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第二位面试者(8.4K)

第264章 第二位面试者(8.4K)

宿舍里。

啪!

徐云先是将一本大约有五厘米厚的书籍放到桌上,随后掸了掸手,转头对小麦问道:

“麦克斯韦,你们本科生的第一堂课在哪个教室上?”

小麦此时正在给自己的保温杯咕噜噜的倒着水,闻言停下动作,思索片刻道:

“holie教室。”

“holie教室?”

徐云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看来我们的第一堂课,就得要分开来上了。”

1850年在剑桥大学读过书的读者都知道。

1850年的剑桥大学由于招生人数不多,所以研究生阶段的专业并不像后世那般详细。

目前纵观剑桥大学所有开设了研究生课程的学院,研究生专业总共只有以下六类:

神学、数学、语言学、哲学、人文学、自然科学。

其中语言学、哲学、人文学的学位考试统一归纳入道德科学。

物理、化学、生物则归属于自然科学。

说实话。

在这所有科目中,徐云最中意的科目还是自然科学。

一来专业对口。

二来还有法拉第这位大佬坐镇。

奈何便宜导师斯托克斯是剑桥的卢卡斯教授,因此他只能暂时叛逃到数学专业去鼓捣符号了。

当然。

数学系的研究生也有上自然科学乃至人文学课程的机会,只是频率相对不会那么高而已。

另外根据徐云从老汤那边了解的信息。

今年剑桥大学一共招收了227名研究生,一共下分进11所学院。

其中最少的冈维尔与凯斯学院招收了17人,最多的唐宁学院招收了38人,平均在25-35之间。

至于三一学院嘛.

中规中矩,只有29名研究生。

今年三一学院一共开设了神学、数学、哲学、自然科学四门专业,语言和人文都只是选修。

徐云所‘选’的数学系总共有12人,算是院内人数最多的一个专业。

毕竟在古典教育体系中,数学是最重要的一门科目,也是最真实的一科——你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不过今天毕竟是开学第一天,所以课表上第一堂课的内容并非数学,而是剑桥校史。

原先徐云还以为这又是一堂本科和研究生新生一起上的课,结果没想到二者居然是分开的。

但仔细想想,这倒也正常。

一来剑桥大学拥有的阶梯教室并不多,小课堂才是最为常见的教学模式。

二来便是

剑桥大学在人文方面的教授数量要远高于其他专业。

不给某些人找点事做,那可就成吃空饷的了。

后世这种事儿也很常见,就不深入赘述了。

在整理完相关书籍后。

徐云看了眼墙上的钟表,便和小麦离开了宿舍。

他今天要去的教室在三一礼拜堂左后方的教学楼里,与小麦的holie教室截然是两个方向。

因此二人出了宿舍楼,便在楼道口进行了分别。

冬日的暖阳很舒服,柔和的光线透过树木,斑驳地洒在行人身上,也将周边的景色在阳光中弥漫,幻化成一幅静美的画卷。

不过此时此刻,徐云的内心可没这般写意。

他正盯自己手中那本厚厚的数学书,脑海中飘荡着某个想法:

能不能找个锁链把这本书串起来拎着走呢?

五厘米厚的书拿在手上,也太tmd的重了.

如果能用个铁链把它串起来,既可以搭在肩膀上省些力,也可以在遇到危险关头来个以理服人.

而就在徐云心中嘀嘀咕咕之际。

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道有些生涩的英文,看起来跟喉咙里卡着一口痰似的:

“哈喽,罗峰同学。”

徐云转过头,沿着声音看去。

只见自己右手边四五米外,赫然正站着一位看起来跟带着眼镜的李逵似的大汉。

其实正常情况下吧,徐云对于欧洲人的面貌是有些脸盲的。

比如在搜索资源的时候,就经常把美乐蒂认成其他人

奈何面前这幅面容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所以徐云几乎没怎么由于便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布鲁赫同学?”

布鲁赫。

全名马克斯·克里斯蒂安·腓特烈·布鲁赫。

此人就是开学典礼上那位抢尽风头的德国留学生,未来的音乐大家,后世害得徐云丢了一台手机的男人。

布鲁赫自我介绍的时候曾经说过他今年22岁,是三一学院的神学研究生,出现在这里倒也正常。

另外徐云对他印象还算不错的一点是

在自己上台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布鲁赫是为数不多给出掌声的人。

当时在布鲁赫的带动下,他身边的几位学生也都客套性的鼓了鼓掌,让徐云在台上不至于太过尴尬。

真友善也好,文学思想培育出的‘优雅’也罢,

总之在结果上,确实帮了徐云一次小忙。

眼见徐云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布鲁赫看上去显得很高兴,三两步走到徐云面前:

“罗峰同学,真是巧啊,吃过午饭了吗?”

徐云看了眼布鲁赫原先站立处的脚印,也没刻意点破,而是顺着说道:

“吃过了,布鲁赫同学你呢?”

布鲁赫闻言立马撇了撇嘴,脸上露@露出了一股郁闷的神色:

“吃倒是吃过了,可这该死的英国黑布丁Ekelpaket!”

Ekelpaket是德国的脏话,差不多和咱们的差不多。

听到布鲁赫的吐槽,徐云嘴角不由微微一抽。

听到黑布丁这个词儿,他就能猜到这位未来的大作曲家午餐是什么组合了。

虽然德国的美食主要以香肠啤酒和泡菜猪肘为主,精致性上其实和西餐的摆盘有些区别,

但食用性方面,确实要领先英国菜太多太多了。

反正徐云后世认识的德国人,基本上没几个适应的了英国菜。

随后他笑了笑,大方的对布鲁赫说道:

“布鲁赫同学,今后要是有机会,伱可以到我宿舍来对付几顿饭。”

“我们华夏别的不说,烹饪这方面还真的不虚谁。”

“比如葱油鱼,将腌制好的鱼肉放进锅里蒸上一会儿,出锅时往上泼一勺油,刺啦的声音伴随着一道香气飘起.”

“还有辣子鸡,起锅烧油,倒入切好的鸡块,炒至金黄,表皮又香又脆.”

“再比如红烧闽省人,取一个成年的闽省人洗净腌制闽南人的口感较嫩,闽东人则比较有嚼劲”

徐云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本土美食的名称和做法,听的布鲁赫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

有了美食作为突破口,二人很快便熟稔了起来。

比如徐云知道了布鲁赫出生自科隆的一个中产之家,自幼便拜师莱耐克。

如今虽然不过22岁,却已经荣誉无数,这次入学甚至是剑桥主动提出的邀请。

布鲁赫则知道了徐云绰号日更三万,写书从来不咕,读书时还获得过触手怪的荣誉等等

二人就这样边走便聊,话题很快便延续到了其他方面。

徐云虽然没有太高的音乐素养,但后世多少也听过一些交响乐演奏,网抑云更是尊贵的黑胶会员。

因此偶尔蹦出来的一些词汇,倒也能切中布鲁赫的爽点。

“罗峰同学,你的知识储备实在是太令我惊讶了。”

走过一条弯道后,布鲁赫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慨叹,笑着说道:

“据我所知,昨天的实验结束后,学校里有些人认为你只是个沽名钓誉的搬运工。”

“现在看来,他们的判断显然出错了。”

说完,布鲁赫在弯道的岔路口停下脚步,指着某栋建筑说道:

“罗峰同学,神学研究生的第一堂课是侍奉敬拜,和校史馆教室是两个方向,我们就先在这儿分别吧。”

徐云点点头,正准备客套几句。

便见布鲁赫伸出手,又说道:

“罗峰同学,那么我们后天的晚宴上再见。”

“那好,我们到时再.”

徐云下意识的准备和他一握,然而刚说了没几个字,表情便僵在了脸上:

“欸?”

看着一脸茫然的徐云,布鲁赫微微一愣,脸色不由有些意外:

“怎么,罗峰先生,难道没人通知你晚宴的消息吗?”

徐云这才回过神,飞快的摇了摇头,说道:

“已经有人把邀请函发给我了,但我不知道布鲁赫先生你也是受邀者.”

布鲁赫见说这才一笑,解释道:

“那或许是你的联系人认为这些信息不重要吧,后天晚宴的‘面试者’一共有七位,计划录取的使徒只有两个名额。”

“这两个名额没有限定年级,只要面试过关,两个名额甚至可能都派发给新生。”

“所以罗峰先生,你和我应该算是良性竞争者,到时候一起加油吧。”

看着侃侃而谈的布鲁赫,徐云的表情若有所思。

他就说这位未来的作曲家为什么会在路上等着自己呢。

原来是知道了自己同为面试者,所以才来示好结交的啊.

仔细想想。

老汤先前的那番话虽然隐约有透露出多人竞选的意思,但却没有给出准确的人数以及姓名。

但以老汤和自己的交情来看。

如果他知道了这些消息,不可能会刻意瞒着自己。

再结合老汤所说的那句‘有些人持反对意见’.

很明显。

老汤大概率是被隔绝在了决策层外。

这其实很正常。

因为使徒社的入社模式是投票制,算上每次可能到场的历届成员,一次面试聚会的人数说不定会超过三十人.那就以三十人为例吧。

投票过程少数服从多数,也就是哪怕出现16比14这种比较极端的票数比,投票对象依旧可以顺利的成为一名剑桥使徒。

如此一来。

就给了‘派系’滋生的机会。

毕竟从使徒社的投票制度上就不难看出,已经毕业的老社员同样能影响到使徒社的活动。

如今老汤在校内可能算是一个人物,但出了剑桥大学.或者说把层级从大学拉升到社会,老汤可能就不太够看了。

当然了。

老汤在社内不一定夸张到孤立无援——他好歹也是个学联会长的竞选人来着,但显然遭遇了一些排斥。

目前可以大致确定的是。

老汤和艾维琳多半是一系的。

另一位举荐自己的神秘人或许也是友军。

布鲁赫身后的那位态度不一定友善,但多半也不是敌人,中立的概率较大。

没办法。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任何地方都是如此。

徐云在后世认识一个读三流大学的朋友,校内爱乐社准备购买乐器,结果几个副社长愣是找了七八家乐器商,为了各自的返利争的狗脑子都快出来了。

一个普通大学的爱乐社尚且如此,就更别说剑桥这种顶尖大学的顶尖社团了。

而就在徐云思维发散的同时。

一旁的布鲁赫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表情开始扑棱扑棱的变化了起来。

几秒钟后。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断,朝四下里张望片刻,压低声音对徐云道:

“罗峰同学,我听说这次面试的一环会涉及到颂赞诗词,对象就是伦敦的那几位,至于再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从这方面做好准备”

徐云顿时一愣。

好家伙。

颂赞诗词?

合着英国人也喜欢玩这套?

不过仔细想想

嘿,还真是.

比如赫赫有名的《天佑女王》。

这首英国国歌兼皇家礼乐使用的颂歌,便是1740年的一次宴会上,凯里为了祝贺从西班牙人手中夺取了港口皮特贝罗的爱德华·弗农海军上将所演唱的。

还有湖畔派诗人这个称呼,在1790年前后也基本上都是皇家狗腿子的专属.

加之此时英国国力正值巅峰,近乎可称霸权,一些文学作品围绕统治阶层书写倒也正常。

就和后世的作者舔读者老爷一样,不寒碜。

而另一边。

看着一脸思色的徐云,布鲁赫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反复张开口又闭合。

不过最终他还是一咬牙,缓缓说道:

“那个.罗峰先生,你之前说的辣子鸡.”

徐云眨了眨眼,回过神后立刻一拍胸口:

“害,这都是小事儿,包在我身上。”

“周日吧,周日你去我宿舍,到时候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我宿舍还蛮大的,欢迎你来我宿舍玩,吃饱了就睡觉,没问题的。”

布鲁赫闻言一喜,抹了巴嘴角:

“那就这样说定了,罗峰同学,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上课了哈。”

看着小跑远去的布鲁赫,徐云的表情有些微妙。

一顿饭就换来了一个老汤都不知道的秘密,简直血赚了好么。

我大中华的美食威力果然恐怖如斯啊

随后徐云将心思拉回现实,重新哼哧哼哧的拎着课本赶向了教室。

1850年剑桥大学的布局和后世还是有些出入,有些建筑和道路在后世压根就已经消失或者装修过了。

因此徐云足足花了十多分钟,才找到了自己上课的这间教室。

这间教室相对于举行开学典礼的阶梯教室要小上不少,大概能容纳百人的样子。

当徐云来到门口时,教室内已经有四十多位学生坐在其中了。

这四十余人中男生居多,女生很少——考虑到这年头没有跨性别者和性别流体,这个表述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从这些学生们胸前的徽章不难看出,他们与开学典礼时一样,同样来自四所神学院。

此时课程还没开始,所以学生们的坐姿都相对比较随意:

有些正和周围的朋友聊着天。

有些则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桌子上,无规律的晃动着大腿。

还有几个则干脆在教室里打闹了起来。

总体上来说,大约有1/3学生的视野可以直接看到教室的后门。

因此当徐云的身影出现时。

不需要沟通,教室内的声音便立时小了一大截。

有些在看书的学生还以为老师来了,抬头朝讲台看了几眼,发现没人后便将视线跟着转移到了后门。

唰——

又是二三十道齐刷刷的注目礼。

不过比起开学典礼那会儿,如今这轮注目礼就要温和许多了。

虽然其中依旧有着怀疑甚至敌视的目光。

但更多的则是中立、好奇乃至友善。

徐云对于这些目光视若无物,正打算到教室后头随意找个座位坐下,便见一位雀斑脸的男生朝他挥了挥手:

“嘿,罗峰同学,坐这里吧!”

徐云飞快的扫过此人胸前三一学院的院徽,迟疑片刻,还是朝对方走了过去。

雀斑脸男生显然对徐云的选择感到满意,不等徐云靠近便先一步拉开了凳子,并且伸出手道:

“罗峰同学,我是休伯特·艾里,很高兴认识你。”

徐云客气的朝他道了声谢,握手道:

“你好,我是罗峰。”

入座后。

徐云看了眼孤零零的休伯特·艾里,试探着对他问道:

“艾里同学,不知乔治·比德尔·艾里先生是”

休伯特·艾里闻言,表情复杂的一笑,笑容中夹杂着自豪与无奈:

“那是我父亲,我是家中次子。”

徐云带着些许明悟点了点头。

乔治·比德尔·艾里。

这也是一位19世纪英国知名的科学家,在本初子午线上确立格林威治有着重要的贡献,算是一位能记得住名字和大致贡献的学者。

同时他也是三一学院的一位知名校友,甚至还担任过一年的卢卡斯教授。

不过乔治·比德尔·艾里在1850年的风评可不太好:

1846年勒威耶计算出了海王星位置,但他所使用的数据全都是乔治·比德尔·艾里的观测结果。

所以英国人这几年一直在抨击乔治·比德尔·艾里,认为正是因为他的迟钝,让英国失去了发现海王星的先机。

这种情况汇聚到休伯特·艾里身上,才会出现那般复杂的笑容。

自豪于父亲的能力,无奈于父亲的境遇。

随后徐云顿了顿,对休伯特·艾里问道:

“艾里同学,你研究生阶段选的是哪个专业?”

休伯特·艾里闻言身子往后一靠,露出了被放在抽屉里的数学书:

“数学专业,罗峰同学,我记得你选的也是数学吧?”

徐云点点头,笑道:

“没错,接下来咱们就是同学了。”

休伯特·艾里嘿嘿的挠了挠头发,又和徐云握了个手:

“还请多多关照。”

徐云和休伯特·艾里聊天的声音不大,所以周围的其他人虽然各有所思,却也没表现出太明显的异常。

又过了几分钟。

一位白发苍苍的小老头走了进来。

小老头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鼻梁上架着一副镜片很小的眼镜,头戴带着一副司法假发。

看上去跟古灵阁的精灵似的。

小老头慢悠悠的走到讲台前,缓缓将书籍翻开,轻咳一声说道:

“各位同学,我是人文专业的格列高林·巴克教授,也是剑桥校史的首席公众讲师。”

“我本人每周三、周五都会将deity教室举行公开讲座,非人文专业的同学可以自费报名,学费为一学年4.3英镑”

徐云轻轻挑了挑眉。

之前提及过。

在这个变动的时间线中,1850年的一英镑大约等于后世的800华夏币。

4.3英镑,差不多就是3500块钱。

一年3500,都快赶得上后世一些大学的学费了。

即使在眼下的1850年来说,4.3英镑也不是很多家庭能够轻易拿出来的数字。

但这个价格在剑桥大学中虽然算不上廉价,但却也并非天花板。

1850年选修课程的天花板是哈勒·法德尔的古典文艺,一学年6.8英镑。

从这个角度想想。

后世华夏的义务教育与公立大学财政拨款的方针,实乃功在千秋的大善之举。

在给自己打好广告后,格列高林·巴克便慢悠悠的开始上起了课:

“各位同学,根据我得到的名单,在场的所有人中,有64%是从外校考进剑桥大学的新生。”

“所以你们研究生阶段要上的第一课,就是了解剑桥大学悠久的历史。”

“剑桥大学成立于公元1209年,最早是由一批为躲避殴斗而从牛津大学逃离出来的教师建立的”

“在这六百多年的历史中,剑桥大学涌现出了大量的杰出校友,例如约翰·哈佛,也就是现如今哈佛大学的创办人.”

“等再过几十年,华夏的徐志摩还会在剑桥大学写下《再别康桥》,并且被录入后世华夏的语文课本”

格列高林·巴克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内容,听得人昏昏欲睡。

两个小时后。

徐云和休伯特·艾里打着哈欠,缓缓从教室里走出。

“hetui!”

只见休伯特·艾里朝着格列高林·巴克远去的身影吐了口唾沫,不屑道:

“就这水平还一学年4.3英镑,想钱想疯了吧?”

他虽然有个天文学家的父亲,但家里足足有三个兄弟,因此平分到头上的教育支出其实并不多。

4.3英镑。

都够他选修两门自然科学课程了——还是讲师风评极佳的那种。

随后徐云又跟着休伯特·艾里换了间教室,听完了由斯托克斯主讲的第一门专业课。

此时的斯托克斯还没进化成完全体,在讲课方面相对有些稚嫩。

大致就是那种从写完一个解没两下,就跳到综上所述的情况。

自己懂了,学生一脸懵逼.

因此数学系的专业课程也相对有些枯燥,哪怕是徐云这个穿越者,在斯托克斯的回路面前跟的也有些吃力。

就这样。

在形形色色的课程中。

两天时间一转而过。

使徒社面试的日子,正式到来了

注:

那位大佬能告诉我中暑腹泻和着凉腹泻怎么区别啊,不知道该吃克痢痧还是氟哌酸.

月末了,好久没求月票了,求点月票呗

(本章完)