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窝里反
本来在战场上就处于劣势的法埃斯特战士看到自家祭司长老的头颅后,立马士气崩解。
在法埃斯特城邦,5大祭司长老就是名副其实的统治阶级,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并且这5名祭司长老还不是那种纯粹靠玩弄人心上位的政客,是有真本事的施法者!
哪怕是没有跨过那道门槛的施法者,在普通人乃至战士心里,也具备崇高的地位。
毕竟力量药剂和敏捷药剂这种东西,除了依靠神秘侧的法术力量外,根本造不出来,哪怕配方完全一样,没有专门的施法者在最后念上一段咒语,也不会起任何效果。
根据汉材官插着脑袋的旗杆移动走向,先是三股法埃斯特城邦卫队的战士撤退,随后是一支支普通人组成的轻步兵,哪怕他们体内的药效仍然存在,此时心中的恐惧也压过了药剂带来的轻微狂躁感。
这种药剂毕竟只是初级的产品,跟真正的狂化药剂还差得远呢,是不可能让普通士兵真正意义上的死战到底。
而那种高品质的狂化药剂,只有正式跨过那道门槛的施法者,还必须专精药剂学才能调配出来。
毕竟狂化药剂已经涉及到了控制和影响人类灵魂的境界,哪怕只是触及到一丝皮毛,也会变的十分可怕。
胜局奠定后,肖云阳立刻发挥那些士兵的余热,命令他们追杀溃逃的败兵。
不要俘虏,全部杀死!
这些败兵如果让他们逃回法埃斯特木堡中,立马就会变成守备力量,增加肖云阳夺取法埃斯特城邦核心的难度,肖云阳自然不允许他们离去。
然而,在追击溃兵途中却发生了不好的一幕。
此时,山贼团伙已经因为头目战死而消失,不法之徒阵营只剩下海寇一行人,并且由于始终顶在前线,损失非常惨重。
只不过剩余的十多个海寇丝毫没有为阵亡同伴感到悲凉,反倒是在战斗胜利后,彻底无视了肖云阳的命令,在战场上开始抢夺尸体上的战利品!
无论是第纳尔还是普通的武器装备乃至粮食,凡是能用得上的,就算是破烂这些海寇也不放过!
并且他们的贪婪毫无止境,即便每个海寇身上都装满,仍然在掠夺,甚至单独划了一片地方,留下两个海寇看管战利品。
“哈哈哈,发财了,干完这一票,老子再也不跟那个狗屁肖云阳干了,哪怕给老子一座城去抢掠也不干!
肖云阳那小子纯粹是把我们当炮灰使用!”
“对,不跟肖云阳干了,我们单干,如果肖云阳那小子不同意,就连他一起宰了!”
肖云阳听着那群搜刮战利品的海寇肆无忌惮的辱骂贬低自己,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
他虽然早就做好了不法之徒阵营士兵跳反的情况,毕竟在系统的约束下,他们只有一次为自己战斗的义务,剩下的雇佣机会则完全看不法之徒们的‘心情’和收获。
很显然,这场战斗的收获让海寇们彻底飘起来了……
如果不是肖云阳身边跟着百名手持利刃的随营妇女和50名待命状态的赏金猎人,估计那些海寇已经对肖云阳下手了。
对肖云阳这个主人,不法之徒阵营的士兵毫无敬意,甚至将其当做束缚!
“米勒!
这场战斗不是你们独自取得的胜利,把所有的战利品都划为己有,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名叫米勒的海寇头目听到肖云阳的叱喝声后,阴森的目光在肖云阳的脖颈上扫过,抹了把脸上没有擦净的血迹,拎着战斧说道:“我们海寇和你的协议已经结束,这批战利品我们要定了,如果你敢阻拦,小心我们海寇兄弟把你的头盖骨拧下来当碗使!”
肖云阳听到这话后,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进行挽回了,紧接着,被肖云阳临时抽调回来的弓弩手已经将这里四面包围。
看到齐刷刷对准自己的弓弩箭矢,海寇们终于醒悟过来,米勒的脸色则变得极其难堪。
“怎么?想动手?”
“这些战利品不是你们应得的。”
米勒眼角抽了抽,狠狠的朝着地面吐了口唾沫下令道:“我们走!”
十几个海寇将肖云阳的面目深深印入脑海中,放下了手里搜刮的战利品,跟上了米勒的脚步。
肖云阳看到这些海寇的眼神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冷声道:“射!”
十分钟后,米勒死不瞑目的尸体和其他海寇缓缓消失,包括他们身上的武器装备。
“主上,请恕我直言,今后不法之徒阵营的士兵卡在使用之前,一定要做好消灭他们的准备。
那群没有任何底限的暴徒就是一群饿狼,我们永远都喂不饱他们的欲望,即便他们接受了雇佣,也会时刻准备着为了更大的利益反叛。”
花木兰郑重其事的对肖云阳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
没有了不法之徒,接下来的战利品清理和追杀残敌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常规士兵虽然有着召唤时间的限制,但好在听话,只要肖云阳不下达让他们自杀之类的命令,他们都会无条件服从。
8小时过后,肖云阳身边只剩下了中立阵营的随军妇女和赏金猎人。
“泰达米尔,这些钱应该足够你们卖命一次了吧。”
肖云阳递过去一个钱袋子,赏金猎人的头目泰达米尔打开后,里面全是金灿灿的第纳尔,嘴巴顿时咧开,露出一口大黄牙笑道:“当然足够,为慷慨的主人服务是我们赏金猎人的天职。”
“好,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看看战利品有什么武器适用,不准多拿,明天我们将会进攻法埃斯特木堡。”
此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追杀残敌消耗得时间远高于战斗时间,如果不是天色黑下来,追杀其实还会继续。
不过虽然没有将所有溃兵杀死,但在肖云阳的有意控制下,绝大多数溃兵都没有逃向法埃斯特木堡,被赶到其他地区了。
经此一役,那些溃兵已经胆寒,估计不会有多少人趁着黑夜掩护再迂回到木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