不见,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肖凌感觉到了双臂有些发麻。
刚刚在战斗中感觉不到,现在松泄下来,才能体会到体力损耗有些严重。
挥舞着近两百斤的子母刀战斗,就算是肖凌现在具备了十二倍体能,依旧无法长时间战斗。
曹明义在背后看着肖凌,脸上神色,又惊又佩。
他十年前就练成了“明劲”,现在初入“暗劲”,身手了得,称得上是高手,但现在和肖凌一比,他便明白自己差得远了。
“年纪轻轻就如此了得,他难道将‘暗劲’练成了不成?”曹明义在心里猜测着。
只是关于“暗劲”他也只是摸到了门槛,到底“暗劲”练成了有多厉害,他也不知道,只能全凭猜测。
肖凌提着子母刀,重新往前走去,这一次再也没有泥鳄或?渠阻挡,周克胜和曹明义跟在他身后,三人很快就到了那株参在大树下面。
原本栖息在树上的?渠要么被肖凌斩杀了,要么就逃走了,四周变得静悄悄,雾气越发深重。
绕过树,前方的浓雾中隐约出现了类似建筑物的模糊轮廓,等走得到了近处,肖凌才发现这所谓的类似建筑物的模糊轮廓实际是巨型树屋。
一株株的树木枝繁叶茂,互相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排酷似房屋的模样,甚是罕见。
“有点意思,这些树木竟然长成了房屋的模样。”周克胜沉吟道:“这应该不是自然生成,而是为人干涉的结果。”
肖凌点点头,他知道这并不困难,道:“只是如果是人为干涉的结果,却是何人所为?难道这片沼泽深处有人居住?”
周克胜看了曹明义一眼道:“当年你们是因为神农架野人的传说而组织探险队进入,希望找到那些传言中说的野人,我在想,这神农架野人会不会就是居住在这神农架深处的某个当地土著部落?”
曹明义道:“当年我们也是这么猜想的,所以想要进入调查考察,却不想出了这事,只我一个人侥幸逃了出去,之后上头就中止了进入神农架考察的项目。”
周克胜唔了一声,脸上神色,若有所思。
众人顺着这一排树屋而行,肖凌脸上神色,有些失望,喃喃道:“原来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农宫’,却不想只是一排长成了房屋模样的树木,那真正的‘神农宫’却在哪里。”
周克胜道:“如果这些树屋真是人为的结果,那我怀疑这神农架的深处定然居住着的人,极有可能我们找到这些人,就找到了‘神农宫’。”
肖凌嗯了一声道:“希望如此……”
刚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双眼猛地闪起一道寒光,右手握紧了子母刀,他就在刚刚,感觉到了动静。
这是地面微微震动的声响,紧跟着周克胜和曹明义也感觉到了,两人都变了脸色。
在三人前方,那浓浓的白雾之中,慢慢出现了一团巨大黑影,这黑影原本十分模糊,但随着地面微微震动,这模糊黑影越来越真实,不断接近众人。
肖凌打开“眼识”,已经穿透面前的浓雾,看到了这正在接近他们的巨大黑影。
这是一只巨型泥鳄。
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一只鳄鱼可以长出如此庞大的体形,这只从浓雾深处爬出来的泥鳄的体长超过了二十米,从雾中出现,如同一座在移动着的小山,那硕大脑袋高高扬起,高度超过了七米,血盆大嘴张开,可以轻松就将一个人活吞下去。
肖凌深深吸了口冷气,握紧了手里的子母刀,第一反应并不是上去迎敌,而是想到了转身逃走。
如此体形的巨型怪物,只怕就算用子母刀伤到了它,也很难对它造成致命伤害。
等周克胜和曹明义看到的时候,都变了脸色。
曹明义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沼泽王——”顿时往后退去。
周克胜看了他一眼道:“什么?”
曹明义脸色十分难看的道:“当时一直都有关于沼泽王的传说,据说这沼泽深处,有一只庞大如山的巨鳄,是这片沼泽的王,也是守护真正神农架的神灵,但是谁也没有真的见过,我也以为这只是一种荒诞无稽的传说,想不到这传说竟是真的……”
他话未说完,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隔着一排树屋,这只被称为了沼泽王的巨鳄突然加快速度,猛地往前一窜,直接犁开了迎面一株株的树木。
这些长成树屋模样的大树在遭遇到它撞击的时候,变得脆弱不堪,纷纷折断,刹那间,它就窜到了三人面前,血盆大嘴一张,喷出腥臭的口涎,朝三人咬了下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