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8:陌生的法师
奥苏亚的战旌桑顿卡亚0208:陌生的法师【常识:福满军队】
【描述:南疆山林中的种族,与精灵是死敌,曾经与矮人族交好,最近似乎跟血裔残存的势力达成某种交易,重新开始在南疆诸国活跃起来。】
备注给出信息,周围出来欢呼。
波顿他们也没有听克雷特毋分享过这段故事。
朗兹表示很疑惑:“诗歌?是我想的那种么……”
巨裔生活的库伦博纳,是片野兽横行,极度严寒的旷野,那里没有任何艺术细胞可言,如果非要说唱歌的话,朗兹有位叔父,曾经用奇怪的吼声,吓死过雪地里奔跑的爬兽。
“答应我,”奎玛说,“虽然我没听过,但以后别在兄弟们面前有唱歌心思,否则我把你扎成筛子,丢给托洛比做肥料。”
“搞什么……”
朗兹懵逼地摊了摊手。
肯恩听见这句话,却依稀明白了【克雷特毋】在奥苏亚大陆声名远播的理由。
那些诗歌,其实是乐章。
他曾经见过【英勇赞歌】还有【桑顿卡亚冬谣】等几首,音调如果配合上外力,比如魔法、乐器、甚至情感,都能够带来意想不到的力量。
如果将这种节奏,或者其中的原理融入到战阵当中,就能得到一个没有消耗的团队增益。
当团队变成军队的时候,就能够拨动一场战役的天平。
克雷特毋作出的作品,也会带着强烈的情感,能够抒发积郁,或者传播希望,佣兵们在昏暗的地底撑了这么久,也是因为那首随意哼唱的小调。
曾经,琼用歌声平息过流民们不安的情绪。
肯恩越想眉头越深。
偏远城邦往往娱乐匮乏,当国家或者部落只能在高压当中持续前进的时候,它的臣民便很难感觉到幸福,从而滋生出不满或者暴乱。
正因如此……
部落会修建竞技场,戏剧台,祭礼舞乐的广场。
南疆比较流行的则是回音剧院,唱诗集会,或者其他娱乐设施。
伯克给桑顿卡亚的规划当中,就曾经圈出过好几种能够供臣民消遣的设施,但因为效果和投入都没有【浴场】来得实在,所以在工程进度方面都往后搁置了。
部落虽然现在人口不算太多,但领导者必须高瞻远瞩。
肯恩思维很开阔,他能够理解娱乐对于国家的重要性,情感抒发是臣民不可或缺的精神需求,也是北境比较匮乏的一项需求。
他越想,越能够理解吟游诗人的重要性。
肯恩说:“奎玛,以后如果有诗人或者作曲家路过桑顿卡亚,告诉他们,可以用作品换取食宿和钱财。”
“额,好的,战旌。”
奎玛应声记下。
他虽然心存疑惑,但只对事,从来不质疑肯恩做出的决定,接下来桑顿卡亚将会进行文化开放。
克雷特毋没有言语。
他在奥苏亚大陆行走多年,见过各种王朝的兴衰落寞,也见过各种传奇的领导者。
他能够感觉到肯恩身上那种特殊的魅力,北境战旌,南疆面孔,超越绝大部分的时代观念,这些都是铸造传奇之人所拥有的天赋。
“我很期待您的部落。”
克雷特毋礼貌地微微鞠了一躬。
……
深夜,桑顿卡亚。
席琳娜今天没有去见麦格,她也没有在主楼的壁炉旁边研读书籍,而是静静地站在祭坛后面的山腰当中。
肯恩当初,就是在这里找到她的。
夜里穿松而过的冷风非常汹涌,似乎有片看不见的阴云正在酝酿起力量,北境每个季节之间往往都间杂着数场大小不定的暴风雪。
“我知道,精怪敢重新活跃,肯定是有人给了底气。”
席琳娜坐在石头上,点着一支精致高档的细烟,她说话的声音像是喃喃自语,在逐渐平静的风里似乎难有回应。
“洛克萨妮,你这次想要做什么?”
她转过头,呼出烟雾的同时,转过头看向林地的另一侧。
这时候,林中的鸟兽似乎才突然注意到人,慌忙展翅逃窜,似乎她的悄无声息地凭空出现。
高挑、纤弱、头发杂乱。
她穿着陈旧且廉价的老式法师袍,上面的纹章已经被岁月磨损,表情非常漠然,似乎带着深深的疲惫感。
“礼仪,娜娜,你该叫我一声老师。”
洛克萨妮缓缓地走到她面前,然后伸手摘掉了女法师的烟,在清冷的月光当中,浓重的眼袋上,是一对漂亮到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眼睛。
它像对宝石,珍贵美绝,但是又昂贵到令人难以高攀的地步。
席琳娜展开了岚雾空间,周围的空间瞬间湮灭殆尽,但那位女士依旧站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的异样,甚至带着忧伤的表情偏过头,想要伸手触碰席琳娜的脸颊。
呼——
呼啸的魔法被岚雾吞没,山腰缺损了一片土地。
席琳娜站在原位。
她是箴言守护者,掌控远古魔法,但跟面前的女人比起来似乎还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你果然成为了揭惘者,而且长大了,很漂亮。”
洛克萨妮如是说道。
她始终用一种长辈的口吻说话,而且看向席琳娜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慈怜,但从外表来说,其不过是个刚成熟的孩子,因此显得格格不入。
席琳娜心中如临大敌。
她看得出来,老师在自己成长的这十来年间,容貌丝毫没有变化,但实力却已经超过了人类的范畴。
席琳娜甚至分不清楚,出现在面前的,究竟是本体还是幻影。
她说:“我会找到你的,直到你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不仅仅是我,还有对这片大陆。”
洛克萨妮叹了口气。
她表情中的愁苦似乎更加沉重了,转头看向暴露出来的月亮说道:“你还在记恨,说明没有领悟,你承载了窥探过去的能力,就要有抛弃过去的决心。”
“是的,我知道。”
席琳娜没有因为语言刺激就动怒,她露出一丝笑意:“但你的断言是错误的,你说没有遗物照射不出的过去,但我找到了一个特殊案例,预言是正确的,你要输了。”
洛克萨妮听到这句话,转了过来。
她觉察到自己学生的成长,但更令其在意的是对方口中说出来的话。
“真的吗?我希望见到他,我选择了未来,所以我看不见自己的未来,我希望那个人能给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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