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从入门到入土
话说绘梨衣前往真实世界后,并非是直接在那片陆晨曾经看到的浩瀚神土上落地,而是被人带往了一处真实世界下的小世界。
说是小世界,但其实比之完美世界的宇宙环境也不差了,算是拱卫真实世界至高神土的几处重要基石之一。
在这一方世界,让绘梨衣找回了在卡塞尔学院上学时的感觉,居然是一处学府聚集地。
此处名为九霄大陆上面学府云集,并且有着不同的学派。
所谓学派,其实也就是修炼体系,各家有各家的特长,有些擅长科技,有些擅长修真,还有些擅长异术超能。
绘梨衣加入的这处学府,算是九霄大陆上最强的一处势力,人数不多,因为收徒的条件比较苛刻。
学府名为圣封学府,据说传承十分悠久,和至高神土有很大关联,上古时期圣封学府的开创者,曾经做过颠覆至高世界的大事,当然是正面意义的大事,否则这里也不会备受推崇。
自这里创立以来,共计收过四十九名弟子,其中有三人,如今在至高神土位居高位,还有七人,目前在灵虚殿任职,同样是大人物。
剩下的三十九人,大部分都身陨了,有些则是离开了至高世界,前往其他世界游历探索。
通过和圣封学府的师傅,其实也是圣封学府唯一的“教师“的交流,绘梨衣知道,圣封学府历史上,其实是有两位来自九大空间的弟子的。
其中有一位,来头大的惊人,绘梨衣也听说过,或者说他们团队曾经遭遇过。
违规者巨头之一的魔术师,曾经便是圣封学府的弟子。
并且是被正式认可的四十九名弟子之曾经是圣封学府的骄傲,至高神土的诸多大人物都曾拉拢过,对新晋崛起的圣封学府传人表示很看重。
但魔术师是空间的人,最后还是离开了,在之后发生了什么绘梨衣和陆晨不可能知道,只知道魔术师最后叛离了起源空间,成为了自由的违规者巨头。
至于他和马戏团团长相爱相杀的故事,探索者们就不得而知了。
圣封学院的另一名九大空间弟子,便是来自鸿蒙空间的一位大佬,如今是否还活着,其在空间内的名号为何,绘梨衣不知晓。
但在圣封学院的名册中,那名大佬在至高世界留下的名讳,名为“鸿钩“绘梨衣心说这人好大的排场,起这种名字,或是称号,真的不怕出问题吗。
不过她仔细想了想,对方说不定都已经是九阶巅峰了,就是哪一方世界真的有什么鸿钩老祖,也未必干得过鸿蒙空间的那名“鸿钩大佬“
圣封学府内的人不少,老师却只有名,每一代最终能被定位正式弟子的,也只有一名。
说是弟子,其实在被确认传人身份的时候,就意味着你已经出师了。
如今这广豪无垠的道场中,只有三十多名进修者,有些是被老师看重资质,从外界带来的,有些则是在至高神土中,听过圣封学府名头的世家天骄,来这里求学,希望能得到传人的身份。
可以说,只要成为了圣封学府内的传人,就会一跃成为至高世界的人上人,被诸天尊崇的存在因为圣封学府内学习的东西,着实太敏感了,足以颠覆其他修士的修炼观。他们修习的并非是什么战斗术法,也没有什么辅助神通,所修所参所悟只有一点--命运。
圣封学府历史上陨落的弟子,多半不是死于斗法中,而是死于命运的反噬,那是因果的终极形态,有人复改了太多命运,却没有足够的气运支撑,最后不得善终。
当然,圣封学府的人不修炼禁忌杀法,可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战斗能力,这里走出的正式弟子,手段一个比一个奇特你可能还没摸到他,自己就死的莫名其妙。
“上杉绘梨衣。”
站在台上的,是一名气质儒雅的***,她手持一
柄戒尺,美眸有些不悦的看向绘梨衣,因为绘梨衣走神了。
今日她讲道,在场的进修者都听得如痴如醉,唯有她最看好的绘梨衣却有些神游天外。
“师尊,绘梨衣知道错了。”
绘梨衣缩了缩脑袋,乖巧可爱,她刚刚是对老师的理论听得不太懂,就有些犯瞌睡,不过她还是有在听的。
只是夏弥忽然在团频内跟她报告了些小情况,让她有些分心,眼神的瞬间变化,被老师捕捉到了。
凌沫雨看着眼前这个红发女孩儿,无奈的叹息一声,收起了戒尺。
没办法,谁让她可爱呢。
“绘梨衣,你说说,我刚刚讲了什么?
凌沫雨提问道这让在场的其他学府同学们注意过来,倒也没有人对讲道因为这种事打断感到恼怒,大家都很平和。
不单单是因为这些来自至高世界世家的天骄们个人素养较高,也因为新来的小师妹可爱,谁会忍心过度苛责一个没有犯大错,且魅力属性在九阶的存在呢。
绘梨衣连忙起身,颇有种以前在卡塞尔学院走神在想今晚和Godzi玩什么的时候,被老师忽然叫起来提问的感觉,紧张极了。
不过她好歹也是快九阶实力的人了,精神力自然强大,即便走神,老师刚刚讲的东西她也都是记下来了的,只是记下来是一回事,理解是另一回事了。
“师尊方才说,因果是命运的一环,若要操控大势,就先要战胜自身的命运逆转气运的定数,方能复改因果循环。
绘梨衣简短的重复道。
其实她没理解这话的深层次意义,只是觉得蛮深奥的。
圣封学府的老师,也就是凌沫雨,其实并非是圣封学府的正式弟子,她只是曾经一代的进修者,未能成为正式传人,但也对诸多本传承理论有深刻理解,所以留在圣封学府教学。
说来悲哀,但有些东西不是你努力就能参透的,没有相关方面的天赋,到了瓶颈,一辈子都无法更进一步。
凌沫雨教出过正式的传承弟子,但她本人却不是,因为她的先天条件不够,且无法扭转自身的关键气运,也就无法掌控圣封学府的核心传承。
在她看来,绘梨衣的先天条件很好有着足够的基础气运,这样的资质是遍寻诸天宇宙都难以找到的这种人做事几乎是心想事成,事事都会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去发展,不管是自然之力的巧合也罢,人为也罢,总能朝对她有利的方向发展。
甚至她都不觉得是自己捡到了绘梨衣,而是绘梨衣渴望变强,需要一个适合她的发展路线,所以自己才“偶然”的碰到了这个女孩儿。
这等资质,几乎是圣封学府传承的完美传人,可惜这女孩儿在修炼方面显得不太勤快。
“不错,你是自那里来的人,已经战胜了自身的命运,完成了关键的一环,但有很多地方你没有参透,只是在随缘的使用你的气运,并没有系统性的将其利用起来,不能构成你的战力。
凌沫雨点头道,手轻拍了拍绘梨衣大家肩膀,示意她可以坐下了。
她最搞不懂的一点就是,绘梨衣是空间的来客,空间的来客一般可都是求知疯子,若是能进入圣封学府,那恨不得一百年不休息一刻,全身心的投入学习中,以求战力提升。
但绘梨衣却很佛系,做事不急不缓下课后也不复习,而是在道场外和几名师姐妹进行美食烹饪大赛,吃饱喝足就回到休息处睡了。
要不是她知道睡觉也是绘梨衣的一种修行,她都想给绘梨衣从洞府内揪出来让她好好学习。
委实不能怪绘梨衣偷懒,她也迫切的想要变强,可她完全搞不懂圣封学府的那套理论,说的杂七杂八,课程科目分的多的很。
若要以体系性的分割圣封学府的课程,绘梨衣目前感觉有以下这些,《因果论》、《
因果进阶理论》、《高等因果循环理论》、《气运的存在形式》、《运气和气运的差别》、《如何运用气运进行细致操作》、《基础卜算篇》、《进阶卜算篇》、《卜算高等应用篇》、《命运论》、《命运进阶理论》、《命运理论实战偏》、《命运.从入门到入土》……
总之,全都是因果命运气运算卦那一套,神神叨叨的,听得绘梨衣脑壳疼。
关键是这些东西讲出来全都是“假大空”,你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道场内的其他同学也都是这样,其中有些优秀的年轻天骄,都已经是九阶实力了,照样听得迷迷糊糊。
绘梨衣在这里才几个月,就有一位师兄退学了,临走前一个月他还跟师兄弟姐妹们叹息说,他在这里已经待了五百万年,若是再过一个月,还是没有习得分毫,就要被逼着回家了。
最终他还是没能有所悟,逼不得已听从家里的吩咐,无奈的回家继承他老爹的永恒神国。
那可真是太“悲催”了!
绘梨衣知道,那一方永恒神国同样是位于至高神土下的一方重要大宇宙,永恒神国的主人实力恐怕接近九阶巅峰,这么一尊顶级神二代,也无奈退场,学了五百万年一无所获,就可知其中的难度。
那位名叫神吴的师兄,绘梨衣推断其本身实力,属性综合在320点以上,算是位放眼诸天都很强的牛人了,“年轻时”不听话和老爹闹矛盾,跑到了这边的学府,说什么“我命由我不由爹”,来圣封学府进修。
结果现在是“我命不由我,我命由爹”了。
用神吴师兄的话说就是,就是家里老头子想退休了,又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想拉他过去被民众压榨,承受无尽信仰之力的冲击。
所以不是绘梨衣一个人听不懂,是大家都听不懂,甚至绘梨衣怀疑老师凌沫雨也不太懂,只是她不敢说……因为老师挺强的。
凌沫雨作为圣封学府的老师,本人虽然不是正式传承者,但实力不容小觑,是活了悠久岁月的老前辈,绘梨衣感觉比她在一世之尊世界内偶然见到的那些彼岸大要强得多。
“神吴离开了,这种事情不强求,若是大家心中感觉无望,也可离去,毕竟你等资质都是万中无一的,这方神土上还有很多学府适合你等。
凌沫雨看着那些同样迷糊的学员,心中叹了口气,终究是太难了。
多少人想习得圣封学府的核心传承,她也并未自珍敝帚,只是这东西真的要看天赋。
“师尊,请您继续讲吧,就算最后没有习得,这段经历感悟,也是宝贵的。
一位女同学起身,对凌沫雨行礼道。因为这片神土是学府制,所以凌沫雨算是大家的师尊,当然这并不是一种绑定关系,大家对凌沫雨的称呼是一种尊重。
凌沫雨提起精神,继续今日的课程她心中知晓,其实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没有一丝可能习得圣封学府的传承,但很多人并不认为一定要学会,了解这些东西,本身也是通往至高路线的一种必备过程。
她认为真正有可能习得此传承的,就只有那名天真可爱的红发女孩儿了,因为她知道对方成功的使用了圣封学府传承的一种法宝,本身就是基础通过考验的存在。
她在想,若是理论讲不通,不如直接让绘梨衣换实战,直接接触学府内的藏品,让绘梨衣直接体悟先人留下的宝物或许能够让她理解也不一定。
圣封学府的关键传承她使用不了,但她的卜算之术很过关曾经退演过绘梨衣,除却知晓她是空间来客外,就看不到其他了,因为有一种让她感到震惊的气运之力庇佑,她根本无法看透。
若不是绘梨衣善良对她没有敌意,她的那次推算都有可能让她反噬至死,因为她在窥探命运的深渊。
下课后,凌沫雨看了眼又有些昏昏欲睡的绘梨衣,在其他
进修者离去后,轻轻抬手拍了拍绘梨衣的脑袋,“晚上三更时,来我房间。绘梨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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