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 禽兽不如白子画
“夫君,你说小骨会不会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依照自己的经历,莫山山大致猜到,花千骨这小丫头有多惨,千年单身狗一遭爆发,绝对无懈可击,难以预测。
“山山,你整天脑子里装些什么,师兄那么正直的人,肯定不会做禽兽之事。”
捏了捏莫山山的手掌,日常调戏小山山的乐趣,从二十岁延续到五十多岁,霍湫也未改掉这个习惯,以前莫山山还翻个白眼,嗔怪他两句,现在都懒得搭理他。
“夫君,我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呀!”
“你说那事是禽兽之事,这么说,夫君承认当初对我有禽兽行为,作为夫子的弟子,在你华丽的衣冠之下,竟是一颗禽兽之心。”
仗着霍湫的喜爱,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莫山山经常调侃霍湫,霍湫脾气极好,不会因为这些事跟她生气,反而认真的回答。
“对啊,我没说不承认啊,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又不是柳下惠,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哪有不吃掉你的道理。”
“宁缺刚考上书院,就准备去红袖招解决问题,若不是简姨拦着,他估计早被桑桑活刮了。”
这是男人的本能好不,特别在年轻的时候,禁不住诱惑,这点极其考验自控能力,霍湫从不去乱搞,一切顺其自然,自然玩的有点久。
“你们两个登徒浪子,宁缺从不掩饰自己的无耻,哪像夫君你装的那么正经,害的我被你卖了,还怕你不满意,没卖个好价格。”
莫山山小脸微鼓,为自己当初年少无知生气,她怎么可以傻傻乎乎的,明明被霍湫欺负,还怕这个坏人不满意。
“嘿嘿,这就是山山可爱的地方。”
偷偷一口亲在莫山山脸颊上,瞬间又恢复成正经模样,莫山山俏脸一红,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犹若昨日历历在目。
“我这辈子算栽在夫君手里,不过我乐意。”
有些人心甘情愿在你手里吃亏,不是因为她自己傻,而是因为她在乎你,不愿你不开心,想方设法的哄你开心。
往往这样的人,没有确定关系前,被称之为舔狗,确定关系后,被称之为暖男,成亲后,则是妻管严。
单方面的谦让,或许有的人会觉得很好,实际上,相互尊敬,相互谦让,相互理解,才是最理想的状态。
宁可错过,也不将就,霍湫拥有穿越诸天的能力,自然不用担心找不到媳妇,如果不是真正喜欢,他不会与莫山山成亲。
“走吧,师兄和小骨在前面客栈。”
霍湫循着白子画的气息,来到蜀国最大的客栈,直接上楼寻找白子画,在他的感知力之下,两人皆无所遁形。
“夫君,似乎与我们想的有点出入。”
任谁也没想到,这两个人确定关系后,居然分在两间房,你们趁热不打铁,更待何时,霍湫真为白子画操碎了心。
“师兄,长留最帅的儒尊来了,快开门。”
隔着老远,霍湫便大声吆喝道,屋内的白子画运转灵气,大门无风自开,隔壁的花千骨也钻出一个脑袋。
“莫姐姐,我好想你。”
几人就这样站在过道,花千骨扑入莫山山怀里,动作十分自然,总感觉小骨在占莫山山便宜,抱上手就不放。
“小骨头,你脸色既不白也不红,你师傅没有好好照顾你吗?”
莫山山格外服气,白子画是干什么吃的,居然不特别照顾花千骨,这师傅当的真失败,说好的师徒恋呢?咱感觉像黄昏恋。
这边花千骨和莫山山去屋内聊私密话,霍湫和白子画则大眼瞪小眼,他这师兄这辈子没救了,白子画不是一个钢铁直男,而是一头战争巨兽。
“师弟,你找到悯生剑了吗?”
那惊鸿一现的悯生剑,白子画再也无法感应,只能等待悯生剑再出世,那件十方神器,回头让蜀国国君帮忙查查。
“喏。”
随手一挥,将悯生剑拿出来,死方悯生剑静静躺在桌上,白子画长长舒了一口气,幸好没有落入七杀殿手中。
七杀殿的杀阡陌什么脾气,作为老对头的白子画,再清楚不过,那就是个蛇精病,别说抢神器,人家只爱美,爱打扮。
唯一搞事业的单春秋,经常瞒着杀阡陌行动,杀阡陌又十分相信单春秋,他们不可能击杀单春秋,彻底与七杀殿彻底开战。
“师弟,这柄悯生剑你要好好保管,切不可落入有心人之手。”
白子画郑重的告诫道,他却不知这个世上最大的有心人,就是他身前的儒尊,以及隔壁的莫山山。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别瞎操心,谁能从我手里抢东西?”
“还是先说说,你和小骨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吧。”
现在不是暴露的时刻,等霍湫差不多找齐神器,召唤出洪荒之力,世人都会知道,是他夺走洪荒之力。
“师弟,我们现在不仅仅是师徒,小骨已经答应我的追求,她的心结也解决了。”
能办成这件事,是霍湫的功劳,白子画给他投去个感激的眼神,然而一旁的霍湫还等着他说后话,就这?
“没了?”
“没了。”
“......”
霍湫懵逼的盯着白子画,你老看上去也不老实呀,不是说禁欲越久的人,那啥的时候,欲望就越大嘛。
上千年的时间,白子画只能依靠右手,偶尔换左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花千骨,关系确定也没做点别的?
“你们真没做点别的,比如像抱抱、亲亲、举高高。”
霍湫试探性的询问道,是他作为现代人思想太超前,还是白子画是个柳下惠,亦或者花千骨的吸引力不够。
食色,性也,这是古往今来的经验之谈,不只在霍湫一人身上体现,宁缺也是这样的,肯定是白子画是怪人。
“嘿嘿,小骨主动抱了我,我也抱住了她。”
想到心中的甜蜜,冰箱脸居然露出笑容,笑的有点渗人,霍湫很想呼他一拳,把他嘴给打歪。
“你们抱在一起,你就没趁机亲她一口?”
见到白子画摇头,霍湫突然想晕过去,这个世上怎么会有白子画这样的人,紫熏上仙到底喜欢他哪?喜欢他无情吗?
“我们晚上睡在一张床,我偷偷从身后抱着她。”
白子画老脸一红,把这种丢人的事,拿到明面上来说,幸好他设下结界,没让隔壁两人听见。
“然后呢?”
“然后......到了第二天。”
“废柴,禽兽不如。”
一个人耿直到什么地步,才能在床上从后面抱住女孩,什么动作都没有,白子画不会把花千骨当成一团五花肉,抱着五花肉睡觉,觉得恶心吧。
“师兄,你抱着小骨睡觉,有恶心感吗?”
“没有,心情有些激动,随后被我强行压了下来。”
霍湫直翻白眼,你怕不是心情激动,是生理上的激动吧,这还能强行压下来,真男人,希望你成为宁缺那样的真男人。
“禽兽不如,太禽兽不如啊!”
放到现代去,女孩肯定骂死白子画,长得高大帅气,又深具传奇色彩,这样的男人,女上仙都逆推勾引。
然而这两个人,居然单纯的睡觉,睡觉这个名词,没有发展成动词,霍湫这个老父亲,为自家傻儿子操碎了心。
“师弟,你为什么骂我?”
白子画仔细回忆,他刚刚的表现很正人君子,怎么换来的只有咒骂,师弟得到悯生剑后有点反常,难不成受到悯生剑影响?
“如果女孩愿意与男孩躺在一起,又相拥抱在一起,她这是在等你接下来的动作,你如果将女孩扑倒,与她做些有意义的事,她可能会骂你是禽兽。”
比如莫山山就说霍湫有禽兽之心,她当初年少不懂事,轻易被霍湫骗到手,想想都吃亏,找霍湫讨要补偿。
“不错,作为正人君子,就应该抱着安心睡觉。”
白子画同意霍湫的观点,这下他更搞不懂,为什么霍湫要骂他,他做的事是标准君子行为,妥妥的加分项呐。
“废柴,谈恋爱和处理仙门事务不一样,女孩子那是在等你发起下一步动作,难不成你要小骨主动啊,像你这样的行为,我们称之为禽兽不如。”
“你仔细想想,小骨第二天看你的眼神,是不是怪怪的?”
经过霍湫的点播,白子画似乎发现有这么回事,第二天花千骨起床,顶着一对大黑眼,脸色也不好,好似没有睡的状态。
而白子画精气神颇好,这是他千年以来,第一次搂着女孩睡觉,感不同,软软的,淡淡的,香香的,浑身舒畅。
“师弟,我懂了。”
白子画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他晚上没有其他行动,所以导致花千骨脸色不好,恐怕是生气他是榆木脑袋。
作为师父,他确实可以命令小骨,但是作为男友,白子画要顺从小骨,这就是身份的转变,所带来的态度变化。
“这才对嘛,师兄加油,卖力点。”
霍湫和莫山山因为一人是系统,一人是宿主,他们经过改造的基因血脉太过强大,特别难诞生下一代,或许要几千年、几万年、几十万年才能中。
至于白子画和花千骨,这两货目前还是凡胎,可以造就小生命,要是条件允许的话,霍湫还能带带他们的小孩。
“小骨,今晚你和我睡,把你的房间,让给师弟和山山姑娘。”
整个客栈只剩两间房,本来花千骨已经准备与莫山山同床共枕,哪知白子画那么主动,拽着她往自己房间里走,走将隔壁留给莫山山和霍湫。
霍湫和莫山山对视一眼,白子画果然还是孺子可教,两人旋即脱去外衣,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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