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北方战起

春困夏乏秋无力,这段时间随着生活渐渐安逸下来,吕布每日除了在训练室训练之外,在衙署的时间越来越少,尤其是张弘和高顺三将治理四县越发流畅之后,吕布每天要做的政务就更少了,新的高产种子第一波试种已经结束,三个月便能成熟一波,亩产近两千斤(汉斤一斤0.22公斤,差不多四百多公斤),在这个时代来说,这种高产作物说是神物也不为过,一年可种三次,味道不算美味,但若填饱肚子的话,是足够了。

可能是最近政务少的缘故吧,吕布觉得每天最困难的不是在训练室中待的那半天,反而是早上起床很难,严氏和貂蝉自从开始跟他一起修炼上清观想图之后,似乎变得更有魅力了。

这上清观想图乃是修炼精神力的神物,每天观想两个时辰,以吕布如今的精神属性,都能明显增长一点儿,而严氏和貂蝉还有女儿,精神力每日可以提升五到八点之多,女儿还好说,本就青春活力,但原本已经不再年轻的妻妾,却是容光焕发,无论严氏还是貂蝉,如今都是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岁一般。

若非意志坚韧,还真难从那温柔乡中挣脱出来。

“夫君何故叹息?”严氏疑惑的帮吕布整理着衣物,见他叹气,询问道。

“无甚。”吕布摇了摇头,艰难的从严氏那诱人的身躯上将目光移开,老夫老妻了,本不该有如此强烈的冲动,但身体却是越发不争气起来:“夫人,为夫有些事情要你去做。”

“何事?”严氏好奇道。

“夫人精于术算,府中账务不多,为夫想让夫人为为夫处理下邳的账务,夫人可愿?”吕布笑问道。

如今张辽、高顺、曹性、魏越、张弘五人都有明确的属性点来援,这些时日随着各县逐渐恢复秩序,尤其是第一波高产粮收获之后,五人平均每人每天都能得二十个左右的属性点,如今除了刚刚被法则化的魏越之外,张弘三属性都接近满值了,高顺和张辽以及曹性都已经突破到超越常人的状态,如今哪怕最弱的曹性,放在战场上都是凌驾于前身的状态。

女儿虽然还没有超凡,但昨日将钩镰女兵之法传给女儿,已经开始挑选合适的女子入伍,准备组建她的专属部队,每天也有七八个属性点。

还有济慈、徐奉、郭申、牛放四人,他们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只要肯做,每天也有属性点和技能点拿,虽然不多,两三天才一个,但至少有个收入。

唯独严氏和貂蝉,除了修炼上清观想图之外,基本没有属性点和技能点的来援。

女官在大汉并无先例,而且两女的能力也算不上惊才绝艳,吕布暂时不准备破例,但不能明着做,暗着来如何?吕布准备将如今治下的财权收回,名义上由自己来管理,实际上由严氏来办。

只是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严氏主持,如果可以的话,他会将那些工匠专门聚集起来,由严氏和貂蝉来管理。

“这……不合规矩吧?”严氏有些迟疑,这算是女眷干政了。

“是不合规矩,但……”吕布看了严氏一眼道:“为夫如今无人可用,而且这财权掌握在谁手中,也不如握在夫人这里让为夫放心,而且名义上这事是由为夫主持,夫人在家中暗中帮为夫便可。”

“夫君不嫌妾身愚笨的话,妾身自是愿意的。”严氏闻言心中一暖,这种被信任和需要的感觉,任何人都难拒绝。

“夫人可不愚笨。”吕布看了看妻子的三维,力量19,体质21,精神41,嗯,跟吕布如今帐下的这些人比起来,妻子确实还差点,无论哪方面,但只是暂时的,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这一点,吕布无比确定,要知道,就在两天前,自家夫人最高的精神属性也不过23。

夫妻腻歪了一阵之后,房门被敲响,貂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夫君,公台先生求见。”

“这么早?”吕布正了正衣冠道:“让他稍等。”

在严氏的服侍下,吕布穿上了外袍,推门而出,让貂蝉陪着严氏,自己径直去了前厅。

“公台,发生了何事?这般早?”看到正襟危坐的陈宫,吕布来到主位坐下,笑问道。

“温侯,这是刚刚传来的书信,四月初,曹操攻取了河内。”陈宫微笑着将一卷竹简递给吕布。

吕布展开竹简,四月初时,曹操以大将曹洪、史涣攻取河内,河内此前是张扬所属,后来张扬为了声援吕布被部下一个姓杨的所杀,然后姓杨的又被其部将眭固杀死,而后眭固投了袁绍,驻军于河内。

曹操这么做,等于率先对袁绍发动了进攻,也就是说,著名的官渡之战就要开始了?

“袁曹相争,公台觉得何人会胜?”吕布笑问道。

“自是袁公。”陈宫笑道:“如今袁公下辖青幽并冀四州之地,拥兵数十万之众,且无后顾之忧,而再观那曹操,东有温侯在此,南有刘表、孙策,可谓四面皆敌,两家开战之际,只要温侯愿意出兵攻取臧霸,曹操必然进退失据。”

吕布闻言,看着陈宫没有说话。

“温侯何故如此看我?”陈宫皱眉道。

“袁曹相争,臧霸自然要受曹操调遣,此等时候,曹操无暇顾及徐州,正是我军收复徐州之时,就算要打,也该先取广陵、彭城,再取臧霸,我若先攻臧霸,陈家父子来攻,公台以为,我后方该当如何抵御?”吕布摇头道。

“温侯,恕我直言,以温侯如今之势,便是想称霸一方也难,何不借此机会,转投袁公麾下?也好谋个出身?”陈宫犹豫片刻后笑道,以前吕布还有些机会,但现在,手下加起来也不过五城之地,已经失去了角逐的资格。

“非我不愿,实乃此前与袁公多有误会,怕不见容。”吕布闻言,脸上却是恢复了笑容。

“袁公乃四世三公之后,定非如此小量之人,温侯若是愿意,宫可为温侯游说袁公,温侯以为如何?”陈宫知道吕布会不满,也察觉到吕布笑容中的疏离,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好啊,那便有劳公台了。”吕布笑道。

“在下这便动身!”陈宫觉得吕布有些反常,沉吟片刻后,看着吕布道。

吕布笑着点点头,目送陈宫离开后,面色渐渐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