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陈近南(求收藏、推荐票,求投资!)

韦小宝听到有人缩阳,立即从海大富怀中一跃而下。

他大声叫道:“缩阳?快去叫我姐姐!”

海大富虽然是个太监,但从他卧室泡的鞭酒来看,就知道他对命根子一直有很深的执念。

再说,作为武功高手,他对缩阳这种事,还是很有兴趣的。

毕竟命根子这东西,是他从没有涉及过的陌生领域。

一听有人能解决“缩阳”的难题,海大富精神立刻一振,恭敬的对韦小宝问道:“敢问家姐是?”

韦小宝傲然道:“京城房事状元、京城第一美人——韦春花!”

说罢他撒丫子往二楼跑去,毕竟他也没见过缩阳,很想多长点见识。

看着扭着屁股、从自己面前走过的韦春花,微服出巡的康熙已经呆住了。

“这娘们儿,真够马......”话说到一半,他立刻察觉海大富在旁边。

于是连忙改口道:“这种烟花之地,真是混乱不堪......”

海大富恍若未觉,低声道:“主子,七位旗主已经在上面等着了,咱们先上去吧,迟则生变啊!”

康熙面色凝重点点头,往二楼走去。

另一边,陈冲站在二楼,面对几个屋子,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海大富已经带着康熙,走进了一个房间。

但即便如此,还有四个房间大门紧闭。

而在这里面,必定有一个是陈近南所在的房间。

他心中焦急万分,知道缩阳之事一解决,鳌拜的人马转眼就到丽春院。

不管了,兵行险着!

随手拿了个茶壶,陈冲轻轻敲响第一扇门:“客官要添水么?三合河的水。”

里面一人骂道:“滚,大爷忙着呢!”

陈冲嘿嘿一笑,也不生气,毕竟自己打扰了人家娱乐嘛!

随即,他快步走到第二扇门外,又照话问了一遍。

刚作好被拒绝的准备,却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背后问道:“小兄弟,是哪里的水?”

他心中一动,压着嗓子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

话音刚落,门唰的打开,一只手猛地将他扯进屋内。

见眼前人的模样,陈冲心中一喜,总算找到正主了!

他忙取下头上的铁箍,说道:“看,这是什么?”

褐衣男子一见头箍,脸色顿时一变,厉声低喝道:“郑头陀的黑铁箍,怎么在你这里?”

这时,一个面黑无须、颇为儒雅的男子走过来。

“周堂主不要慌张。”

他温和问道:“小兄弟,在下陈近南,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陈总舵主当面!”

陈冲抱拳道:“我进京时路过一处山坳,见到几个鞑子兵在收尸,就将他们全杀了。

那些尸体中,有一个头陀还有半口气,他将铁箍交给我,让我来丽春院转告你们一句话。”

去刺杀鳌拜的人都死了?

怎地一点风声也没有?

陈近南心里一沉,立刻问道:“是什么话?”

陈冲快速说道:“那人说,会里出了叛徒,鳌拜已经知道总舵主在京城。”

两人一听除了叛徒,脸色顿时白了三分。

他们倒不是怕鳌拜,怕就怕叛徒知道太多,出卖了自家兄弟。

周堂主慌忙问道:“总舵主,怎么办?!”

陈近南一生反清,心态自然极好,呼吸间的功夫,立即镇定了下来。

“多谢小兄弟冒死相告!”

对着冲陈冲深鞠一躬,他面色凝重的看向周堂主:“周堂主,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走!”

见两人信了,陈冲暗暗松了口气。

在原剧情中,并没有表现出叛徒这个元素,但其实有叛徒才合理。

毕竟天地会刚埋伏失败,随后鳌拜手下直奔丽春院,点名道姓捉拿陈近南。

这不是出了叛徒,那才是有鬼了。

周堂主刚拉开门,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就像杀猪一般。

陈冲知道,缩阳男被救回来,八旗兵也快到了。

他将周堂主拦住,摇头道:“来不及了。”

果然,几个眨眼功夫,就听大队兵马脚步声。

三人凑到门口一看,只见无数八旗兵踹开伎院大门,如潮水般冲了进来,将各个要道都守住。

大堂饮乐众人先是一愣,直到发现来人动了刀兵,这才开始惊呼奔走。

兵勇大声喝骂,一时之间,哭喊叫嚷声不绝于耳。

一个敦实汉子冷冷一笑,仓啷啷拔刀出鞘:“肃静!”

几个剽客站出来,大声道:“我们是正白旗......”

那头领一个眼神,几个士兵立刻冲上去,用刀鞘将其砸翻在地。

一身穿盔甲的壮汉越众而出,莽声说道:“鳌大人有令,捉拿反贼陈近南,不管是汉人还是八旗子弟,敢阻挠抓捕,一律视为反贼同党,一律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四个字,果然有震慑力。

他这句话说完,众人立刻抱头蹲下,不敢再乱跑。

“怎么办?”

陈近南眉头紧皱,低声道:“看来确实出了叛徒,现在麻烦大了。”

周堂主拔剑在手,毅然说道:“总舵主,老周我死不足惜,你不能有事,待会儿我去吸引狗鞑子,你趁乱杀出去!”

他神情坚定,语气凝重,已经有了舍身取义的觉悟。

正在此时,那将官又喊道:“各位,我们来此,是为了搜查天地会反贼,各人就在原地,乱跑者杀无赦!小的们,给我搜!一间屋子、一个箱子也不要放过!”

“是!”

众军士齐声大吼,声浪如山呼海啸。

陈近南见此,脸色微变,骇然道:“鳌拜手下军士,竟有如此威势!此贼练兵如此得力,若不除去这人,我等反清复明的义士,绝对无法与其正面相抗!”

陈冲也点头赞同道:“谋国之战,百人敌算不得什么,万人敌才可惧,练兵统兵之术,就是万人敌的功夫。”

周堂主看了身边年轻人一眼,微微有些惊讶。

这小子知道我等是天地会,又知陈总舵主在此,竟还能泰然自若,看来绝非等闲人物。

这时,一楼众剽客、伎女,全被赶到大厅。

韦小宝和姐姐挨在一起,躲在人群中探头探脑。

他扇着扇子,小声嘀咕道:“陈近南有这么好抓?这都抓得到,我韦小宝名字反过来写。”

忽然,一个军头抓住人群中一个剽客,喝问道:“有谁知道陈近南在哪里?”

韦小宝顿觉不妙,立刻打开扇子挡住脸。

果然,众人同时退后一步,齐齐转身指向头戴虎头帽的韦小宝:“他知道!”

韦小宝倒吸一口凉气,大叫一声:“靠,大哥,说书而已,你们还当真了啊!”

那军头面不改色,对身后一挥手:“拿下!带回天牢严刑拷问!”

陈近南见有人被自己牵连,终于忍不住了。

他拉开大门一声爆喝:“陈近南在此,不得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