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千代田方向传来巨响!

一套衣服10万円!

内衣+胖次一套12万円!

最后,萧薰儿的这次买衣服总数为6套内衣6套夏装。

打完七折下来合计是88万6千5百28円。

总价值抵得上一个日本普通工薪族的两个月工资。

天可怜见。

当牛仁义看到导购拿出2账单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眼睛瞪得有多大。

这特么是买衣服?!

买金子都没这么贵!

牛仁义知道在这种导购店买衣服会很贵,但也没想到会这么贵。且对方的导购胆子会这么大。

而看着导购员一副您是大款,你不会觉得贵了吧的表情,又看看萧薰儿一脸满眼期待的模样。

牛仁义压着牙,顺着气,只能伸出略微颤抖的手,从钱包里拿出了他的银行卡。

他在心中对自自己道:

(你不亏,你不亏!今天换了三个功法了,这要是在斗气大陆,得几千万金币呢。有得必有失,有的必有失。我这波买卖做的不亏。)

牛仁义在心里不断暗示自己安慰自己,但只要一想到几套内衣加几套外套就花了自己五万五软妹币,呼吸间嗅到的空气都感觉是苦的。

一行三人最后由胖子当马前卒,领着二人出了百货。

而差不多就在百货门口的位置,眼尖的胖子在转身对牛仁义说话的时候,发现了萧薰儿的鞋带松了。

于是乎,他就用自己那绝对蹩脚的中文提醒起了萧薰儿。

“薰儿……妹妹,鞋带……鞋带松了。”

现在的萧薰儿穿着的是一款很适合花季少女穿的小白板鞋。需要系鞋带,样式很百搭。

听到胖子的话,萧薰儿连忙是有些笨手笨脚的弯下腰系鞋带。

这一幕,牛仁义落在眼里的是女孩的淡紫色裙摆在被地面的灰尘弄脏。

“真的是什么都得教。我的衣服啊,这才买来不到几分钟啊。”

他没想太多,洁癖犯了的他随即大步流星的走到萧薰儿面前。

“起来,我来教你。”

萧薰儿站起身,随后就见少年半蹲下来,给她系起了鞋带。

秋道丁真在一?

(牛大了,御坂要是看到这一幕,铁定要气炸。系鞋带啊,这是系鞋带!)

萧薰儿愣在哪里,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回应。

男孩慢条斯理地给她系鞋带,边系鞋带还边解说,这感觉于她来说自然是前所未有的。

(他难道真的喜欢我?)

女孩不禁这么想到。

而近乎是这念头响起的同时,他们所站位置的区域却是又好一阵地动山摇!

不仅如此,远方还隐隐传来了重物砸落在地面的声音。

牛仁义下盘极其稳当,所以站的是如同大树扎根,但胖子在这样的地震下,想要站稳谈何容易。

一个踉跄是跌倒在原地,几乎同一刻——“轰!”

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再次从远房传来,百货商店的广告牌在这股震荡下竟掉落下来。

“胖子——”

牛仁义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想救人的本能使他体内的斗气猛然爆发,整个人如同火红色闪电一样飞扑过去。

同时,双掌极速拍向那砸向胖子的广告牌。

而那广告牌在这时即便被牛仁义打到,也依然压在了他和丁真身上。

萧薰儿身体一颤,脑子才恢复清明:“牛仁义!”

萧薰儿整个人也猛地朝牛仁义的方向冲了过去,速度快的吓人。

“蓬!”

萧薰儿才到,那压住牛仁义、丁真的广告牌亦是被一股蛮力破开。

牛仁义从其中直起身体。

“牛头,你怎么样了?没事吧。”萧薰儿声音都有些发颤,同时朝牛仁义的右手看去,入眼的就是牛仁义手上一大块血迹,那血迹是那么的刺眼。

萧薰儿只感到脑袋一晕,整个人身体不自禁一晃。

“我没事。”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牛仁义晃了晃手,看向身下的丁真。

和他相比,丁真的状况也不好,右胳膊也被擦伤,流了一地的血。和丁真的肉体凡胎不同,他现在这点伤,半小时内即可自愈。

丁真支起身体,坐了起来,他的衣服上已染上了一大滩的血迹,脸上、胳膊上也都是血迹,那广告牌被牛仁义一拳打断,牛仁义的鲜血溅到了他的身上。

看着满地的血,丁真一阵眼晕。

不过他依旧看着牛仁义,由衷的发出来感谢:“牛头,谢谢你。”

“没什么,你没事就好,应该只是擦破了皮。我现在反而比较担心。”

牛仁义侧头看着巨响传来的方向,那里应该是千代田。东京都S科老巢。

(发生什么了,这动静让人愈发感到不安啊。总不会有人脑东京都国安组本部千代田。)

牛仁义眉头紧蹙,不安的看向北方的天空。

而这个疏忽,也让他没有注意到丁真带在小手指上的戒指染血了,那黝黑的似木似石的材质上染的鲜血,就如同滴在海绵上一样,被那种奇特的黝黑材质给缓缓吸收了。

渐渐的,胖子带着的那戒指的表面还隐隐闪烁着一层朦胧的光影。

这光影一出现也把作为他主人的丁真顿时吓了一跳,以至于胖子是连忙把右手捂住了左手,防止别的人看到。

…………

…………

国立体育馆。

京都三中棒球队几小时前所在的球队更衣室内。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墨镜男阴沉的站在更衣室和集体浴室的交界处。

大晚上的,他也不开灯,只是默默的看着几小时前萧炎和萧媚所在的位置,仿若身边的黑暗和自己毫不相关。

“咯吱。”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和墨镜男穿着同一款式墨镜和风衣的微胖身影走到墨镜男身后。

“查过了,今天下午六点前的安全通道监控摄像全部被删除。删除的监控视频都不可恢复,手法是关西地区的国安组的手段。”

微胖身影毕恭毕敬的说着,想了想又补充道:“目前唯一能查到的线索是下午四点左右有不少目击者看到了有医护人员把三具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的车牌是什么,目的地是哪儿?”

隔着厚厚的墨镜,两道红光透过镜片映入微胖身影的瞳孔。

“技术部在调阅交通录像,对方的反监控意识非常强。车子周边有防拍禁制,现在能确定的是车子开向了关西。但具体是哪儿,技术部在关西没权限,所以……”

“呵呵……没权限吗……”

漆黑的夜里墨镜男发出了一种近乎癫狂而狰狞的笑声。

微胖身影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看着墨镜男,汗水无声的从他额头划过。

他报告的人是源家这一代的守备队队长源泉奈。

不到18岁就突破到紫级实力的存在,源家未来的影子。

为了培养他,源家在其身上倾注的资源也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而这位源家表少爷之所以能小小年纪就这般强大。

其最核心的秘密就在于移植了源氏实验室的最新研究成果。

移植的地方是千代田区的靖犯神社正下方。

几十年来,那里通过秘密研那玩意究其他位面的力量和生物,也获得了喜人的成果。

比方说,这位少主的手心里那可是移植着一颗来自异位面种族的眼睛。

那只眼眼球呈波纹状,不仅可以吸收魔法元素制造的伤害,而且还能够除掉一切幻术!

又比方说,源家年轻一代现在都在学习龙兰语,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语言。以此语言可以施展出来自龙兰大陆的魔法。

由于在异界人身上获得了极大的好处。

源家研究局在日本的各大城市也设置了大大小小的空间波动检测站。

为的就是检测异位面的生物是否会反穿到这个位面。

由于日本处于地震带,所以空间波动出现不稳定的次数也特别多。

这种波动几乎每天都会有,区别是有些波动会导致空间裂缝真的出现,有些波动则不会导致空间裂缝出现。

好巧不巧,今天东京都区域的检测站恰好检测到了七八次都内地区的空间系数不稳定。

而由于部分空间系数的不稳定只持续了很短时间,所以,这也让监控数据管理的工作人员选择了让守备队人员明日在复查。

这种消极怠工的态度,也害苦了他!

守备队的队长源泉奈,放着本间宪的葬礼不去参加,加班来复查了。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复查还真的复查出了问题!

源泉奈告诉他,这里绝对有异界人来过了。

这块区域的时空裂缝有过被人为缝合的痕迹是最好的证据。

眼下,空间裂缝既然被缝合过,而缝合的人又不是他们源氏,那么剩下来的真相就只有一个。

有人在他们眼皮底下暗度陈仓了。

“杀了,把那些疏忽职守的人都杀了,包括那家小,但凡在第一时间发现情况选择报告,这些资源就不会被运走。。”

源泉奈狰狞的大笑后,再次开口。

而他说出的内容无疑是石破天惊,气势十足!

与此同时,他的身躯开始浮起,站在了离地数公分的空中,一道无形力场监控室开始以他为中心悄然扩散。

“都杀了!?……大人……这不好吧。老爷下阶段要和橘家争夺东京都总指挥。这时杀人,造成的影响会很恶劣。会被人诟病的。……”

“那你是觉得我这边好交代好敷衍吗……漏了人是你们的责任吧。”

源泉奈伸手一挥,手心中睁开一红色的眼睛,从这颗诡异的眼睛里正喷射出一片光雾,洒落出点点红色的雨滴。

继而洒落在微胖身影的皮肤,融入起肌体。

这些雨滴含有庞大的力量,立时让虚胖身影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皲裂和变红。

“啊啊啊!”

微胖身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

“做不做不做,你没有选择权。我是你的主人,请你明白你只是狗。别试图拿那个老家伙压我。更何况他现在不在东京。”

源月居高临下的俯视虚胖身影,声音不容拒绝。

隔着墨镜和那双红色眼睛的主人对视,微胖身影不在质疑,连忙点头允诺。

“明白,我这……就去安排。大人。我这几就安排。”

“做的干净点,然后……再给我去确认件事。”

“大人……您说。”

“查查今天下午用这件更衣室的队伍,尤其要盘查下午用过这间更衣室的队员。”

“京都人一定有内应,否则没可能这么快清理现场封锁消息。我怀疑内应很可能就是棒球队内部人士。给你半天时间,核实清楚。”

“是!”

“轰。”

说话间,一声巨响突然传来!

大楼的轻微振动和远方传来的异响直接使两人脸色骤然一变,他飞出更衣室,飘到了体育馆的正上方高空。

他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凭着他超人般的目力,他在距离自己直线10公里的上空,看见了一巨人悬浮在半空,这个巨人有近十米高,肌肉虬结,面容冷酷,全身暗褐色,只见这个暗褐色巨人正跟一个穿着空手道道袍的中年人不断地交战着,单单从彼此攻击的撞击波动判断,就可以想象那巨人的力量有多恐怖。

源泉奈惊愕地看着天空的那一幕:“这个暗褐色巨人,是靖犯神社的守护灵!。”

“有人在攻击靖犯神社?!!”

……

同一时间。

在富士山山顶的源水无月侧头看向了东京都方向。

“暗系十级魔法——暗之元素‘夜魔守卫’,被触动了。看模样,有人趁我不在在偷家啊。”

源水无月凝视着远方的天空,脸上掠过一抹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