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谁又能谈错之一字呢?
在两人检查完毕后,来到大厅,宁次已经等候她们多时了。
很快他感受到泉恢复到了以前的感觉,这让他稍稍有些莫名其妙。
还有之前刻意的要给佐助检查身体什么的,还真是捉摸不透。
随口问道:“结果怎么样?”
泉回道:“身体完整无碍,只是万花筒写轮眼使用过度,度数微不可查的降低了一点点。”
“根据大致数据计算,如果每次使用都只是这种消耗,能够使用的次数也并不是很多。”
“若是根据每次使用程度不同,度数加快下降,那么次数会变得更少。”
宁次微微点头,毕竟万花筒写轮眼的数据,目前只有佐助。
而她房间里的另一双万花筒写轮眼,说实话他并不是很理解一件事。
那就是他们兄弟互换眼睛会是什么结果?
明明鼬的眼睛已经使用到极限,甚至达到失明的程度。
结果换到佐助身上,成为,不但恢复了视力,同时瞳力可以恢复,不会降低视力。
这特么就很火影了,完全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因素存在导致。
又或者说,根本不是所谓“移植”更换,而是写轮眼的融合?
这种bug的世界,这样一来才能说的通,因为转生眼也是融合而来的。
源自神树的力量,感染了白眼,异变成为写轮眼,那么基础特性应该还是存在。
所以真正的,实际上效果是将兄弟的眼睛融入自己身上。
所以结合以上原因,最终结论应该是:换上兄弟的眼睛,保留自己瞳力的同时掠夺走兄弟的瞳力。
两者融合诞生出,所以被换下的那双万花筒写轮眼,只会是跟使用过伊邪那岐之术的眼睛一样,是没有用的废眼。
微微沉思的宁次,研磨着自己的下巴,微微皱着眉头。
泉一眼就看出他陷入了某种思考,所以并没有打扰。
而佐助本身就是话不多的人,看了眼宁次,小时候的磨炼,她也知道这是他思考时的动作。
两人坐在一旁,并未打扰宁次,泉研究着佐助万花筒写轮眼的数据。
而佐助也是轻轻控制项链投影出的画面,看着泉发给她的检查结果。
上面详细的数据,让她更加深刻的认知到,她身体的状况。
尤其那颈后的咒印也已经消失了,只有光洁的肌肤洁白无比。
那个男人,把她体内大蛇丸的查克拉完全抽出封印了,没有留下任何隐患。
最后大蛇丸化身的白磷蛇,想要进行偷袭,也被天照烧成灰烬。
心中想着那个男人为了她铺垫出的一切,就让佐助贝齿轻咬。
她心中情绪很复杂,一方面鼬的确都是为了她,但是她所受到的罪与痛苦,也是鼬一手造成的。
那些伤痕与经历,早已经留在她的心中无法消除,不是最后结果能够完全弥补的。
仅仅只是让那些痕迹淡化,有了弥补,但是那些伤痕塑造出来的形状,已经再也不是没受伤会成为的形状了。
很快,这些情绪都被佐助抹除,成长成现在的她,对于这些事情也已经有了适应。
看着上面数据,如今她的身体很干净,没有乱七八糟的异种力量了。
所以她也很清楚,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那就是杀了团藏,以及另一个万花筒写轮眼的男人。
他到底是不是宇智波斑?
猛然想到这个,佐助的目光看向宁次,之前的问题中,她没有得到这个答案。
只知道,鼬请来那个人作为助手,帮他屠戮宇智波一族核心力量。
警备队!
一念如此,她忍不住开口询问:“宁次,当初帮鼬的那个人男人到底是谁,真的是宇智波斑吗?”
这番话让宁次从思绪中醒来,而泉的目光也从平板上面挪开。
“宇智波斑?”
宁次嗤笑一声,不屑道。
“当初第二次忍界大战时可能还活着,现在就是一个笑话。”
“那个人不是宇智波斑,而是宇智波带土,卡卡西曾经的那位队友罢了。”
“你应该清楚,卡卡西的那只写轮眼,其实就是那个独眼面具男的。”
这让佐助露出震惊之色,宁次传递出的消息要素太多了。
“宇智波带土?”
“卡卡西的队友?”
“只有一只万花筒写轮眼!”
嘴中喃呢的佐助,脑海中迅速的将这些信息连串起来。
回忆起当初卡卡西小队的时光,还有他询问过卡卡西那只写轮眼的回答。
以及偶尔看到卡卡西会前往墓地,给某人吊唁的背影。
宁次继续道:“当初操控九尾,袭击木叶的也是他。”
“面对曾经的老师,四代火影,以及师娘,上一任九尾人柱力,做出那种事情。”
“这下你明白,为什么团藏会忌惮你们宇智波一族了吧!”
“而鼬,以及宇智波一族,最终走到没有选择的道路上,无法回头的原因。”
看着佐助被消息冲击而再次开启的万花筒写轮眼,宁次挥手轻抚,将其压制回黑瞳。
继续道:“我并不是帮团藏洗清嫌疑,只是阐述事实,这些事当你知道那个人的真正身份,一切就都明白了。”
“本该死去的人被年迈的宇智波斑救下,最后成为宇智波斑的影子,活跃在忍界的阴影。”
说到这里,宁次不在继续说下去了,只是颇为唏嘘。
这个锅该谁背,还真说不清,宇智波斑一手造就来琳的死亡,让带土扭曲。
但是袭击木叶的原因,只是为了创造出有琳的世界。
所以他需要九尾,最后被四代拦着,结果最终就早就了这个结果。
源头始于黑绝,斑设计好过程,而带土亲手造就来这一切。
但凡有个人选择不对,结果都将会不同,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是过去,无法改变。
能够改变的只有未来,而未来因为现在的选择而不同。
“佐助,泉!你们一族,爱之深,恨之切,那双被诅咒的双眼,名副其实。”
有起错的名字,但是从来没有起错的外号,这是血的过去落实的事实。
只有角度与立场,从来没有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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