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海棠花一朵
能在宫中当差的样貌自不会差,毕竟好多都是秀女,更何况还是送到叶草这位天神床头的,那真是又勾勾又丢丢,美不胜收,便是叶草见了也不由地挑眉微笑。
“果然,来大齐是对的。”叶草心道自己决定英明,头一天这皇帝就盛情款待,倒是对自己很用心。
对于这等艳福,叶草不会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他本就是来享受生活的。
只是一下子就上来十个,叶草还没猛到这种程度,依次看完十位宫女之后,他指着第一位宫娥道:“你留下,其余人都下去吧。”
“是。”另外九位宫娥退出,眼神中竟还有些黯然。
不着急,来日方长,挨个来就是了。
“奴婢海棠,侍候公子入寝,公子可需要沐浴?”留下的那位宫娥叫作海棠,正如她名字一般是个‘清新’的美人,笑起来左边脸颊上,还有个浅浅的酒窝。
“四梅,你出去守着。”叶草可没有现场直播的习惯,四梅点头立即出去,并贴心地为其关上房门。
叶草对海棠道:“沐浴太麻烦了,直接来吧。”
“是。”海棠点头,只听得‘咻’一声,她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随着衣服滑落,露出那傲人的雪白身体来。
春光乍现,美不胜收。
海棠为叶草宽衣解带,而后两人便在床第间耳鬓厮磨,感受着彼此‘滚烫’的身躯,就在叶草提枪上马,做最后冲锋时。
“嗡——”脑子里传来一个杂音,眼前出现一段话:为防沉迷,本游戏禁止开车。
“我去你大爷的!”叶草当即对游戏竖中指,表示抗议。不过很显然,抗议无效。
怎么办?
文明观球呗。
太子东宫,禁卫军统领‘沈放’跪在太子面前。
太子正在书房处理政务,自半年前皇帝病情加重,太子便已经开始临朝听政,除却机密的,其余奏折都是他在批阅。
太子三十岁左右年纪,长着一张国字脸,两鬓可见些许白发,他下笔很快,处理国事来已然得心应手。
当今皇帝后宫嫔妃并不多,仅一后一妃罢了。
皇帝年轻时热衷于开疆拓土没有时间,老迈后则对那方面失去了兴趣,毕竟美人什么的,他得来太过容易,所以不觉稀罕。
皇帝一共有过三个孩子,大皇子乃其十八岁与皇后所生,长到十六岁时便因病去世,没有什么宫廷内斗,确然是因病去世无疑。
大皇子无子嗣。
二皇子乃皇帝二十岁时与王贵妃所生,只可惜长到十三岁时,因外出游玩坠马而亡。也是意外,绝对没有阴谋。
二皇子无子嗣。
三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皇帝唯一的儿子,是他跟皇后在二十五岁所生,不久之后他便登基为帝,太子可说是皇帝福星。
自生下太子后,皇帝便再没有子嗣诞下,太子也就成了唯一皇位继承人,朝堂之上可谓是父慈子孝,甚至大齐历史上,都没出过这么一个太平的情况,省却了许多夺嫡的内耗。
或许正因此,大齐才能威压诸国,成就这大一统的局面。
“人已经到了?”太子虽问禁卫军统领沈放,但手中的朱笔并未停下。
“是,已入住天师宫。”沈放回答道:“这是那位先生在御书房,所说的药材单子。”
沈放送上了一张写满药材的清单,其上的字比起庄墨韩可是差远了,但是内容一字无差,当是照着原稿誊写的。
太子扫看一眼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他懂得治国安邦,却不懂得治病救人,将清单放在桌案一边道:“他要了几个宫娥?”
“只要了那个叫海棠的。”
“嗯,”太子点头,吩咐道:“在丹药炼成之前,全力配合他,若是能治好父皇的病也算一桩好事。”
“属下遵命。”沈放领命,而后便退了下去。
“你拿着这张单子,去找些名医来查验查验,是否问题。”太子对着空气说了一句。
“是。”也不知从哪儿出现一位,全身被黑袍罩着的人,接过清单便离开了皇宫。观其身手应是九品无疑。
太子继续批阅奏章,到了深夜才睡下,或许正因为这一份勤勉,他比任何一个三十岁男人看着,都要更苍老憔悴些。
次日晨,海棠轻声细语地在叶草耳边道:“公子,该起了。”
“嗯。”叶草也没有赖床,这一晚上可没怎么睡,身边这么个大美人而不能享用,真的是一种煎熬,倒不如早早起床。
叶草打了个哈切,伸了伸懒腰,穿着睡衣睡裤坐了起来。
“进来吧!”随着海棠一声呼唤,寝殿门吱呀一声便打开了,走进来一众宫娥,手里都各自拿着东西。
这倒是将叶草看的一愣,不知她们闹哪样。
“奴婢等伺候公子晨起。”宫娥们向着叶草盈盈一礼,而后便开始了流程。
牡丹先给叶草递来一杯香茶,茶闻着挺香,叶草接过就喝了一口,咕咚下肚,却把个海棠看的掩嘴一笑。
“公子,这茶是漱口用的。”海棠提醒道。
叶草一囧,嘴硬道:“我只是口渴了。”而后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鼓捣几下,便吐在了一个由雏菊跪持着的白玉瓶中。
漱口完毕后,有芍药跪着将裤子叶草睡裤扒了,而后换上一条全新的裤子,弄得叶草怪不好意思的。
海棠扶着叶草站起来,并褪去其身上的睡衣,为之换上精美华服,接着退到一边,有玫瑰接力为叶草系上一条玉带。
玉带,是皇帝才能佩戴的东西。
其实叶草这一套起床程序也是皇帝专用,可以这么说吧,除了没穿上龙袍,他完全就是享受皇帝待遇。
海棠接着为叶草梳头,她很奇怪,为什么其是短发?只听说那些北方蛮夷是短发,难道这位公子是蛮夷不成?
不对,若是蛮夷怎能入住这天师宫,又怎能享受这般待遇。
叶草虽然半年多没有剪头发,但头发对比起齐人来还是太短,只算是披肩发比不得齐人长发及腰。
“簪不起来就披着吧。”叶草从镜中看海棠拿着一枚玉簪鼓捣半天无从下手,这般说了一句。
“多谢公子。”海棠盈盈一礼,只觉得这位贵人好生奇特:昨晚能入未入,今晨能怒未怒。
叶草则心道:“皇宫生活当真奢靡,便连起床都是种享受。”
叶草的堕落生活开始了,只可惜不能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