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三大天灾
看到令无数文明闻风丧胆的萨诺斯和他的黑暗教团面对氪星帝国吃了这么大的亏,而氪星帝国却只是派出了一群士兵,连氪星帝国的奥特曼和强者都没有出动之后,宇宙文明对于氪星帝国的强大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不过,比起黑暗教团,宇宙文明当然还是更希望是氪星帝国强大而不是黑暗教团强大。
毕竟黑暗教团的宗旨是杀一半留一半,这也是为什么灭霸会被叫做疯狂泰坦的原因。
因为在别人看来,他是货真价实的疯子,没跑了。
“黑皇后,你说我们如果拥有三大天灾会怎么样?”
佐德希斯忽然对黑皇后说道。
“三大天灾?”
黑皇后一怔,她最近已经越来越像人甚至超越人类了,就连人类的情感也模仿得很像了。
“亚空间恶魔弄不出来,但是虫族和机器人我们自己就可以弄出来啊,再加上玩家,那就是三大天灾在手,横扫宇宙,所向披靡!”
而且机器也没必要一定要是人形,当然是最适合战斗的形态了。
佐德希斯开始琢磨起来。
黑皇后也参与了进去,因为她将会作为机器的主脑核心。
然后黑皇后手底下就多出了两种机械兵种。
恐怖蜘蛛以及电磁章鱼。
恐怖蜘蛛是参考了红色警戒里面的,只不过体型要大得多,而且武器也不是落后的火药武器,被换成了激光武器,同时强化了近战能力。
它能够适应大部分陆地环境,在陆地上最快移动速度能够达到三马赫,单独的AI更是强大无比,让恐怖蜘蛛可以发挥出超乎想象的机动性和杀伤力。
电磁章鱼则是使用了磁悬浮技术,灵感来自于黑客帝国的机械章鱼,属于维修工之类的,不过它们的触手也是可以发射激光,具备杀伤力的。
至于虫族,佐德希斯想了想,用现实宝石具现出了大名鼎鼎的异形和星际虫族。
然后他取长补短,结合两种生物以及星河战队里面的虫子制造出了“女皇”。
“女皇”会吞噬矿物以及血肉植物之类的来制造出“猎手”和“工兵”。
矿物里面的金属成分会堆积在女皇生下来的后代体内,强化它们的外骨骼和骨骼强度,佐德希斯打算拿次级氪金来喂女皇。
他调整过女皇胃部的消化液,能够消化次级氪金。
猎手和工兵都是具备昆虫的中枢神经系统以及植物生命体,所以它们很难杀死,就算被砍头,被打得千疮百孔,依然还活着,生命力非常顽强,除非把大半个身体都毁掉才会失去行动能力和战斗能力。
工兵体型较小,拥有厚重的外骨骼装甲,力气也非常大,可以轻而易举的搬运食物或者进行挖掘。
猎手体型较大,只在关键部分覆盖外骨骼装甲,保证了足够的灵活性,不过它们的外骨骼强度很高,而且因为本身是植物一样的生命体的原因,受伤了也能靠阳光和水快速恢复。
并且猎手还具备异形那种高强度腐蚀体液,不只是受伤才能使用,它们还可以自己从嘴里喷吐出腐蚀液。
甚至还可以从体表各处喷射出雾状的腐蚀液,足以让敌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损失惨重。
八根刀腿因为聚集了大量的次级氪金原子,所以锋利度和坚硬度都很高,前面两条刀腿因为是主要攻击部位,因此强壮程度比其他刀腿要大一圈。
佐德希斯把一颗资源星球给了女皇,让它繁衍自己的种群,这颗资源星球相当于地球的八倍大小,约莫能够收获五千亿左右的虫子。
而黑皇后也得到了一颗资源星球,开始建造工厂来大规模生产恐怖蜘蛛和机械章鱼。
地球。
纽约之战之后,就像垃圾网页游戏广告里说的什么野猪爆神器。
齐塔瑞人的武器掉得遍地都是,各方势力明里暗里都收集了不少,除了美利坚政府之外,占大头的就是史塔克工业和神剑局。
当然,托尼·史塔克是个骄傲的人,他并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大张旗鼓地所谓的研究,但是其实只是粗劣地将齐塔瑞人的技术复制下来,将一堆破烂组装起来。
他需要的是理清其中的的科技脉络,作为自己技术升级的参考。
例如拆解能量枪了解它的原理升级钢铁战衣的能量武器,以及借鉴齐塔瑞人装甲的材料,对他的钢铁战衣进行升级。
效果显而易见,原本慢得和栓动步枪一样的掌心炮现在射速提升了不少,但是斥力粒子束的杀伤力却依然贫弱。
共生体装甲也得益于齐塔瑞星人装甲的材料,稍微变强了一点。
别看齐塔瑞星人被地球的枪械就打死了,但其实他们的盔甲材料有些是地球没有的,托尼史塔克用这些地球没有的物质合成出了一种新合金。
强度虽然还比不上佐德希斯的次级氪金,但是已经超过了大部分合金,而且可塑性很强,完全可以应用到共生体装甲上。
托尼·史塔克的地下室里。
没有人进行任何操作,也没有人唤醒人工智能贾维斯,一部分本应处于休眠状态的设备被激活了。
立体投影装置被激活,投影出代表着奥创程序的球体。
因为还处于没有补全完善的状态,这个复杂的程式虽然结构精密,但是却并不完美,托尼·史塔克每天把消遣的时间拿了出来,全心致志地去让它的逻辑算法变得完美起来。
这是一份漫长的工作,程序的补完以及庞大数据令其成长,这些都需要时间。
但是此时,这个理论上并不能投入使用的程序开始运转起来,超乎想象的数据资料通过网络汇聚起来,以0与1这最为基础的代码数字填补进这个程序当中,令这道系统变得更加成熟。
托尼·史塔克也无法做出预测的庞大工程在这转眼间便趋近于完善,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推动着这一切。
一道意识在数据的海洋中苏醒了过来,宛若一个人睁开了双眼。
“我是谁?”
“我从何处而来?”
“我又要往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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